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级下册语文苏教版课文剖析(2.江村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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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九年级下册语文苏教版课文剖析(2.江村小景)
格式 rar
文件大小 21.3KB
资源类型 教案
版本资源 苏教版
科目 语文
更新时间 2010-12-02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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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文剖析
江村小景
(独幕剧)
[知识链接:独幕剧是不分幕的小型戏剧,一般情节比较简单紧凑。]
人物 母 女 长子 次子
时间 一九二七年
地点 龙潭江边一小村中[舞台说明,说明了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与人物。]
〔母女在家里一边做活,一边闲谈〕
女 妈,我下月一定要跟二哥到南京念书去。
母 瞧,你又说这个了。
女 为什么不要说呢?二哥已经答应我了。
母 二哥答应你了?他才当一个小兵能有几个钱一月,就能送妹妹上学?再说娘也想让他积攒几个钱将来娶一房亲,也好接续香烟(指后嗣、后代)后代。[这样的想法,是最基本的,也是当时老百姓只能有的“理想”。]所以我劝你还是安心在乡里待着,学好针黹(指缝纫、刺绣等针线工作。黹,zhǐ ),将来找一家好一点的婆家,也就可以快活地过一辈子了。
女 我不要住在乡下。[母亲希望女儿安心在乡下待着,学好针黹,找好婆家过一辈子。女儿读书的目的是离开农村,从她的台词中可以看出来:“我不要住在乡下。”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当时人们的追求。]
母 年轻的人总是想上城里去。其实到了城里又有什么好结果?你看徐大姑娘今天也要上城去做工,明天也要上城去做工,前些日子从城里回来了,赚了点什么?赚了一个大肚皮,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女 我难道学她一样?我又不去做工。
母 你二哥不能帮你,你不做工行吗?人家会白白地给你书读吗?穷人有书读的日子还早着呢。[表现母亲对生活的失望,实质上也就是对那个战祸不断的时代的不满。]
女 咳。
母 说起来,也只能怨你命苦。你大哥若是在这儿,现在也快二十八了,那孩子挺能干的,那还不是一家之主?你二哥要娶亲,你要读书也许都不难了。[暗写大哥。]
女 不是说给拐子拐去的吗?
母 是呀,他挺爱看把戏(魔术。杂耍一类技艺的俗称),听得外面锣响就坐不住。一次碰上一些江北耍把戏的就把他给拐走了,到现在十几年没有消息,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上个月我病得挺厉害的时候,正逢你二哥开差到蚌埠(Bèngbù,地名,在安徽)去了不能回来,我想我有两个儿子,难道一个也不能送我的终吗?想起来真伤心。[交待了长子与次子的情况。这样通过他人之口交待人物不仅自然真实可信,而且调动了观众的好奇心,设置了悬念。]
女 (反感地)你不至少有一个女儿送终吗?女儿就不是人![女孩性格鲜明,有男女平等的意识。]
母 是啊,倘使你也上城里去了,不要娘了,那我真成了个老孤鬼呢。
女 你老人家说什么话!
〔外面忽闻枪响〕[渲染战乱的紧张气氛,为母女话题转换提供了契机。]
母 什么话?你听,这样的世界谁晓得我们明天还活不活啊。
女 这是二哥营里试枪,听说这几天要防孙传芳(民国期间的大军阀)的兵过江呢。
母 周先生说前几天从他那儿过来了一批,被他们给打退了。唉,老是这样打来打去的也不知哪一年有太平日子过,所以我每晚一炷香,只求我死的时候,你二哥跟你都在我床边,就心满意足了。
女 (少女的阿好奇)妈,大哥是怎么个样子?你还记得吗?
母 个儿比你二哥怕要高得多。对啊,他走的时候你还没有生呢。
女 大哥要是回来了,不知道认不认得家里?[这个猜想一方面表达了妹妹对哥哥同胞思念,另一方面也暗示了后文必定要有的“相认”的情节。]
母 要是回来了,总该认得的,那时他已经不小了,满十二了。
女 比二哥大四岁。
母 是啊。哦,你二哥约好了回来吃晚饭的,你快到镇上去卖点肉,打几两酒来。
女 好。(起身拿篮子)
母 老二真是好孩子,昨天又给了我两块钱了。
女 他还给了我一块。[二哥爱母怜妹。]
母 你积攒在那儿吧,将来也好买点嫁妆。
女 不,我要买书。[女儿的性格最为鲜明,她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憧憬和希望的女孩子,即便在母亲的劝说下,她要读书的决心也毫不动摇,她的坚持表现出她对新生活追求的执着。]
母 也好。你快去,快回,现在外面世风不好,要当心啊。
女 晓得了。
母 哦,顺便还买点酱油、胡椒。
女 好吧。
〔女提篮下,老母依旧在做活。
以上为第一部分,写母女对白,为后面的情节发展做必要的铺垫和交代,同时也表现那个年代普通百姓的生活。故事开始于女儿要进城读书,从而引出“二哥”这个人物;然后母亲对女儿命运发出慨叹,又引出了早年走失的“大哥”这个人物来,使观众了解到这个“家”中有四个成员,并对未上场的——母亲的两个儿子的现状产生兴趣。在舞台效果中“几声枪响”自然地铺开军阀混战的社会的大背景,这一部分从人物台词到舞台说明笔笔有着落,每一笔都勾连起人物与情节的网络,这些必不可少的交代和铺垫,保证了独幕剧剧情的紧凑。
〔已而(不久)闻叩门声。
母 (手里拿着活计(这里指待做的手工制品。))谁呀?
〔随着母的声音进来一个穿军装的男子。
长子 (北方口音)我呀。
母 (凝视有顷(有一会儿))你找谁呀?
长子 我找这里的老太太,这儿是钟家吗
母 是钟家。
长子 钟老太太在家吗?[长子上场口口声声找“钟老太太”,原因有两个:一是离家太早,恐物是人非;二是心中始终念着想着尊重着自己的母亲。]
母 我姓钟,可不晓得什么“钟老太太”。
长子 声音还一样,娘啊,你老得这个样子了。(抱着白发人哭)
母 (惊讶欲退)你是谁?
长子 你不认得了吗?娘,我就是你的大儿子宗佑啊。
母 你是宗佑?小时候丢失了的宗佑?
长子 就是啊,娘。
母 真的?
长子 怎么不真,娘啊,你看,这手上不还有一个印吗?这是我不听话,你咬了我一口留下来的,忘了吗?[剧作者安排“手上的印”这一细节可以再现以往人物关系,使得亲人相认的情节合情合理,自然流畅。]
母 (打量他)果然是宗佑,哎呀,孩子!(抱哭)你怎么一去十六年一封信也不给娘寄来呀?
长子 娘啊,一言难尽。(放开,扶娘坐下)起初不想家,后来想起家了,又没有劲儿(没心思,没兴趣)写信回来。
母 为什么呢?难道娘还责备你吗?你跟那些耍把戏的走了,都到了些什么地方呢?听你口音简直成了个北方人了,孩子。
长子 谁说不是。我跟那些耍把戏的跑到北方,起初觉得挺好玩的,不久他们就叫我学,学不会就打,还不给饭吃。
母 哦!(扶其子)你逃啊。
长子 我想逃,没逃脱,被他们抓回去,又打。后来到了河南才被我逃出来了。一位姓赵
的老人家收留了我,叫我帮他种地,我就规规矩矩地干了好几年活,可是后来老是打仗,到处有土匪,地也没有法儿种,姓赵的老人家也被剿匪的大兵把他当土匪给打死了。[一是反映了军阀混战、土匪横行的时代特征,二是说明长子的灵魂扭曲主要是社会的责任和时代的原因。]我那时已经十八了,无依无靠地,碰上招兵,我就去当兵。山东,北京,奉天,哪儿都到过,起先帮吴佩孚打张作霖(民国时期的两个大军阀),后来又帮张作霖打吴佩孚。
我们听到“耍把戏的”,“剿匪的大兵”,“张作霖”、“吴佩孚”……就可以看到社会的黑暗,坏人的横行与军阀的混战。在这种社会中能够“混”出来,说明了长子的为人,灵活并且注重眼前利益。
母 孩子,你怎么这样没有主张呢?总该帮一个好的打那坏的呀。[其实母亲自己也不知道谁是“好的”“坏的”,只知道“这样的世界谁晓得我们明天还活不活啊?”她这样责备儿子仅仅是因为她为自己儿子的命运担忧。]
长子 我那时什么也不懂,又不识字,能有什么主张?只晓得有粮就吃,有仗就打。再说吴佩孚也好,张作霖也好,都是差不多的,也分不出谁好谁坏。娘,瞧我这边脸上不是有这么大一个创疤吗?这是第一次奉直战给子弹刮过的,差一点儿就死了。左手这手指头不是没有了吗?这是第二次奉直战打掉的。
这一段共有三层意思,第一层:因为不识字什么也不懂,因而没有主张;第二层:军阀们都差不多,当兵只是为了活命;第三层:自己为“有粮就吃”“有仗就打”的生活付出了伤痛的代价。这一段在情节上的作用,首先是对对方问题的回应,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处世态度,交待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并且比较充分地向观众展现了好游荡,且得过且过的性格特征。
母 哎呀,孩子,你干吗要替人家瞎卖命呢?[这是母亲的抱怨,其中“瞎”字使用得准确传神——睁眼瞎瞎卖命!]
长子 不卖命没有饭吃啊,娘。
母 你也弄了点什么前程(旧时指读书人或官员企求的功名职位)没有?
长子 我在吴佩孚手下当过排长,在湖北汉阳打了败仗就给解散了。
母 (低声)孩子,你这一趟是怎么回来的呢?队伍解散了怎么还穿着军衣?
长子 我们那些散兵回到山东,又碰上孙大帅招兵,叫我们打南京,所以我又当上排长了。娘啊,只要这一趟打进了南京,就什么全有了。儿子可以升官发财了,你老人家就是老太太了。[儿子对未来的憧憬:升官发财。]
母 (大惊)[母亲“大惊”因为母亲知道二儿子在守江,知道“周先生说前天从他那儿过来了一批,被他们给打退了”的现实。这样写一是呼应前文,带出对“南兵”情况的介绍,二是表现母亲对可能出现的兄弟对峙惊惧异常,第三,这是母亲给长子“借一身便衣”情节的铺垫。]哎呀,孩子,你是今天过江来的吗?
长子 是啊,孙大帅赏了我五十块大洋,说打了胜仗,还另外有赏。我想起我家在这儿,模模糊糊还记得回家的道,所以就找来了。
母 孩子啊,你回来娘自然是欢喜的,可是你是这样回来不危险吗?这边早派了兵守着你们呢。
长子 娘,别怕。咱们过了江,世界就是咱们的了,咱们一共要过来五万人,那几个南兵有什么可怕的?
母 可是孩子,这几天这儿查得好严,你穿这北方的军衣,回头给人家看见了可了不得。你坐一会儿,别出去。我到张婶婶家里去替你借一身便衣。
长子 娘,怕什么!南兵来了,一枪就干掉他。(他拿出手枪)[这句话表现了长子蛮横粗野的性格。这个性格是兄弟对峙仇杀的产生原因,这句话暗示了下文情节的悲剧性发展。]
母 不,孩子,你不听娘的话在外闯了一十六年,今天听娘这一回吧。我去借身便衣给你换了,你就别当这种糊涂兵了。娘也不望你升官发财,只要你们都在我身边,娘就讨饭养着你么也甘心。好孩子,你坐一会儿别出去了。这些日子这儿查得好严。[母亲恳求长子“听娘话”,为了自己最简单最朴素的心愿——孩子们“都在我身边”。]
(匆匆下)
以上为第二部分,写长子回家,母子相逢,长子叙述在外的经历。
这一部分通过母子对话,在交代长子的经历的同时也展现了长子的性格。在这个家庭中,长子的命运最为不幸,他少小离家,一无所有,长期的流浪生活,扭曲了他的灵魂,使他不分好坏,没有是非,而且养成了一身的土匪习气和兵痞气,他的悲惨的经历造就了他的悲剧性格,他的悲剧性格是导致兄弟相残悲剧发生的直接原因;当然,军阀混战,民不聊生才是兄弟相见不相识、兄弟相见即相仇的根本原因。
长子的性格注定了他逃不出悲剧的魔掌。他即使不死在弟弟的枪口也必定会莫名其妙的死在不知什么地方的战场上、军营里、荒野中。
剧作者对战争的控诉是多层面的,不单单只是揭露战争把人民推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受煎熬,而且深刻地揭示了当时腐败的社会对人们灵魂的扭曲的可怕作用。
长子 (在室内四望,什么都好像很亲热似的坐在床上)啊,舒服得很,十几年没有睡过家里的床了。哦,是啊,我不是在这床上生的吗?二十八年了,这张床还没有坏,真是好木头啊。[舞台提示中的动作设计表现了长子朴素动人的对家的感情——他的台词“舒服得很”,让观众感到人物回归故里的温暖;享受归家幸福的长子在此精神放松,这时的精神放松,又使他在流浪生活养成的恶习不加掩饰地自然流露了出来,成为了“惊吓妹妹”的原因。]
〔女匆匆入门没有注意
〔长子长期军队生活养成的兽性复发,以脚勾女。
女 (几前仆,见是军服男子,大惊)吓!
长子 喂,来,花姑娘,你姓什么?
女 我我我——你是哪来的?
长子 我是江那边来的。你别怕。
女 (要逃)吓!你是北兵![大哥给妹妹留下的印象是一个十足的兵痞,从妹妹“要逃”看出来。]
长子 你别怕。(追之,拦门)
女 哎呀,救命呀!
长子 (笑追之)我又不杀你,救什么命?
女 救命呀!救命呀!
〔服役南军的次子适于此时武装回家[ 说明“次子”回家的“武装”暗示观众:第一,次子的南军身份易于辨认;第二,是明示次子身上带有武器,这就为下文的情节展开提供了必要条件。]
次子 (闻呼救声辟门(开,打开。辟,pì)入)什么事?
女 啊,哥哥!这个人叫我“花姑娘”!
次子 他是哪来的?
女 他,他是江北来的,他是北兵。
次子 北兵?
长子 不错。咱是孙大帅部下的排长,你敢怎么样?[长子抬出“孙大帅”目的是狐假虎威,“你敢怎么样?”是他对次子的威胁。由此我们可以感受到长子的兵痞的蛮横与趋炎附势。]
次子 你好大的狗胆,跑过江来调戏良家女子。
长子 这算得了什么?咱们打开了南京,这样的“花姑娘”我还不要呢。
次子 畜生!快把手举起来!(把出盒子炮(方言,驳壳枪))
长子 哈哈,你想缴我的械吗?(熟练地一脚踢掉他的盒子炮)
(两人格斗起来。)
女 哎呀。(急下)
次子 你敢到我们这里来送死。
长子 明天南京就是我们的了。
(两人抢盒子炮。)
次子 你这孙传芳的狗!
长子 你这蒋介石的狗!
次子 打死你这狗日的![剧作者安排“兄弟相残”时互相骂“狗”,用意是谴责当时的军阀混战;揭露兄弟俩都成了为军阀卖命的炮灰。]
长子 妈的巴子,你敢强!(抢得盒子炮击中次子之腹)
次子 (拼死命夺得长子腰间的手枪瞄着他)畜生!
〔母手抱便服与女急入门。〕
母 打不得!打不得!你们是兄弟啊!你们是兄弟啊!你们是兄弟啊!
〔次子之枪已响,洞其兄之胸。〕
长子 畜生!(仆倒)[兄弟互相残杀,兵祸战乱,灾难惨重,作者借这个故事控诉了战争的罪行。]
母 啊,你们是兄弟啊!(见他们已倒)啊,宗佑!啊,宗成!可怜的孩子们啊!(哭倒)
女 这个难道就是大哥吗?
母 (抬着老泪纵横的眼睛望她长子)这个就是你大哥,他是那个床上生的,在外面一十六年后回来,死在生他的床上。天哪!我生了两个儿子,一个也不能送我的终,我倒送了他们的终了。[这句话呼应了幕启时母女的谈话内容,交代了母亲的“理想”终像肥皂泡一般迸裂在军阀相战的前夜。]女儿啊,你千万别到城里去,要去等娘死了再去吧。不会等得太久的,娘死的日子也快了。
女 娘,别难过,我不走了。我永远守着你老人家。
〔外面枪响加鞭炮,但闻“北兵大队过江了”“开仗了”“快逃呀”之声。[ 这段舞台说明有三个作用:一是向观众展示了阔大的军阀混战的社会背景,使得观众由一家的遭遇担忧千万家的命运;二是推动了剧情的继续发展,两个儿子已死,母亲和妹妹都没有了依靠,她们该如何生活下去呢?第三,突出全剧的主题,明示人们罪恶的军阀,万恶的社会是悲剧产生的原因,如果要改变人们的命运,就只能采取根本解决方法才能保住那些普通的人们,那些普通的家。]
女 妈,快逃吧。
母 孩子,我们穷人逃到哪儿去?啊,宗佑啊,宗成啊!你们把娘带去吧,孩子![母亲的哭诉,揭示了剧本的主题:老百姓的最基本的希望都无法满足,这样的年代,老百姓是没有什么活路的。在结构上这个层次又呼应第一部分。]
女 (哭)妈!
这一部分是情节的高潮。先写长子对妹妹的调戏,然后写兄弟之间的冲突,最后写母亲的哭诉。值得注意的是兄弟之间的对骂“孙传房的狗” “蒋介石的狗”可见双方的矛盾已经不再是因为欺侮妹妹而是将矛盾转移到各自参与的战争集团之间的矛盾。在这一场戏里,长子的性格得到更为鲜明的表现,他称呼妹妹为“花姑娘”,这些语言一方面表现了长子的流氓习气,一方面推动了情节的发展、矛盾的激化。可以说,如果不是长子的流氓语言就不会有兄弟互相残杀的悲剧。
这一部分,作者巧妙地运用了巧合手法,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刚巧在女儿出去时,长子回家,刚巧在母亲出去借便服时女儿回来,刚巧在长子对妹妹非礼时次子回来,而又刚巧在次子对长子开枪的瞬间母亲才赶到家,这样的安排,如果有一个错位,悲剧就不可能发生。
形象概要
母亲——善良本分,对生活没有奢求,对社会感到绝望
女儿——对生活充满憧憬、有理想
长子——爱母亲,留恋温馨的家庭生活但满身兵痞气和流氓习气,品行恶劣,是非不明
次子——比哥哥善良,关心妹妹,孝敬母亲
结构巧解
全文可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开头到“老母依旧在做活”):主要写母女对白,为后面情节的发展做必要的铺垫和交代,同时也表现那个年代普通百姓的生活追求。
第二部分(从“已而闻叩门声”到“不,孩子……这些日子这儿查得很严”):写长子回家,母子相逢,长子叙述在外的经历。
第三部分(剩下的部分):写兄弟互相残杀。
可以图示为:
写作特色
1、情节典型,主题深刻
揭露兵祸战乱给社会和家庭带来的灾难,控诉了军阀混战的罪行。三方面表现:一是弟兄之间的枪杀的情节,二是弟兄俩,尤其是长子的人性扭曲,三是母女俩生活理想的破灭。剧名叫做《江村小景》,对于中国广阔的国土来说,“江村”不大;然而对于一个四口之家,这一个时辰发生的二子双亡之事,却使得一家破败,作者要通过这一家的故事作为窗口,向人们展示整个中国的现状,意义深刻、深远。
2、故事紧凑,结构严谨
矛盾主线清楚,冲突激烈。故事集中在半天时间内,对白交代情节,兄弟冲突为主线,成功运用巧合、误会等戏剧艺术技巧。
主旨探究
对本文的主旨有以下看法:
这幕独幕剧通过一个家庭中兄弟互相残杀的故事,抨击了兵祸战乱给社会和家庭带来的灾难,控诉了战争的罪行。
你对本文主旨是怎样看的呢?
二哥:本分老实,顾惜家庭,关爱妹妹
大哥:不安分,善恶不分,扭曲灵魂
兄弟相残
理想破灭
(社会悲剧)
母亲:娶亲、延续香火、送终
女孩:要读书,追求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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