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届高考语文复习:小说专题训练——情感态度(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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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2023届高考语文复习:小说专题训练——情感态度(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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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2023-02-09 14:5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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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专题训练----情感态度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禾场上
周立波
太阳落了山,一阵阵晚风,把一天的炎热收去了。各家都吃过夜饭,男女大小洗完澡,穿着素素净净的衣裳,搬出凉床子,在禾场上歇凉。四到八处,只听见蒲扇拍着脚杆子的声音,人们都在赶蚊子。小孩子们有的困在竹凉床子上,听老人们讲故事,有的仰脸指点天上的星光。
“那是北斗星,那是扁担星。”桂姐指着天空说。
“哪里呀?”桂姐的唯一的听众,菊满问。
一只喜鹤,停在横屋的屋脊上,喳喳地叫了几声,又飞走了。对门山边的田里,落沙婆①不停地苦楚地啼叫,人们说:“她要叫七天七夜,才下一只蛋。”鸟类没有接生员,难产的落沙婆无法减轻她的临盆的痛苦。
“扁担星到底在哪里呀?”菊满又问。
“那不是,看见了吗,瞎子?”桂姐骂他。
大人们摇着蒲扇,谈起了今年的收成。都说,今年的早谷子不弱于往年的中稻,看样子,晚稻也不差。
“今年世界好,明年也会好得不是的。”脚猪子老倌王老二预言。
“何以见得呢?”王老五移开口里噙着的烟袋,这样问他。
“古来传下一句话:‘要知来年熟不熟,单看五月二十六。’五月二十六日落大雨,出大太阳,都是好的,单是阴阴暗暗的天不好。今年这一天,出了黄火子大太阳。”
“都在歇凉哪?”从门头子外边,进来一个人,这样和大家招呼。这个人中等身材,蓄西式头,上身穿白净的村衣,下边是蓝布裤子,脚上穿一双布鞋,手里摇一把蒲扇。他一走近,星光底下,大家看清了他的脸,都争着招呼:
“邓部长来了,请坐请坐。”
“吃了夜饭吧,邓部长?”
“相偏②了。”县委派来领导高级合作化的工作组长邓部长一面坐在王家让出来的一截凉床子上,一面回答。他一转脸,看见王老二,就问他道:“晚季的禾苗如何,王二爹?”
“蛮好蛮好,两季都好,明年也好。”六十九岁的王老二一连说了四个好,连明年的,也连带说了。
“你们说,不办社,有这样吗?”邓部长冷静地问,这回是向大家问的。
“不办社,哪一家也没得力量插这样多的双季稻。”王老五说。
“照你说的,社还是办得罗?”邓部长笑笑问他,又摇摇蒲扇。
“办得办得。”王老五连连地说。
“如今这里要办高级社了,都晓得了吧?”邓部长问。
“高级社又是么子名堂呢?”脚猪子老倌王老二发问。
“这都不晓得,太没学问了。”赖皮詹七插嘴说。
“你晓得,你有学问,你讲。”脚猪子老倌吸一口旱烟,瞪詹七一眼,星光里,詹七没看清他的发气的眼神,作古正经地说道:“高级社是,呃,”他咳了一声,又停了一停,才说,“高级社,就是高级社。”
脚猪子老倌哈哈大笑,并且叫道:“大家听听这个有学问的人。”他的笑引得全禾场上的孩子们都笑起来,接着男女大小一齐都笑了。邓部长忍住了笑,给大家解释:“高级社是,取消土地报酬,实行按劳取酬,多劳多得,少劳少得……”
“不劳吗?”赖皮詹七又插进来问。
“不劳呢?哼,就请你不吃。”王老五道,“俗话说:有做有吃,无做傍壁③。”
“那也要看么子人,如果是鳏寡孤独,真正失去了劳动力的老人家,政府和农业社,都会保障他们的生活的。”邓部长说。
“那太好了。”脚猪子老倌欢喜地称赞。这时候,全屋场的人都围栊来了。比开会还齐。王五堂客把凉床子移拢一点,机密地悄悄地说:“邓部长,我有一句话,不晓得好问不好问?”
“你问吧。”
王五堂客声音还是低低地说道:“人家讲,办高级社,山都要入社,有这个话吧?”
“有这个话。”邓部长大声地回答,他觉得这事,无须保密。
“我屋后边的这块竹山也要入社了?”
“入社怕么子?入了好,入了就能封住山,不叫人砍了。”
“对的,入了好,不入,山都剃光了。”一个打赤膊的青年,王五堂客的大崽,桂姐的大哥,青年团员,这样响应邓部长。
“要你多嘴,你这个鬼崽子!”王五堂客斥骂她的崽,接着她又问:“楠竹入了社,日后玉④个火夹子,织个烘笼子,都要到社里去买吗?”
“不要买,是正当需要,到社里开个条子就可以上山去砍。”
“开条子太麻烦了。”
“开条子有么子麻烦的呢?只有妈妈是!”青年团员说。
“要你讲!还不使得给我进去穿衣服!慢点又唤脑壳痛。”他妈妈骂他,又疼他,或者,正确一点说,是骂中带疼。
“怕麻须,不用开条子也行,”邓部长说,“要玉火夹子的竹子,给你留出。”
“织烘笼子的呢?”
“也给你留出。”
“是罗,我说,共产党的政策向来都是与人方便的。玉个火夹子,织个烘笼子,都要找社里去开条子,还行?”王五堂客满意了。
脚猪子老倌王老二又提出了新问题:“部长!听说如今人去世,都要烧推火把尸首烧光,说是火葬,有这个话吧?”
“这要听各人生前的自愿,不愿意的,决不勉强。”邓部长说。
“这就是了。我顶怕火葬,我给自家瞄了一块地,在对门山上。”
“山要入社了,你瞄的地还有你的份?”王五堂客说。
“做坟山的地可以留下,不必入社。”邓部长说。
“这就是了,”王老二说,他也满意了。“我今年六十九岁,一一霎眼七十,人生七十古来稀,阎老五点我的名了。我就是要留下这块地,埋这几根老骨头,别的事,都听你们后生子调摆,我都不管了。”
邓部长含笑起身告辞道:“不陪你们谈讲了。”
“简慢了,邓部长,茶都没吃。”王五堂客说。
“有空再来吧,”脚猪子老倌王老二说,“我顶喜欢跟上头的人谈讲。上头来的人,京里来的也好,省里县里来的也好,都明白事理,和和气气,有讲有笑的,从来不骂人。邓部长,当了星光,我不讲假话,有得几天看不见你,真有点想。象詹七这号赖皮子,十年不见,我也不想。”
“对不起,二老倌,我也不想你。”詹七的嘴巴也不放让。
这时候,邓部长快要走出禾场了。
“邓部长,再见。”是桂姐的声音。她举起手来,远远地对邓部长行了一个少先队敬礼。
“再见,邓部长。”是菊满的声音,他才六岁,还不是队员,也学姐姐的样,行了一个少先队敬礼。
邓部长摇看蒲扇,出了门头子,只听背后禾场上,桂姐和菊满又在议论天上的星光。
“扁担星又叫牵牛星,他的堂客叫做织女星,在那边,在河东,你看,亮晶晶的那一颗,看见了吗,瞎子?”是桂姐的声音。
深夜凉如水。露水下在人的头发上,衣服上,手上和腿上,冰冷而潮润。各家都把凉床子搬进屋里去,关好门户,收拾睡了。田野里,在高低不一的、热热闹闹的蛙的合唱里,夹杂了几声落沙婆的幽远的、凄楚的啼声。鸟类没有接生员,难产的落沙婆无法减轻她的临盆的痛苦。
一九五六年十二月
(选自《周立波小说选》,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有删改)
【注】①落沙婆:一种小鸟。水稻快成熟的季节,雌鸟在田里下蛋,并彻夜啼叫。②相偏:客气话。表示先用或已用过茶饭等。③傍壁:有讨饭的意思。④玉:方言,制作,使弯曲。
1.邓部长离开时,桂姐和菊满给邓部长行了一个少先队礼。请分析原因以及所蕴含的作者的情感与态度。
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配角
聂鑫森
父亲邵伟夫,先是话剧演员,后来又成了电影、电视演员。他的名字很气派,“伟夫”者,伟丈夫之谓也。可惜他一辈子没演过主角,全是很不起眼的配角,虽是剧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也就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台词,演绎几个小情节而已。他的形象呢,身材矮小,脸窄长如刀,眉粗眼小口阔,演的多是反派人物:黑社会小头目、国民党下级军官、现实生活中的可怜虫……
他的名字是当教师的爷爷起的,爷爷曾对他寄望很高。没想到他读中学时,有一次演一个小话剧的配角,神采飞扬,被动员去读一所中专艺校的话剧班,从此他就很满足地走上了演艺之路。
因为母亲是苗族人,可以生两胎,我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我叫邵小轩,妹妹叫邵小轮。通俗地说,我是小车子,妹妹是小轮子。我们的名字当然是父亲起的,母亲似乎很欣赏,觉得低调一些反而会有大出息。
母亲在街道居委会当个小干部,人很漂亮。我和妹妹似乎承袭了她的基因,长得都不丑。母亲对于嫁给了父亲,一直深怀悔意,原想会有一个大红大紫的丈夫,不料几十年来波澜不惊。我母亲都不让我们去剧院看父亲的戏;电视上一出现有父亲身影的剧目,她便立即换台。她还嘱咐我们,不要在人前提起父亲是演员。
读初中时,一个男同学悄悄告诉我:“你爸爸的戏演得真好,可惜是个小角色。如果让他演主角,肯定火!”
父亲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尤其是进入影视圈后,或是东奔西跑到一个个剧组去找活干,或是找到了活必须随剧组四处游走。每当他一脸倦色回到家里,首先会拿出各种小礼物,送给妈妈、我和妹妹,然后把一叠钞票交给妈妈。
我把男同学的话告诉他,他听了,微微一笑,说:“在一个戏中,只有小人物,没有小角色,这正如社会的分工不同,却都是平等的。主角造气氛,配角助气氛,谁也离不开谁。”
母亲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下厨房去为父亲做饭菜。
我看见父亲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很痛苦地低下了头。
我读高中妹妹读初中时,父亲在出外三个月后,回到家里。他这次是在一部《五台山传奇录》的电视连续剧里,演一个貌丑却佛力高深的老方丈的侍者,虽是配角,出场却较多,拿了五万元片酬。他给我和妹妹各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给妈妈买了一个钻石戒指。
我发现父亲的手腕上绑着纱布,便问:“爸爸,你受伤了?”
他说:“拍最后一场戏时,和一个匪徒交手,从山岩上跌下来,把手跌断了,我咬着牙坚持把戏拍完,导演直夸我敬业哩。”
母亲说:“你也五十出头了,别去折腾了,多在家休息吧。”
他摇了摇头,说:“不!你工资不高,小轩、小轮正读书,将来还要给她们备一份像样的嫁妆。再说,小病小伤在拍戏中是常发生的,别当一回事。”
我和妹妹不由得泪流满面。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学校就在岳麓山附近。三九严寒的冬天,母亲打电话告诉我,父亲在岳麓山的爱晚亭前拍戏,让我去看看父亲,还嘱咐我最好把自己伪装一下,别让父亲分神出了意外。
漫天大雪,朔风怒吼。
我戴上红绒线帽子、大口罩,围上羊毛围巾,穿上新买的中长羽绒袄,早早地来到爱晚亭前。警戒线外,看热闹的人很多,我使劲地挤站在人丛里。父亲是演一个寻衅闹事的恶霸,样子很丑陋,说话还结巴,然后被一个江湖好汉狠狠地揍了一顿,上衣也被撕破了,痛得在地上翻滚。这场戏前后拍了三遍,导演才打了个响指,大声说:“行了!”
我看见父亲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去卸了装,换上平常穿的旧军大衣。接着,又去忙着搬道具、清扫场地。等忙完了,他靠坐在几个叠起的道具箱旁边,疲倦地打起盹来,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
2.小说中母亲对父亲情感态度的变化过程是怎样的?请简要分析。
三、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伤逝
——涓生的手记
鲁迅
如果我能够,我要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为子君,为自己。
会馆里被遗忘在偏僻里的破屋是这样地寂静和空虚。时光过得真快,我爱子君,仗着她逃出这寂静和空虚,已经满一年了。事情又这么不凑巧,我重来时,偏偏空着的又只有这一间屋。
“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
这是我们交往了半年,又谈起她在这里的胞叔和在家的父亲时,她默想了一会之后,分明地、坚决地、沉静地说了出来的话。其时是我已经说尽了我的意见、我的身世、我的缺点,很少隐瞒;她也完全了解的了。这几句话震动了我的灵魂,此后许多天还在耳中发响,而且说不出的狂喜,知道中国女性,并不如厌世家所说那样的无法可施,在不远的将来,便要看见辉煌的曙色。
寻住所实在不是容易事,看了二十多处,这才得到可以暂且敷衍的处所,是吉兆胡同一所小屋里的两间南屋;主人是一个小官,自住着正屋和厢房。他只有夫人和一个不到周岁的女孩子,只要孩子不啼哭,是极其安闲幽静的。我们的家具很简单,但已经用去了我筹来的款子的大半;子君还卖掉了她唯一的金戒指和耳环。我拦阻她,还是定要卖,我也就不再坚持下去了;我知道不给她加入一点股分去,她是住不舒服的。
和她的叔叔,她早已闹开,使他气愤到不再认她做侄女;我也陆续和几个自以为忠告,其实是替我胆怯,或者竟是嫉妒的朋友绝了交。然而这倒很清静。
我的路铸定了,每星期中的六天,是由家到局,又由局到家。在局里便坐在办公桌前抄,抄,抄些公文和信件;在家里是和她相对,或帮她生白炉子,煮饭,蒸馒头。
我所预期的打击果然到来。双十节的前一晚,我呆坐着,她在洗碗。听到打门声,我去开门时,是局里的信差,交给我一张油印的纸条。我就有些料到了,到灯下去一看,果然,印着的就是:奉局长谕史涓生毋庸到局办事秘书处十月九号启。
我知道这一定是有人添了些谣言,去报告了局长的。其实这在我不能算是一个打击,因为我早就决定,可以给别人去抄写,或者教读,也还可以译点书,况且《自由之友》的总编辑便是见过几次的熟人,两月前还通过信,但我的心却跳跃着。
我很踌蹰,不知道怎样措辞好,当停笔凝思的时候,转眼去一瞥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又很见得凄然。我真不料这样微细的小事情,竟会给坚决的、无畏的子君以这么显著的变化。她近来实在变得很怯弱了,但也并不是今夜才开始的。
我和她闲谈,故意地引起我们的往事,提到文艺,涉及外国的文人及作品,如《娜拉》《海的女人》等。称赞娜拉的果决……也还是去年在会馆的破屋里讲过的那些话,但现在已经变成空虚,从我的嘴传入自己的耳中。
“是的。”她沉默了一会,说,“但是,……涓生,我觉得你近来很不一样了。可是的 你,——你老实告诉我。”
我觉得这似乎给了我当头一击,但也立即定了神,说出我的意见和主张来:“你要我老实说;是的,人是不该虚伪的。我老实说吧:因为,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她脸色陡然变成灰黄,死了似的;瞬间便又苏醒,眼里也发了稚气的闪闪的光泽。这眼光射向四处,正如孩子在饥渴中寻求着慈爱的母亲,但只在空中寻求,恐怖地回避着我的眼。
我们总算度过了极难忍受的冬天,这北京的冬天;就如蜻蜓落在恶作剧的坏孩子的手里一般,被系着细线,尽情玩弄,虐待,虽然幸而没有送掉性命,结果也还是躺在地上,只争着一个迟早之间。
然而觉得要来的事,却终于来到了。
这是冬春之交的事,风已没有这么冷,我也更久地在外面徘徊;待到回家,大概已经昏黑。我照常没精打采地回来,一看见寓所的门,也照常更加丧气,使脚步放得更缓。但终于走进自己的屋子里了,没有灯火;摸火柴点起来时,是异样的寂寞和空虚!
正在错愕中,官太太便到窗外来叫我出去。
“今天子君的父亲来到这里,将她接回去了。”她很简单地说。
这似乎又不是意料中的事,我便如脑后受了一击,无言地站着。
我的心觉得沉重。我为什么偏不忍耐几天,要这样急急地告诉她真话的呢?现在她知道,她以后所有的只是她父亲的烈日一般的严威和旁人的赛过冰霜的冷眼。此外便是虚空。负着虚空的重担,在严威和冷眼中走着所谓人生的路,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呵!而况这路的尽头,又不过是——连墓碑也没有的坟墓。
我要离开吉兆胡同,不得已去拜访一个久不问候的世交。他是我伯父的幼年的同窗,大概因为衣服的破旧吧,一登门便很遭门房的白眼。好容易才相见,也还相识,但是很冷落。我们的往事,他全都知道了。
“自然,你也不能在这里了,”他听了我托他在别处觅事之后,冷冷地说,“但那里去呢?很难。——你那,什么呢,你的朋友吧,子君,你可知道,她死了。”
我惊得没有话。
“真的?”
“自然真的。我家的王升的家,就和她家同村。”
我知道他是不说谎话的;子君总不会再来的了,四周是广大的空虚,还有死的寂静。
初春的夜,还是那么长。长久的枯坐中记起上午在街头所见的葬礼,前面是纸人纸马,后面是唱歌一般的哭声。我现在已经知道他们的聪明了,这是多么轻松简洁的事。
然而子君的葬礼却又在我的眼前,是独自负着虚空的重担,在灰白的长路上前行,而又即刻消失在周围的严威和冷眼里了。
我愿意真有所谓鬼魂,真有所谓地狱,那么,即使在孽风怒吼之中,我也将寻觅子君,当面说出我的悔恨和悲哀,祈求她的饶恕;否则,地狱的毒焰将围绕我,猛烈地烧尽我的悔恨和悲哀。
我活着,我总得向着新的生路跨出去,那第一步——却不过是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为子君,为自己。
(有删改)
3.随着情节的展开,涓生对待子君的情感态度也在不断发生变化,请结合文本简要概括。
四、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好雾
杜官恩 宋红莲
秋生的老爹,文化不高,却挺喜欢改成语改唐诗。他把“看准火侯”改成“看清雾头”,把“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改成“好雾知时节,当秋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秋生笑老爹,“你这改得好,改出了新境界。有风哪里来的雾呢?”
老爹说:“管他的呢,只要有雾就行,只要我高兴就行。”
雾在老爹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宝物般的存在。每年秋天,棉花炸桃吐蕊,满田白花花的。比银子还白,比云朵还白,谁人看了都会掩藏不住笑容。
看到喜人的棉花,不等于就能有喜人的收获。每一朵棉花下面,都有豁开嘴跟着大家一起乐的桃荚。但桃荚枯萎之后,就变成桃刺。即便是戴着手套采摘,也会刺得人“手破血流”。桃刺下的护叶,完成使命,却没能完美落入泥土。稍微一碰,就会碎成渣渣,沾上棉花絮口。障目碍眼不说,还影响棉花出售等级。一个等级差几毛钱,数量一多,豁口就大了。
一物降一物,这个时候就要等雾来了,就诞生了所谓的“看雾头”。能“看清雾头”,便成了农民的一项不可或缺的本领。大雾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可以浸透桃荚和护叶,软化尖刺,使护叶变得十分柔软,失去它们的“狰狞性”。接下来的大太阳,会迅速将棉花晒干,棉花的颜色会比上过漂白粉还白。这是让棉花“完成美丽转身”的重要步骤,可遇不可求。
秋生的老爹会看雾头,他会观察地上的蚂蚁,池塘里的鱼,还有水牛的躁动性。
秋生又笑老爹,“不相信电视上的天气预报,却相信这些土方法。”
老爹说:“六月下雨隔牛背,天气预报只能管大地方。它能把隔牛背的雨说出来,我就佩服它。”
秋生被老爹噎得有话说不出。
关键时期到了,老爹“预报”出明天早晨会起大雾。一雾三日晴,采摘棉花的好机会到了。
老爹请了十几个采花工,又跟秋生打电话。“秋生,我们明天开始摘棉花了。你跟李厂长请三天假,从城里带三天的菜回来。”
秋生年年都会被老爹喊回来。
当年,老爹和李厂长同为机械厂的下岗工人,关系不错。老爹一拍屁股回到农村,种起田来,没有受到影响;而李厂长失业就是真正失业,家里的日子过得艰难困苦。是老爹隔三差五进一趟城,支援钱物,帮助李厂长渡过了几年难关。
李厂长知恩图报,后来办起企业,就要秋生的老爹回城帮他,老爹没有答应,老爹说“我已经老了,干不动了,只会成为你的累赘。”
李厂长说:“那就把你的儿子交给我,我来培养他。”
站在一旁的秋生,满怀希望地看着老爹。
谁知老爹一口回绝。“他年纪还轻,我怕他跟外面的人相处不来。”
秋生急得直跺脚。李厂长一走,他就跟老爹吵架。“现在什么年代了,思想还那么老旧。一天到黑到田里盘,能盘几个钱?”
老爹说:“不是盘几个钱的问题。是你小子什么品性,你老爹我清楚得很。连田里的活路都耍心眼逃避不干的人,到李厂长那儿能干好吗?什么时候没有怨言了,什么时候能看清雾头了,能踏踏实实干活了就让你去。”
就这样一磨几年,老爹把秋生进城当工人的念头给磨没了,老老实实地在家种田种棉花。
李厂长来他们家喝酒吃饭,看着秋生越来越沉稳,特别喜欢,开口跟老爹要了几次,老爹才答应。
老爹说:“交给你,你就要负责任。到时候你若把他赶回来的话,我会找上门的呢。”
李厂长哈哈大笑,“放心,有我吃的,就有他喝的。除非再出现当年集体下岗的事情。”
老爹说:“现在不是当年,大批下岗的情况不会有了。”
秋生进厂,没有当工人,直接进了采购科,负责后勤采购。
今年,秋生为厂里采购一批工作服。
供货商与秋生签订合同时,试探性地问秋生,“需要加两个点做回扣吗?”
秋生愣住了,不知如何回话,跑回来问老爹。
老爹说:“看来你还是没有看清雾头,还得在家里多摘几年棉花。”
就这样,每年摘棉花,老爹都会喊秋生回去。这么多年,已经成为习惯。
秋生明白老爹的意思,跟人办事,和钱打交道,来不得半点马虎。
李厂长看着秋生成长,高兴万分,拍着秋生老爹的肩头。“你这功夫确实了得!感谢你又帮了我培养了一名好接班人。你说,我要怎样才能算感谢你?”
老爹说:“你一定要感谢我的话,我可真提要求了?"
李厂长说:“你尽管说。”
老爹说:“每年摘棉花的时候,你痛痛快快给秋生批三天假。”
“就这?”
“就这。”
李厂长爽快答应,“可以。”
秋生接到老爹的电话之后,马上跟李厂长请了假,直奔菜市场。
三天后,秋生回厂。一副脸庞,大雾浸,太阳晒,黑得像酱瓜皮。厂里的青年男女笑他像“黑脸包公”,笑了好几天。
4.秋生进厂一事中,秋生对老爹的情感态度经历了怎样的变化?请结合小说简要分析。
答案
1.孩子们用敬礼来表达对邓部长的敬爱之情。表明作者认同邓部长深入群众,根据农民们的需求和愿望,适当调整政策要求的做法,赞美以邓部长为代表的党员干部们一心为民服务的精神,从中体现了党与人民心连心、受到了人民的拥护。
2.①刚嫁给父亲时满怀期望,认为父亲会大红大紫。
②嫁给父亲后,深怀悔意,对父亲“配角”职业颇为不满,公开场合尽量避免提及父亲的“演员”身份。
③儿女长大后,对父亲多了关怀体贴,安慰受伤的父亲。
④多了对父亲工作的理解与支持,打电话提醒“我”去看父亲拍戏,不要干扰父亲拍戏。
3.①相识时的钦佩欣赏;②同居后的失望厌倦;③子君死后的悔恨和悲哀。
4.①满怀希望。秋生觉得种地赚不了钱,希望老爹能同意他进城。
②着急生气。听到老爹一口回绝李厂长后,秋生急得跺脚,还跟老爹吵了一架。
③放弃挣扎。秋生跟着老爹种了几年棉花,慢慢断了进城当工人的念头。
④诚心求教。作为采购员的秋生,面对供货商提出的回扣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跑去问老爹。
⑤理解老爹。经过多年摘棉花的磨砺,秋生终于明白了老爹教导自己为人处世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