《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教学目标:
1.借助对《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片段材料的阅读,通过自学、实践、合作探究、教师点拨的方式,学会并能熟练运用摘抄与做笔记的读书方法。
2.运用摘抄与做笔记这两种方法对片段进行深入研读,对《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的人物形象、思想内涵、写作技巧等有更深入的理解。
教学过程:
一、课前预习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节选:
选段一
快到日托米尔的时候,骑兵摆开了扇面似的队形,快马加鞭,冲了过去。银色的马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大地在呻吟,战马喘着粗气,战士们屹立在马镫上。
马蹄下的大地飞快地向后奔驰,一座到处是花园的大城市,向他们迎面扑来。骑兵穿过郊区的花园,冲到了城中心。
“杀呀!”——像死神一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声在空中震荡。
惊慌失措的波军几乎没有进行什么抵抗。城里的卫戍部队一下子就土崩瓦解了。
保尔伏在马背上向前飞驰。在他旁边骑着一匹细腿黑马的,就是那个跳舞的托普塔洛。
保尔亲眼看见这个剽悍的骑兵战士挥起马刀,毫不手软地劈下去,砍倒了一个还没有来得及举枪瞄准的波兰兵。
马蹄有力地踏在石头马路上,发出一片得得的响声。突然,在十字路口出现了一挺机枪,架在路中央,三个穿蓝军装、戴四角帽的波兰兵,弯着腰守在机枪旁边。还有一个波兰军官,领子上镶着蛇形金绦,一见红军骑兵冲过来,就举起了手里的毛瑟枪。
这时,托普塔洛和保尔都已经勒不住战马了,他们迎着死神的魔爪,径直向机枪冲过去。军官朝保尔开了一枪,但是没有打中,子弹像一只麻雀,嗖的一声从他的脸旁飞了过去。那个军官被战马的胸脯撞出去老远,脑袋磕在石头上,仰面朝天倒下去了。
就在这一刹那间,机枪迫不及待地发出了疯狂而粗野的狞笑声。托普塔洛就像被几十只大黄蜂蜇着似的,连人带马摔倒了。
保尔的战马竖起前蹄,吃惊地嘶叫着。它带着保尔,猛地一蹿,越过死者的尸体,一直冲到机枪旁边的波兰兵跟前。
马刀在空中画了一个闪光的弧形,砍进了一顶蓝色的四角军帽里。
马刀又高高地举了起来,准备向另一个脑袋砍去,但是,那匹跑得兴起的战马却蹦到一边去了。
这时候,骑兵连的大队人马像一股奔腾的山洪,涌向十字路口,几十把战刀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左右砍杀。
选段二
篝火的红色火舌抖动着,褐色的烟柱盘旋着升到空中。一群群蠓虫,躲开浓烟,慌慌忙忙地飞来飞去。战士们稍稍离开火堆,围成了一个半圆形。篝火在他们脸上抹上了一层紫铜色。
篝火旁边,有几只军用饭盒埋在淡蓝色的炭灰里。
饭盒里的水正在冒泡。突然,一条火舌从燃烧着的木头下面贼溜溜地蹿了出来,在一个低着头的人的乱头发上舔了一下。那人慌忙把头一闪,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句:“呸,真见鬼!”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红军战士,穿着呢上衣,留着一撮小胡子,刚刚对着火光检查完步枪的枪筒,用他那粗嗓子说:“这个小伙子看书入了迷,火烧头发都不知道。”
“喂,柯察金,把你读的东西也给我们讲讲吧!”
那个青年战士摸了摸那绺烧焦了的头发,微笑着说:“啊,安德罗休克同志,这可真是本好书,一拿起来就怎么也放不下。”
保尔身旁坐着一个翘鼻子的青年战士,他正在专心地修理弹药盒上的皮带,想用牙把一根粗线咬断。听保尔这样说,他好奇地问:“书里写的是什么人哪?”他把针插在军帽上,又把多下来的线缠在针上,然后补充了一句:“要是讲的是恋爱故事,我倒挺想听听。”
周围又响起了一阵哄笑。马特韦丘克抬起他那剪了平头的脑袋,狡黠地眯起一只眼睛,做了个鬼脸,对他说:“是啊,谢列达,谈情说爱,可真是件好事。你又挺漂亮,简直是画上的美男子!你走到哪儿,哪儿的姑娘就成天围着你转。你只有一个地方美中不足,就是鼻子太翘了,活像猪拱嘴。不过,还有办法补救:鼻尖上挂个十磅重的诺维茨基手榴弹[诺维茨基手榴弹,重约四公斤,用来爆破铁丝网。——原注],保险只消一宿,鼻子就翘不起来了。”
又爆发了一阵笑声,吓得拴在机枪车上的马匹打了一个响鼻。
谢列达慢腾腾地转过身来。
“长得漂亮不漂亮倒没什么,脑袋瓜好使才行。”他富有表情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就说你吧,别看舌头上长着刺,挺能挖苦人,只不过是个地地道道的蠢货。你这个木头人连耳朵都是凉的!”
两个人你来我往,眼看就要翻脸,班长塔塔里诺夫赶忙把他们劝开。
“得了,得了,同志们!吵什么呀?还是让保尔挑几段精彩的给大伙念念吧。”
“念吧,保夫鲁沙,念吧!”周围都喊起来。
保尔把马鞍搬到火堆跟前,坐在上面,然后打开那本厚厚的小书,放在膝盖上。
“同志们,这本书叫《牛虻》[英国女作家伏尼契(1864—1960)描写十九世纪意大利民族民主革命斗争的长篇小说,牛虻是小说的主人公。——译者]。我是从营政委那儿借来的。我读了很受感动。要是大伙好好坐着听,我就念。”
“快念吧!没说的!谁也不会跟你打岔。”
当团长普济列夫斯基同志同政委一道骑马悄悄走近篝火时,他看见十一对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念书的人。
普济列夫斯基回过头来,指着这群战士,对政委说:“团里的侦察兵有一半在这儿,里面有四个共青团员,年纪还很轻,个个都是好战士。你看那个念书的,叫柯察金。那边还有一个,看见没有?眼睛像小狼一样,他叫扎尔基。他俩是好朋友,不过暗地里却在较劲。以前柯察金是团里最好的侦察兵,现在他可碰上了厉害的对手。你看,他们现在正在做政治思想工作,不露声色,影响却很大。有人送给他们一个称号,叫‘青年近卫军’,非常合适。”
“念书的那个是侦察队的政治指导员吗?”政委问。
“不是,指导员是克拉梅尔。”
普济列夫斯基催着马向火堆走去。
“同志们,你们好!”他大声喊道。
战士们一齐转过头来。团长轻捷地跳下马,走到坐着的战士们跟前。
“在烤火吗,朋友们?”他笑着问。他的两只小眼睛有点像蒙古人。现在他满面笑容,刚毅的面孔也不像平时那样严峻了。
战士们像对待自己的知心朋友和好同志一样,热烈地欢迎团长。政委没有下马,他还要到别的地方去。
普济列夫斯基把带套的毛瑟枪推到背后,在保尔的马鞍旁边坐了下来,对大家说:“一起抽口烟,怎么样?我这儿有点好烟叶。”
他卷了一支烟抽起来,转脸对政委说:“你走吧,多罗宁,我就留在这儿了。司令部有什么事找我,通知我一声。”
多罗宁走了。普济列夫斯基对保尔说:“接着念吧,我也听听。”
保尔念完了最后几页,把书放在膝盖上,望着篝火,沉思起来。
有好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牛虻的死使所有的人都受到了震动。
普济列夫斯基默默地抽着烟,等着听战士们谈感想。
“这个故事真悲壮。”谢列达打破了沉默。“这就是说,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本来这是一个人没法忍受的,但是,当他是为理想而奋斗的时候,他就什么都忍受得住。”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很激动。这本书给他的印象太强烈了。
原先在白采尔科维给鞋匠打下手的安德留沙·福米乔夫激愤地喊道:“那个神甫硬把十字架往牛虻嘴边送,真该死,要是叫我碰上,马上送他上西天!”
安德罗休克用小棍子把饭盒朝火里推了推,坚定不移地说:“知道为什么而死,问题就不同了。到了那个时候,人就会有力量。要是你觉得真理在你一边,你就应当死得从容。英雄行为正是这样产生的。我认识一个小伙子,叫波莱卡。白匪在敖德萨把他包围了,他一冒火,向一个排的匪军冲了过去。没等敌人的刺刀够着他,他就拉响了手榴弹。手榴弹就在他脚下爆炸了。他自己当然是连整尸首都没留下,周围的白匪也给炸倒了一大片。从外表上看,这个人普普通通,也没有什么人给他写书。可是他的事迹真值得写!在咱们同志中间,这样了不起的人物有的是!”
他用匙子在饭盒里搅动了几下,舀出一点茶水,用嘴尝了尝,又接着说:“可也有人死得像只癞皮狗。死得不三不四,很不光彩。
选段三
“脚下的雪是松软的,树林一片白茫茫,树枝像落上了一层棉絮。雪花在空中飞舞,慢慢落下来,飘到我们灼热的脸上,就融化了。绞架下面的平台上也铺了一层雪。我们的衣服差不多全给剥光了,但是谁也没有感到冷。斯捷潘诺夫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脚上只穿着一双袜子。
“军事检察官和高级军官们都站在绞架旁边。最后,终于把瓦莉亚和另外两个判绞刑的同志押出了监狱。他们三个人互相挽着胳膊,瓦莉亚夹在中间。她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那两个同志搀扶着她。不过,她记住了斯捷潘诺夫的话:‘死要死得有骨气’,还是竭力想自己走。她没有穿大衣,只穿着一件绒衣。
“侦缉处长什瓦尔科夫斯基看来很不满意他们挽着胳膊走,推了他们一下。瓦莉亚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一个骑马的宪兵立即扬起马鞭,朝她脸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女人惨叫了一声,呼天抢地地挣扎着,拼命想挤过警戒线,冲到这三个人跟前去。但是她让宪兵抓住,不知道给拖到什么地方去了。大概这是瓦莉亚的母亲。快走到绞架的时候,瓦莉亚唱了起来。我还从来没有听见过这样的歌声——只有视死如归的人才会这样满怀激情地歌唱。她唱的是《华沙之歌》,那两个同志也随着她一起唱。宪兵用马鞭抽他们,这帮没人性的畜生就像发了疯似的,鞭子不断落到咱们同志的身上,他们都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宪兵把他们打倒在地上,像拖口袋一样拖到绞架跟前,草草念完了判决书,就把绞索套在他们脖子上。这时候,我们大伙就高唱起《国际歌》来: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他们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扑过来。我只看见一个匪兵用枪托把支着平台的木桩推倒,咱们的三个同志就全让绞索给吊了起来……
“当我们在刑场上准备受刑的时候,他们向我们宣读了判决书,说将军大人开恩,把我们当中九个人的死刑改判为二十年苦役。其余十七个同志还是全给枪毙了。”
说到这里,萨穆伊尔扯开了衬衣领子,好像领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似的。
“三位同志的尸体整整吊了三天,日夜都有匪兵在绞架旁边看守。后来我们监狱里又送进来几个犯人,据他们说,第四天托博利金同志的绞索断了,因为他身体最重,他们这才把另外两具尸体也解下来,就地掩埋了。
“但是绞架一直没有拆掉,我们往这儿押解的时候,还看到了。绞索还吊在半空,等待着新的牺牲者。”
萨穆伊尔沉默起来,呆滞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保尔都没有觉察到他已经讲完了。
那三具尸体清晰地呈现在保尔眼前,他们的面目很可怕,脑袋歪在一边,在绞架上默默地摆动着。
突然,街上吹起了集合号,号声惊醒了保尔,他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咱们到外边去吧,萨穆伊尔!”
骑兵押着波兰俘虏,从大街上走过。团政委站在监狱大门旁边,在军用记事本上写了一道命令。
“给你,安季波夫同志。”他把命令交给矮壮结实的骑兵连长。“派一个班,把俘虏全部押解到诺沃格勒—沃伦斯基方向去。受伤的要给包扎好,用大车运,也往那个方向去。送到离这儿二十俄里的地方,就让他们滚蛋吧。咱们没时间管他们。你得注意,绝对不许有虐待俘虏的行为。”
保尔跨上战马,回头对萨穆伊尔说:“你听见没有?他们绞死咱们的同志,咱们倒要送他们回自己人那儿去,还不许虐待。这怎么办得到?”
团长回过头来盯着他。保尔听见团长好像在自言自语,但是语气却坚定而严厉:“虐待解除了武装的俘虏是要枪毙的。我们可不是白军。”
保尔策马离开监狱大门的时候,想起了在全团宣读的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命令,命令最后是这样说的:工农国家热爱自己的红军。红军是它的骄傲。工农国家要求红军不要在自己的旗帜上染上一个污点。
“不要染上一个污点。”保尔小声对自己说。
选段四
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屋里,陆军医院的见习医生尼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正坐在小桌子后边,翻看她那本厚厚的淡紫色封面的笔记本。里面是她用纤巧的斜体字写的日记:
1920年8月26日
今天从救护列车上给我们送来一批重伤员。一个头部受重伤的红军战士被安置在病室角上靠窗的病床上。他只有十七岁。我收到一个口袋,里面除了病历,还有从他衣袋里找出来的几份证件。他叫保尔·安德列耶维奇·柯察金。
证件有:一个磨破的乌克兰共产主义青年团第九六七一号团证,上面记载的入团时间是一九一九年;一个弄破的红军战士证;还有一张摘抄的团部嘉奖令,上面写的是:对英勇完成侦察任务的红军战士柯察金予以嘉奖。
此外,还有一张看来是他亲笔写的条子:
如果我牺牲了,请同志们通知我的家属:舍佩托夫卡市铁路机车库钳工阿尔焦姆·柯察金。
这个伤员从八月十九日被弹片打伤以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明天阿纳托利·斯捷潘诺维奇要给他做检查。
8月27日
今天检查了柯察金的伤势。伤口很深,颅骨被打穿,头部右侧麻痹。右眼出血,眼睛肿胀。
阿纳托利·斯捷潘诺维奇打算摘除他的右眼,以免发炎,不过我劝他,只要还有希望消肿,就先不要做这个手术。他同意了。
我的主张完全是从审美观点出发的。如果这个年轻人能活过来,为什么要摘除一只眼睛,让他破相呢?
他一直说胡话,折腾得很厉害,身边必须经常有人护理。
我在他身上花了很多时间。他这样年轻,我很可怜他。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要把他从死神手里夺过来。
昨天下班后,我在病房里又呆了几个小时。他的伤势最重。我注意听他在昏迷中说些什么。有时候他说胡话就像讲故事一样。我从中知道了他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不过,有时候他骂人骂得很凶。这些骂人话都是不堪入耳的。我听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很难过。阿纳托利·斯捷潘诺维奇说他救不活了。这老头生气地咕哝说:“我真不懂,他差不多还是一个孩子,部队怎么能收他呢?真是岂有此理。”
8月30日
柯察金仍然没有恢复知觉。现在他躺在那间专门病室里,那里都是一些快要死的病人。护理员弗罗霞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原来她认识他。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做过工。她对这个伤员是多么体贴入微呀!现在连我也觉得,他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
9月2日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今天简直是我的节日。我负责的伤员柯察金恢复了知觉,他活过来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这两天我一直没有回家。……
9月10日
今天我替柯察金写了第一封家信。他说他受了点轻伤,很快就会治好,然后一定回家去看看;实际上他流了很多血,脸色像纸一样苍白,身体还很虚弱。
9月14日
柯察金第一次微笑了。他笑得很动人。平时他很严肃,这和他的年龄很不相称。他的身体在复原,速度快得惊人。他和弗罗霞是老朋友。我常常看见她坐在他的病床旁边。看来,她把我的情况都讲给他听了,不用说,是过分地夸奖了我,所以我每次进屋,他总是对我微微一笑。昨天他问我:“大夫,您手上怎么紫一块青一块的?”
我没有告诉他,这是他在昏迷中狠命攥住我的手留下的伤痕。
9月17日
柯察金额上的伤口看样子好多了。换药的时候,他那种非凡的毅力真叫我们这些医生吃惊。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总要不断地呻吟,发脾气,可是他却一声不吭。给他伤口上碘酒的时候,他把身子挺得像根绷紧了的弦。他常常疼得失去知觉,但是从来没有哼过一声。
现在大家都知道:要是柯察金也呻吟起来,那就是说他昏迷了。他这种顽强精神是从哪里来的呢?我真不明白。
9月21日
今天柯察金坐着轮椅,第一次被推到医院宽敞的阳台上。
在他看着花园、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他是一副什么样的神情啊!他的脸上缠着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睛。这只眼睛闪闪发亮,不停地转动着,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就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似的。
9月26日
今天有人叫我到楼下的接待室去,那里有两个姑娘等着我。其中一个长得很漂亮。她们要看柯察金。她们的名字是冬妮亚·图曼诺娃和塔季亚娜·布拉诺夫斯卡娅。冬妮亚这个名字我知道,因为柯察金说胡话的时候多次提到过她。我允许她们进去看他。
10月8日
柯察金第一次不用别人搀扶在花园里散步了。他老向我打听,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告诉他快了。每到探病的日子,那两个姑娘就来看他。现在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呻吟,而且从来也不呻吟。我问他原因,他说:“您读一读《牛虻》就明白了。”
10月14日
柯察金出院了。我们十分亲切地互相道别。他眼睛上的绷带已经去掉,只是前额还包扎着。那只眼睛是失明了,不过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同这么好的同志分手,我感到十分难过。
向来就是这样:病人好了,就离开我们走了,而且希望不再回来见我们。临别的时候,柯察金说:“还不如左眼瞎了呢,现在我怎么打枪呀?”
他仍然一心想着前线。
二、知识竞答导入新课
小说的故事情节:
三、如何选择摘抄内容
活动一:
交流任务一中阅读片段一内所摘抄的字词、句、段。(让学生不要盲目地去摘抄,探讨适合摘抄的内容。)
四、课堂练习学会摘抄
五、学习如何做笔记
活动二:对阅读片段三所做的笔记进行交流,着重交流写提要和写心得的方法。
提要:概括全书、全文的基本内容或从中提出要点。小说片段的提要可以仿照新闻导语的模式来写。(何时、何地、何人、何事、如何、为何等)
心得:记录阅读时产生的体验、感想——对作品内容(人物、情节、情感、思想),对作品形式(写作技巧、行文风格、艺术特色)
六、课堂练习巩固提升
七、课堂总结拓展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