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届高考语文复习-小说专题训练-艺术价值(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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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2023届高考语文复习-小说专题训练-艺术价值(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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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类型 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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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 语文
更新时间 2023-02-19 16: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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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专题训练----艺术价值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接头暗号
王伟锋
拂晓,老钟起床,腰里塞着短斧,悄悄摸上野马岭。
老钟隐身伏在一块大石后查看。野马岭上,血迹斑斑,可见昨夜双方交火之惨烈。但老钟仔细看了,没发现游击队的踪迹,或者有价值的线索。很显然,战场被清理过。老钟暗自懊悔,自己来晚了。
昨天夜半,密集的枪声忽然响起来。老钟从睡梦中惊醒,侧耳倾听,坏了,像是从野马岭传来的。没多久,枪声渐稀,零星的几声枪响过后,浓得化不开的夜,重又陷入深沉的死寂。下山的路上,他想起一处隐秘的山洞,摸了进去。山洞里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老钟认识,是游击队的李队长。老钟的儿子,也在队伍上。李队长几乎用尽最后的气力,交给老钟一个绣着荷叶的烟荷包,用微弱的声音告诉他,去镇上裁缝铺,接头暗语是:“今晚有出远门的大船吗?”答:“有。渡船上是新修的桅杆!”暗号对上了,就把这个烟荷包交给对方。
“要是……裁缝铺……有敌人,就去找疯,疯……”“风什么,李队长,风什么?”
然而,无论老钟怎么呼喊,李队长再也没有任何声息了。
老钟紧紧攥着烟荷包,抹着眼泪下山。离开前,他用短斧砍来许多枝蔓,把遗体严严实实掩盖住,三鞠躬,说,李队长,对不起了,以后再给您修墓立碑。
老钟回家换了衣服,乘渡船来到镇上。镇上倒显得平静,除了鬼子、二鬼子正常的巡逻,就是为数不多的乡亲低头匆匆购买些日用急需品。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疯婆子,拄着根竹竿,端着豁碗,笃笃笃在前面走,边走边对路人说:“可怜可怜我吧,给点儿吃的吧。”
老钟警惕地躲在暗处,仔细观察裁缝铺许久。觉得没什么异样,又摸了摸腰间的烟荷包,这才决定前去接头。他压低头上的斗笠,若无其事地踩着石板路,低头慢慢向裁缝铺走去。快到裁缝铺时,一阵吵嚷声传来。
“疯婆子,找死啊!快滚,滚远点儿!”
随着一声呵斥,只见两个衣着体面的人,推推搡搡地把疯婆子从裁缝铺轰了出来。疯婆子跌倒,手里的竹竿和豁碗摔在地上。那碗骨碌碌的,在青石板上滚出去老远。老钟吃惊地左右看看,心知有变。
老钟赶上前去,替疯婆子捡起竹竿,又把滚落的豁碗追回来。
疯婆子唠唠叨叨,对着那俩人骂个没完。看到疯婆子,老钟想起了自己的老母亲,他把豁碗递过去,说:“老人家,您在哪儿安歇?俺送您过去。”
疯婆子夺过豁碗,抱住,突然一把攥住老钟的手腕。老钟一惊,看起来瘦弱的疯婆子,竟是有把子力气。疯婆子目光一凛,迅疾低声道:“别说话,跟我走!”
出镇子很远,确定安全无虞了,疯婆子才指指老钟腰间的烟荷包,举起竹竿作威胁状,厉声道:“说,哪里来的?”见老钟慌乱,又压低声道:“今晚,有出远门的大船吗?”
老钟恍悟,回道:“有。渡船上是新修的桅杆!”李队长的遗言里,万一裁缝铺有变,应是要他找这疯婆子。老钟遂镇定下来,将烟荷包从腰间解下,郑重交到疯婆子手里。
“李队长呢?”疯婆子急切地问,“他怎么样了?”老钟望向远处的船渡口:“他,牺牲了……”
疯婆子无言,艰难地哽咽了一声,转身踉跄走远。第二年,抗战胜利,镇上插遍了红旗。
渡口的老船工年事已高,老钟接替他撑起了渡船。大军南下的时候,老钟和乡亲们摇着橹,送走了一船又一船的解放军战士。看着这些年轻的朝气蓬勃的面孔,老钟就想起牺牲在前线的儿子,禁不住热泪盈眶。
夜来大雨,湍急的河水,迈着铿锵的脚步奔向远方辽阔的江面。晨光给天际抹上一把红晕,哗哗的流水声里,老钟蹲在船尾,给病中的老母亲熬中药。急剧的咳嗽声不时从船舱里甩出来,老钟听得心惊肉跳。老母亲病势严重,总不见好,老钟隐隐有些担心。
“船家,过河吗?”岸上忽听有人喊。
老钟抬起头,眯着眼,隔着稀薄的河雾打量。来人穿军装,女的,有些面熟。
女人微笑道:“大哥,可找到您了。怎么,不认识了?”见老钟沉吟不语,又说:“我是李队长的爱人。解放了,想接老李回去……今晚,有出远门的大船吗?”
女人说着,用力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老钟忽然就泣不成声了。他极力按捺起伏的心绪,站起身高声回答道:“有,有啊!渡船上是……新修的桅杆!”这句话,老钟在睡梦中,已经自问自答不知多少遍了。
(有改动)
1.你认为作者塑造“疯婆子”这一人物形象有何艺术价值?请简要分析。
二、阅读文段,完成下面小题。
豹子头林冲
茅盾
这一夜,豹子头林冲在床上翻来覆去。
日间那个失了花石纲的青面兽杨志的一番话,不知怎地只在林冲心窝里打滚。
他林冲一年多前何尝不曾安着现在杨志那样的心思;但是在这月白霜浓的夜半,那几句话便只能像油煎冷粽子似的格在林冲胸口,如鲠在喉。
虽说莽撞粗拙,林冲有时候却也粗中有细;当他把一桩事情放在心上颠来倒去估量着的时候,也会想到远远的过去,茫茫的将来。那时,他朴野粗直的心,便像被朴刀尖撩了一下,虽然有些疼,可是反倒松朗些,似乎从那伤处漏出了一些的光亮,使他对于人,我,此世界,此人生,都仿佛更加明白。
月光冷冷地落在床前,林冲睁圆大眼看着发愣,幼年生活朦胧地被唤回来。本是农家子的他,素来没有什么野心:父亲辛苦一世,还不够供应官家的征发;庄稼人的生活是受得够了,这才投拜了张教头学武,想在边庭上一刀一枪,也不枉父母生他一场。
他从没到过“边庭”。父老传说,那是一片无边无垠、水草肥沃的地方,胡笳声动,“胡儿”扫过,只剩下烧残的茅屋:每逢这样的图画在林冲想象中展开的时候,便朦胧地觉得学习武艺不仅为养活一张嘴。
“边庭”呐!曾使豹子头林冲怎样的激昂!
但在“八十万禁军教头”任上第二年,他看见了许多把戏;他断定那些权贵暗地里是怎样地献媚胡儿!一伙吮咂百姓血液的凶狠恶魔!
林冲拿起拳头在床沿猛捶一下,两只眼睛更睁得大了:
“咄!边庭上一刀一枪!——哈!”
那个杨志不是还在做这样的梦么 “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从前是不明不白掉了官职,现在又想到高俅那厮手里弄回个官儿来!林冲现在是再也不信那些话了,他倒觉得杨志有点可怜。虽然他杨志只不过想封妻荫子,但这一片孤忠终要被辜负吧!那献媚妥协的行径,林冲只觉得太卑劣。他不想占便宜,可亦不肯忍受别人的欺侮。那时候,他要报复!才不管是高太尉、高衙内,或是什么陆虞侯,简截也要他们的命!自从那天冤屈地被做成发配沧州的罪案后,他除了报仇什么幻想都没有。
流血,他不怕。但无缘无故杀人他亦不肯。因此那个白衣秀才王伦要他交纳什么“投名状”的时候,他觉得这个泼皮原也是高俅一类,不过住在水泊罢了。为个人的利害去杀一个无仇无怨的人不是豹子头的性情!可是形势所逼,他只好应承。
他原打算杀一个看来不是善良之辈,不料最后碰到这倒霉的杨志!
暴躁在林冲胸头炸开,他皱眉向墙上的朴刀一望,翻身离床,拿了朴刀,便开门出来。
宿雪还没消融,白皑皑的照得聚义厅前如同白昼;朔风又把残雪吹冻,踏上去只是簌簌作响。林冲低头倒提朴刀,只顾往前走。大柏树上一群鸟忽然惊飞起来,林冲猛可曳住了脚步,抬头看,半轮冷月在冻云中浮动,像是泼皮涎着半边脸笑人。几点疏星远远地躲在天角,也在对林冲眨眼。
林冲剔起眉毛,再往前走。然而一个“转念”——“到底要结果哪一个 ”
这青面兽原也是无仇无怨,但不是无抵抗的善良百姓,林冲觉得在“刀枪无情”的理由下原是问心无愧的。可现在呢?这汉子虽已剥露出更卑污的本相,但若乘他睡眼朦胧就一刀了事,也不是豹子头做的,须吃江湖好汉们耻笑呐!
遥望聚义厅前两排戈矛剑戟,林冲的杀心便移到了第二个对象。是那王伦!顶了江湖上好汉的招牌却在这里把持地盘,妒贤嫉能!
林冲睁圆怒目四下眺望。好一个雄伟的去处呀!港汊环抱,四面高山,进可攻退可守!争不成给王伦那厮把持了一世,却叫普天下落魄好汉,被压迫的老百姓,受尽腌臜气!
重下决心,林冲挺起朴刀,托开左手,飞步抢过聚义厅前,便转向右首耳房。
“来者是谁 ”
听到这声吆喝,林冲摆开步式,朴刀在怀,定睛前瞅。
“呀,林教头,是你!”
巡夜的小喽啰做出一副吃惊的脸相。林冲眼瞅着不说话。不是没了主意,却是在踌躇;他不忍多杀不相干的人。
“林教头,半夜三更到这里做什么 ”
一句平常询问蓦地勾起误入“白虎堂”那回事,抬头一望,明明是“聚义厅”,不是白虎堂”!
“林头领好武艺,这早晚也还打熬力气!”
林冲竟下意识点头,随即耳根发热,惭愧有生以来第一天说谎。
看着喽啰走远的背影,林冲倒提朴刀,头微微下垂,踏着冻雪,又走回卧房去。心中再次估量:腌臜畜生的王伦自然不配作山寨之主,但谁配呢?要有胆略,有见识,江湖闻风拜服才配呐!不乏自知之明的林冲想法和提刀出房时颇不同了。这压迫者的圣地固然需要一双铁臂膊,更需一颗伟大的头脑。
“梁山泊又不是他的!我在此又不是替他卖力!只是这地方可惜!”
这时清脆的画角声已经在寒冽的晨气中呜咽发响。
(有删改)
2.本文以林冲心理活动为线索,采用第三人称叙述重写经典,这样的写法有何艺术价值?请结合作品简要分析。
三、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一个农民走在田埂上
作者:芦苇泉
①他终于直起腰。这是一片无边的稻田。他那样弯着腰,向左右扩展、向前移动的姿势,已经持续很久了。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朝远处看,远处是蒙河黑色的树林,那片树林子太大,太茂盛,就像一片黑夜。他的头发是湿的,大滴的汗顺着脸往下淌,一直淌进衣服的里面。他的左手臂抱着大把的青草和稗子。他像忘了自己一样,仍是朝远方的那片树林看,就像盼望着一件事情的发生。比如一个人突然走出来,比如一群鸟“哇”地一声飞起,又落下,比如里面传出一声沉闷的枪响。我们也许还不太了解他,不过是刚才的那条鱼,让他想起了一条大河。那条鱼打着他的左脚,快速地游走了,碰到稻子时弄出了“啪啪”的挣扎声。他没有去捉它,相反却站起了身。这条鱼显然是从河里和河水一起流进来的,只不过在刚进入这片稻田的时候它比一条小蝌蚪也大不了多少。它几乎有两寸多长了,真是奇迹。好长时间,他的脑子里只有那片流水。他还听到了那种好听的流淌声。他还看见了一群鱼,像影子一样在水里一闪一闪的鱼。他想鱼的命运可真叫命运,如果不来到这片稻田,仍旧在河里,也许都见到海了。他重新弯下腰,向左向右向前移动……
②他今年54岁,不远处的村庄里,有他的一所房子,十一棵树,一个妻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不喜欢城市,甚至可以说他敌视城市。他一共去过两次城里,两次都是去卖西瓜。他的西瓜那么好,可城里人就是有眼无珠,说这个不熟,那个不甜,左挑鼻子右挑眼,一大堆瓜一个也没卖上好价钱。每一个瓜都是他的好孩子,都是他一眼一眼地看着长大的,没有一个次的。后来,为了避免和城里人打交道,他就把瓜直接批给那些瓜贩子,不再去城里受煎熬。城市是另一个世界,他在城里行走,要多么别扭有多么别扭,怎么走也走不好,走的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在城里,他是多余的,那种反差,和城里人的反差,让他生出了一种被追逃的错觉。在城里,他是逃出来的。回到村庄,他沉思了很多天,自己就这么没有出息?但没有办法,他始终没有消除那种对城市的恐惧。他清楚地记得,城里人目光的冷漠,他们把钱扔到地上抱走西瓜时的蛮横劲头。那时他浑身哆嗦,就像一棵草独自站在一片庄稼地里,那么孤独和耻辱。他做错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想逃走。
③一会儿,他就在一条田埂上走着了。田埂上长满草,一只草叶子般的蚂蚱飞起来。他赤着脚,卷上去的裤腿湿了的部分,溅上了几星泥。他把草集中起来。然后坐在上面,掏出他的旱烟袋,抽烟。他黑红色的脸上,放着一种光芒,眼睛里像有一个世界,身体里藏着的力量在等待着什么。他给我们的印象是,没有一点苍老的感觉,就像20岁的演员,扮演一位50岁的农民,那种老也是掩饰着的老,是装出来的。他那么自然,一点也不孤独,一会儿看看自己的脚,一会儿看看稻田,远处的村庄就像不存在一样。其实,此刻他正在想着村庄,想着等到秋天把这片稻子弄回去时的喜悦场面,想起了粮仓,想起了妻子的手,想起了孩子们的傻笑。他笑了,那种笑是从里面一点点地笑出来的,好像从昨天就开始在深处或远方笑了,今天才笑出来。他磕去烟锅里的灰烬,重新把烟袋别到腰上,那姿势像极了一位将军在别一支手枪,也有那番威武。尊严!我看到了他的尊严,这种尊严似乎是天生的,谁见了谁都会敬畏的。然而,在城里,他的尊严呢?他把尊严留在了村庄,留在了庄稼地里。这种尊严原来是带不走的,是只属于村庄和土地的。
④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他又在那片稻田里,用那种姿势移动了。那是一架机器,一点一点地向前,没有大的动作,也不会消失。在他站起身来的时候,又一堆草抱在了他身体的左边。他看到了那辆邮车。他竟能从邮车的速度上,看出了今天这辆车同往日的不同。他又躬下腰,但不多会,他就站直了,朝村庄看。他几乎不是在劳动了,也许他累了,或是饿了。但他仍能准确地把稗子从稻子中分辨出来,拔出来,一会又是一抱。村庄那边跑出一个人,像一只风筝,一晃一晃的,被风刮着。他早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的女儿,她考上大学了,肯定考上了。用一种优美的舞蹈跑在路上的人,一定是有了幸福装在心里的人。女儿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他只不过是笑了笑,并没有走出稻田。女儿站在田埂上扬了扬手中的信。他想,女儿有福了。继而又想到,女儿要走了,就要失去她了。女儿的快乐和他的快乐,有些是一样的,有些却不同。他自然地想到了城市。但他却没生出一点痛苦或去阻拦女儿的感觉。他在心里替女儿高兴。
⑤“爸爸,咱回家。”
⑥他却摆了摆手,说:“干完这点,我就回去。”
⑦他又弯下腰,向前移动了。
⑧绿油油的稻田,无边的稻田,把他托起来,想让他飞,但他却紧紧地抓住那些草,抓住一棵,松开,再去抓另一棵,永远也不离开这片土地,永远也不飞起来。天黑了,那个移动着的影子,还在移动。接着,我们看到了大地上空的星星。
3.小说的核心任务就是通过塑造典型人物形象,揭示社会生活,表现作品主题。请简要分析“他”这一形象的艺术价值。
四、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银行里的小男孩
[美]菲利普·罗斯
已经是午饭时间,储蓄所里只有一个职员在值班。那是一位大约40岁的黑人,紧贴头皮的头发,小胡子,整洁、笔挺的棕色西装,身上的每一处都暗示着,他是一位细心谨慎的人。
这位职员正站在柜台后面,柜台前站着一位白人男孩,黄棕色的头发,穿着一件V字领的毛线衣,一条卡其裤和一双平底鞋。我想我特别注意他是因为他看起来更像一位初中生,而不是一位银行的顾客。
他手上拿着一本打开的存折,脸上写满了沮丧的表情。“但是我不明白,”他对银行职员说,“我自己开的账户。为什么我不能取钱?”
“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职员对他说,“没有父母的信函,一个14岁的小孩不能自己取钱。”
“但这似乎不公平,”男孩说,他的声音有点颤抖,“这是我的钱。我把钱存进去。这是我的存折。”
“我知道是你的存折。”职员说,“但规定就是那样。现在需要我再讲一遍吗?”
他转身对我微笑了一下。“先生,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本来想开一个新账户,但是看到在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幕后,我改变了主意。”我说。“为什么?”他说。
“就因为你说的话。”我说,“如果我理解得没错的话,您刚才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已经够年龄把钱存入你们的银行,却不够年龄取出他的钱。如果无法证明他的钱或者他的存折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银行的规定的确太可笑了。”
“对你来说也许可笑,”他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似乎有点生气了,“但这是银行的规定,除了遵守规定,我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跟银行职员辩论的时候,男孩满怀希望地紧挨着我,但最终我也无能为力。突然我注意到,在他手上紧抓着的那本打开的存折上显示只有100美元的结余。存折上面还显示进行过多次小额的存款和取款。
我想我反驳的机会来了。
“孩子,以前你自己取过钱吗?”我问男孩。
“取过。”他说。
我一笑,转问银行职员:“你怎么解释这个?为什么你以前让他取钱,现在不让呢?”
他看起来发火了。“因为以前我们不知道他的年龄,现在知道了。就这么简单。”我转身对男孩耸耸肩,然后说道:“你真的被骗了。你应该让你的父母到这里来,向他们提出抗议。”
男孩看起来完全失望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把存折放进背包,然后离开了银行。
银行职员透过玻璃门看着男孩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转身对我说道:“先生,你真的不应该从中插一杠。”
“我不应该插一杠?”我大声说道,“就你们那些该死的规定,难道他不需要一个人来保护他的利益吗?”
“有人正在保护他的利益。”他平静地说。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银行。”
我无法相信这个白痴居然会这样说。“瞧,”我揶揄道,“我们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但你也许愿意跟我解释解释银行如何保护那个孩子的利益。”
“当然,”他说道,“今天早上我们得到消息,街上的一帮流氓已经勒索这个孩子一个多月了。那帮混蛋强迫他每周取一次钱给他们。显然,那个可怜的孩子由于太过害怕而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那才是他为什么如此烦恼的原因。取不到钱,他害怕那些流氓会打他。不过警察已经知道这件事,今天他们也许就会实施抓捕行动。”
“你的意思是说根本没有年龄太小而不能取钱的规定?”
“我从没听说过这个规定。现在,先生,你还需要开户吗?”
4.从银行职员的角度看,“我”的确不该插一杠,但从小说艺术构思的角度看,“我”还真该插一杠。试探究作者这样设计的艺术价值。
参考答案:
1.①女人有着革命者的品格。面对敌人装疯卖傻,机智勇敢,面对丈夫的牺牲尽量克制,十分坚强。
②女人有着女性的情感。听到丈夫之死深受震动,多年之后还要送丈夫回家,表现深情、痴情的一面。
③塑造了有血有肉、有勇有谋、有情有义的意志坚定顽强的女性革命者形象。
2.①以林冲的心理活动为线索,有利于串联起林冲一生的遭遇,使人物形象更完整;
②以第三人称叙述,叙述角度灵活自由,使情节完整真实;
③重写经典将林冲内心的思想矛盾更尖锐地展示出来,赋予作品深刻的思想性,主题更突出。
3.文章刻画了一位扎根农村淳朴勤劳的传统农民形象,通过“进城的经历,鱼的暗示”认识到命运的不同,但是,并不鄙薄自己的命运,(他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坚守),同时,又乐见后代的命运改变,展现出他既坚守传统,又开明的特点。全文用第三人称“他”,赋予了这位农民普适性,他象征着一个新时代经历城乡转变过程中的典型农民形象。最后一段通过作者的想象,巧妙地传达出一个时代农民的心理转变,在可以选择去向时,他选择了永远坚守大地,表达了作者对其选择的尊敬和理解。
4.①从情节上,“我”的“插一杠”,使情节顿生波澜,更有吸引力;②从人物性格上,“我”的“插一杠”,更能突显银行职员的细心谨慎;③从主旨表达上,“我”的“插一杠”,以“我”的正直和同情心,正面衬托银行职员的细心谨慎、关爱他人;④从构思技法上,“我”的“插一杠”,使“我”成为小说的视角人物,使故事更显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