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编版必修下册1.1《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庖丁解牛》拓展阅读教学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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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统编版必修下册1.1《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庖丁解牛》拓展阅读教学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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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类型 教案
版本资源 统编版
科目 语文
更新时间 2023-12-26 11: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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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文明之光,辉映现实生活——《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庖丁解牛》拓展阅读教学设计
【教学目标】
1、查阅相关资料,深入理解“庙堂”与“江湖”的深刻含义。
2、通过《侍坐》和《庖丁解牛》的对比阅读,深入理解儒道两家蕴含在文章当中的“庙堂梦”与“江湖梦”。
3、联系中国文学史,从古往今来的名人与诗文中寻找“儒道互补”的例证,从而引导学生正确理解“儒道互补”的含义。
【教学重点】
联系中国文学史,从古往今来的名人与诗文中寻找“儒道互补”的例证,从而引导学生正确理解“儒道互补”的含义。
【教学时间】一课时
【教学过程】
【导入语】
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我们学习《采撷文明之光,辉映现实生活》——《中国文人的庙堂与江湖》,让我们继续徜徉在那些最经典的作品中采撷中华文明之光,在那些一个个动人的故事中感悟生命的力量。
我想,提到中国文人的庙堂与江湖,大家脑海中闪现的一定是范仲淹的那句“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熟读中国的诗词和文章,我们会发现国人思想中存在的一对强烈的矛盾:一方面他们渴望“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另一方面,他们又想着“几时归去,做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他们秉承着“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原则,在入世与出世的纠结中不断挣扎,不停抉择。今天我们继续探讨孔子与庄子的文章,去寻找庙堂与江湖的源头吧。
今天我们要讲的主要内容有两部分,一是庙堂江湖,心怀梦想;二是儒道互补,内圣外王。
【庙堂江湖,心怀梦想】
上节课我们讲到了孔子问其弟子的志向,曾皙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和谐安乐、礼治大同的太平盛世的景象,这里有一幅对联,请大家填个空,让我们用这样一种方式再来回顾曾皙的志向吧。
东鲁____吾与点,南华秋水我知鱼。请大家补出对联中的空白。
请大家回想一下对联的具体要求,字数相等,词性相同,词义相近或相反,平仄……
对,“春风”。我们这篇《侍坐》还有一个标题就是“沂水春风”。沂水汤汤,春风骀荡,那一场关于理想的对话,千载而后,仍让我们浮想联翩,心驰神往!这不仅是曾皙心中的梦,也是孔子心中的梦啊。儒家弟子心中有梦,那庄子的心中有梦没有呢?当时的他们,都身处江湖,那他们的梦都跟什么相关呢?
回顾我们上节课所学,孔子及其弟子、庄子都身处江湖,那他们的梦必然跟庙堂有关。那何为庙堂?何为江湖?非常神奇的就是,这两个词都出自《庄子》,可见当时庄子对这个问题思考是非常深入的。
他说:“故贤者伏处大山嵁岩之下,而万乘之君忧栗乎庙堂之上。”
这是在说,真正的贤者都躲藏进了泉林山野之中,而权势显赫的君王却忧心惶恐战战兢兢地处于朝廷之上。庙堂,指太庙的明堂,是古代帝王祭祀、议事的地方。后来则引申为国家决策中枢(诸侯王都也算)的首都。
那么什么是江湖呢?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庄子的江湖体现了“天下”的意思,后来引申出远离朝廷与统治阶层的民间。
庙堂代表着入仕为官,江湖代表着出世为隐。前者承载着文人们的人生至高理想和信念,而后者则意味着着置身事外,游历人间,实现且歌且酒的洒脱与豪放。
占据中国主流思想两千多年的儒家从来没有避世的教义,我们来看文章中的描写,他们平常的生活是聚在一起哪怕是聊闲天,都要谈谈自己的治国理想,平日里的牢骚话也都是“不吾知也”。那就是一旦有人了解他们、重用他们,他们马上就能“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所以他们渴望被理解被重用,他们的人生态度一直都是积极进取的。他们讲究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责任和担当,最大的人生愿望就是治国安邦即便国家处于战乱——“加之以师旅”、饥荒——“因之以饥馑”、夹在几个大国间艰难求生存——“摄乎大国之间”也毫不退缩,只求能“使民有勇”,懂得道理,能够安居乐业,太平幸福。这就是儒家追求的大道,当然,他们受教于孔子,他们也认为实现理想的途径就是以礼治国,所以在文章中才反复提到“礼”“礼乐”“舞雩台”等名词。那曾皙的志向就不仅属于他自己,更属于孔子,属于儒家。是子路的平定战乱、冉有的让百姓富足之后的终极理想。而这个理想与个人无关,恰恰属于庙堂,是有关国家政治制度,关乎国家富强、百姓安乐的宏大命题。所以,儒家子弟的梦真的是点滴都与庙堂相关,是时刻准备着从江湖踏入庙堂。
那与之相对的庄子呢?他有没有梦想?他的梦想又与什么相关呢?《庖丁解牛》这篇文章选自《养生主》,表面上讲了一个优秀的厨师杀牛的全过程,而由此引申出的是人的养生之道,人生在世,首先要能全命养生。是在告诉人们要想获得健康的身心,就不能硬碰硬,应该避免各种伤害,做人做事都要顺其自然,一切都要顺从它本来的样子,要能“依乎天理”“因其固然”,遇到特别难处理的问题要小心翼翼,要能“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如此才能“游刃有余”,才能内心平静安乐。所以,庄子的人生观,是要获得个人内心平静自在,不受世俗的拘束和纷扰,各自顺任自然之性而不相扰,最终能够出尘离世。惟其如此,才能成就一派和谐宁静的社会,达到太平盛世的理想境界。但是他真的没有政治理想吗?且看他这则寓言故事是讲给谁听的,我们就能明白庄子的真实意图所指了。不错,是梁惠王,是诸侯国君,他就是简单要告诉一国之君如何养生吗?而一国之君听完这么一个充满智慧的故事,仅仅是懂得了养生全命的道理吗?如果真的是治国只讲究“无为”,那庄子为什么还要讲从“族庖”到“良庖”这样一个艰难的修炼过程呢?恐怕这些都有待我们深思。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我们才能真正明白,庄子实在是一个“眼冷心热”的人,或许他迷恋于江湖的花草虫鱼,或许他特立独行放荡不羁,或许他真心不愿意在朝堂为官而被拘束,但他并非不关心政治,他关心,甚至还提出了打造太平盛世的方法——那就是顺其自然,无为而治。
这时,我们就会发现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可能儒家和道家在很多方面都是不同的,但是有一点却是相通的,那就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社会理想——打造一个太平盛世,让百姓安居乐业,和谐幸福。而这个社会理想,就是他们的庙堂梦。
由此我们就可以看出,儒家和道家并不是截然对立的两个流派,相反,它们异中有同,同中有异。儒家强调有为,道家主张无为;儒家的人生观,以成就道德人格和救世事业为价值取向,内以修身,充实仁德,外以济民,治国平天下。而道家的人生观,是追求个人内心的平静自在,以免祸全生为最低目标,以各安其命为最高追求。但是他们都有天下为公的理想,都渴望建立一套完善的社会制度,都将目光投注到了国家治理、百姓安乐上。所以,不管是积极入世的孔子及其弟子,还是高蹈出世的庄子,真的是“身在江湖,心在庙堂”啊!
【儒道互补,内圣外王】
但是儒道思想对中国文人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儒道思想一直纠结着世世代代的读书人,处庙堂之上,羡慕着山水林泉的清逸悠闲;居江湖之远,亦幻想着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的豪壮蔚然。他们就一直这么纠结着,在儒道之间进进出出,寻求一条实现自身价值的道路。
然而,千百年来,受儒家思想的熏陶的文人士大夫把手中的一支笔,当作由江湖通往庙堂的桥,每向前迈出一步,离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就近了一分。 “天下”二字,早已烙在他们的心里。
这些句子你熟悉吗?
达则兼济天下,贫则独善其身。——孟子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诸葛亮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仲淹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林则徐
天下兴亡 ,匹夫有责。 ——顾炎武
“达则兼济天下,贫则独善其身”,这是孟子留给我们的、让无数文人当做人生导向的圭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恐怕应该是诸葛亮除了足智多谋之外最深入人心的一个形象吧;我们多少次因为范仲淹这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而感动;“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让我们相信林则徐不仅是一个能虎门销烟的民族英雄,更让我们知道他更是一个满怀爱国情怀的文人;而能说出“天下兴亡 ,匹夫有责”的顾炎武,更让我们知道中国文人向来都是把庙堂、把国家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如今看来,这些我们向来当做名言背诵、当做作文金句的句子,听起来好像只是豪言壮语的呼号,而在当事人,却无一不是发自肺腑的信仰和实实在在的行动,绝非口号而已。
儒家为什么特别强调入世的精神?儒家认为,人生在世,不应虚无颓废,应该有终极目标,那就是实现人生价值和社会价值的统一。同样,这些句子也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这就是责任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就是正义感;“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这就是悲天悯人的情怀;“虽千万人吾往矣,知其不可而为之”,这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除了这些被载于竹帛的诗文,还有很多伟大人物的事迹不仅载于史册,更留在了我们心里:屈原自沉汨罗江,宁可葬身鱼腹也不愿随波逐流;司马迁发愤著书,即使遭受宫刑也不改初衷;韩愈不惧皇权,一篇《论佛骨表》差点将自己送上黄泉路,被贬往潮州后又将一片丹心献给了当地百姓;“精忠报国”四个字不仅刻在了岳飞的背上,更烙印在了他心里,终究让一腔忠魂留在了风波亭;王安石体贴百姓实行“青苗法”、陆游梦里梦外都期盼收复失地、海瑞抬着棺材为民请命……
这么多传诵千古的诗篇,这么多让人感怀的壮举,被一条绵延两千多年的红线贯穿起来,缀珠成串,闪烁着入世精神的光辉。毛主席曾经说过,做人要有一点精神。应该说,中国传统知识分子身上这一点昂扬奋发、传承数千载的入世精神,是先辈给我们留下的宝贵的精神财富。
但是,执着入世的精神难能可贵,现实与理想的鸿沟往往难以逾越。当他们的理想在现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当他们的庙堂梦一再被打击,甚至破碎得捡都捡不起来,他们在“入世”与“出世”之间应当如何抉择? 如果真的需要牺牲自己的人格尊严与心灵自由来作为进入庙堂的代价,他们是否还愿意留在官场?所以又很所道德高尚、本性恬淡自由的知识分子,最终选择隐遁山林、远离官场。
不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人,经常产生这样的误解:既然“入世”精神植根于儒家思想,“出世精神”暗合道家隐逸、无为的主张,那么,“入世”与“出世”的关系就应该是相互矛盾的,甚至儒道两家就应该是相互排斥的。事实上,同一个历史人物在不同的时期或不同的环境下,表现出的思想状态是不尽相同的,甚至在同一时期同一事件上,影响他的思想也是多元的:仕途得意时,少不了建功立业的心胸,但也不妨有羡慕渔夫、樵子的雅致;人生失意时,固然有求仙访道的超脱,但也不妨有“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的悲愤。
入世与出世的矛盾在孔子思想中就有体现。孔子当然持积极入世的人生态度,但也不乏出世之想。虽然他对楚狂接舆的嘲笑和诱惑不屑一顾,但对“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生活却也心向往之,对自己理想和追求的落空流露出痛苦和失望。甚至明确提出了“有道则见,无道则隐”的处事原则。这种矛盾的精神气质影响了历代许多士人,他们人生的主流是积极入世、兼济天下的,但内心深处对独善其身的出世生活又充满了想往,一旦受到外界环境的激发,就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李泽厚先生曾说,中国人外表是儒家,其实内心永远是庄子。
以“出世精神”为主流的道家思想的信奉者,同样也面临着这样两难的抉择。老子主张“无为”。老子说过“多言数穷,不如守中”“少私寡欲,绝学无忧”,如果真的按照这样的主张来办事,他自己又何必写下五千言的《道德经》?有人曾经提出,《老子》与孔子一样,都是在为这个战乱频仍、民不聊生的时代“开药方”,只不过他的药方是“不吃药”罢了。从这一点说,老子对现实社会的关切同样深沉。
庄子又何尝不是如此?也许有人会说,庄子是对“入世精神”最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人。你看《庄子》记载的那个故事,楚王派两个大臣邀请庄子入朝为官,态度还非常谦虚,说:“国家的事让先生受累了。”可庄子连眼皮儿都不抬,跟两个大臣说:“我听说楚国有一只神龟,死了已有三千年了,国王用锦缎包好放在竹匣中珍藏在宗庙的堂上。这只神龟,它是宁愿死去留下骨头让人们珍藏呢,还是情愿活着在烂泥里摇尾巴呢?”两个大夫说:“情愿活着在烂泥里摇尾巴。”庄子说:“那你们还多说什么?请回吧!我要在烂泥里摇尾巴。”这个故事确实是最能证明庄子无意仕途的佐证之一,但我们除了看故事,还要看写故事的人是在什么情况下写出来的这个故事。在这里,我觉得胡文英曾的评价特别精到:“庄子眼极冷,心肠最热。眼冷,故是非不管:心肠热,故感慨万端。虽知无用,而未能忘情,到底是热肠挂住:虽不能忘情,而终不下手,到底是冷眼看穿。”从这段话中我们就知道,真正的道家在天下大乱时,也不会终老田园,也要出来搏一番事业,解天下于倒悬,救万民于水火。只是干完就走,决不停留,更不会居功自傲,引来杀身之祸。正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深藏”固然是“出世”的精神,但“事了”却离不开“入世”的支撑。
还有我们非常熟悉的陶渊明,那个被钟嵘尊为“千古隐逸之宗”的诗人,写了一篇传世奇作《桃花源记》,不仅表达了自己对田园生活的喜爱与向往,更为中国后世文人开创了一片心灵栖息地。他迷恋田园生活,即便是“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也不愿意再返回官场。但是,他是真的那么厌恶官场,没有自己的政治理想吗?当然不是。年轻时的陶渊明,出身书香世家,深受儒家文化熏陶,对“入世精神”不仅不鄙夷、不排斥,反而表现出一定程度的热衷。他也曾有过“猛志逸四海”的远大志向,先后在当时的军阀桓玄、刘裕、刘敬宣等人的帐下为官。陶渊明选择退离官场,并非没有有关庙堂的梦想,只是他在陈腐、压抑的官场生活不断反思和内省,不断将官场束缚与顺应自然天性进行权衡,最终还是选择了迷途知返。陶渊明对传统文化中的“出世精神”最伟大的贡献就在于:中国文人不仅可以做一个山水田园的旁观者、羡慕者、鉴赏者,更可以做一个融入其中的参与者;山水田园不仅可以是审美的对象、仕途失意的寄托,还可以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处所和精神家园。当我们读着“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样的诗句时,油然而生的一定是对温暖、平静、悠然自在而又生机勃勃的心灵世界的向往。可是,若没有入世的经历与思索,他怎么能如此深刻地把握自己内心的愿望呢?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庙堂梦与江湖梦,是缠绕在中国文人心中一个永世难解的“结”,多少人在出世与入世的“跷跷板”上寻找那个可以平衡的支点。其中,我们最熟悉的苏轼可称得上一个成功的范例。苏轼一生经历了几次大起大落,因此入世与出世的的矛盾成为他时刻要考虑去解决的心灵问题。他也为此苦闷徘徊过,试图逃避现实,获得心灵的宁静:“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但终于在黄州、在赤壁领悟了人生真谛,得到了解脱。面对仕途失意、入世理想的幻灭,以及造物永恒、人生在世的渺小,他说“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矣”。正是因为有了这种乐观积极、辩证发展的眼光,有了这种立足现实又超越现实的人生态度,苏轼才能够做到既不消极逃避,又不为现实所累,在入世与出世之间游刃有余:此心安处,即是吾乡。
传统文化中入世与出世的价值取向,以及平衡二者的心态与智慧,是一个延续千年的命题。要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中国,要实现“中国梦”,离不开每一个公民的积极参与和投入奉献。我们要抽象继承和不断发扬积极进取的“入世”精神,为“治国平天下”的古老追求赋予新时代的思想内容。该做的事情一定要做,不问代价;不该做的一定不做,不计得失。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从“出世”的精神中汲取智慧,在这样一个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时代,克制内心的欲望,不急不躁,不争不抢,不贪不占,不为名利所苦,不为外物所累,不为得失计较。学会与自然交流,与他人交流,与自己的内心交流,保持自己的独立思考和价值判断,营造人我之间、人与自然之间的多重和谐。正如朱光潜先生所言: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而这些,都需要我们慢慢修炼。
胡茵梦在她的自传《生命的不可思议》中写道:“人最难的一件事还是出入世之间的均衡。过于入世的人往往脑满肠肥、感觉粗钝,对于生命深处的问题从未静虑过,但他们在俗事中的谋生本能、人际周旋和操控物质的能力确实游刃有余。过于出世的人则往往敏感得近乎神经质,宁愿耗尽所有的精力思考宇宙人生的大问题,费劲千辛万苦觅得一点精神上的神迹,也不愿把放在屋外的那把上锈的刀拿进来磨一磨。”试问各位同学,在起伏的人生旅途中,你将如何平衡“入世”与“出世”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