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答司马谏议书》学案 (无答案)2023-2024学年统编版高中语文必修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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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 15-2《答司马谏议书》学案 (无答案)2023-2024学年统编版高中语文必修下册
格式 docx
文件大小 27.9KB
资源类型 教案
版本资源 统编版
科目 语文
更新时间 2024-05-13 17: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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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王安石
15 答司马谏议书
学习目标:
1.了解文章的写作背景,积累并掌握文中的重要实词、虚词、特殊句式等文言知识。
2.理清驳论逻辑,把握文章结构和作者观点。
3.通过品读语言,感受作者改革的决心,学习并体会其对国家大事的担当精神。
课前预习案
写作背景
熙宁三年(1070年),司马光三次写信给王安石(《与王介甫书》),列举实施新法弊端,要求王安石废除新法,恢复旧制。王安石回信(《答司马谏议书》),对司马光的指责逐一反驳,并批评士大夫阶层的因循守旧,表明坚持变法的决心。
此文言辞犀利,针锋相对,是古代的驳论名篇之一。
2. 作者简介
王安石(1021-1086),字介甫,号半山。北宋著名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熙宁二年(1069年),任参知政事,次年拜相,主持变法。因守旧派反对,熙宁七年(1074年)罢相。一年后,宋神宗再次起用,旋又罢相,退居江宁。熙宁十年(1077年),被封“舒国公”,后改封“荆国公”,后人称其为王荆公。列宁称王安石为“中国11世纪的改革家”。元祐元年(1086年),保守派得势,新法皆废,郁然病逝于钟山(今江苏南京),赠太傅。绍圣元年(1094年),获谥“文”,故世称王文公。
司马光(1019—1086),字君实,当时任右谏议大夫。反对王安石变法,离开朝廷十五年,主持编纂了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
课中探究案
1.文章思路梳理
段落 内容概括
1 交代写作缘由
2
3
4 书信常规结尾
2.作者是如何驳斥司马光观点的?
论证思路:
(1)提出辩驳标准:
(2)作者辩驳经过:
司马光责难 名 实(王安石回复) 是否相符
(3)得出辩驳结论:
3.文章最后作者提到了几种人?他们的表现是什么?作者属于哪一种?为什么作者要这样做?
种类 具体表现 作者态度
课后巩固案
背诵本篇文章。
拓展提升:
【课内挖掘】王安石与司马光是家喻户晓的政治家、文学家。两人年龄相仿,同朝为官,且都官至宰相,也曾惺惺相惜。但在变法一事上,王安石与司马光态度截然不同。王安石是改革的先锋官,力图通过改革振兴北宋王朝。而司马光却是保守派领袖,宁可丟掉前途乃至生命,也要反对王安石的新法。
[适用角度] 理想与信念、改革、创新、保守
[运用示例]
坚守自己的理想与信念。当年王安石不惧内外與论的巨大压力,执意变法,坚定不移。
在封建专制社会中,反对墨守成规,提倡因时而变,以孤傲独立和自命清高的行事风格与同俗媚众的社会风气展开较量,其斗争结果是两次被罢相,最后不得不高开朝廷退隐民间。
由于保守派的反对,王安石变法失败,也导致了北宋哲宗与徽宗两朝的衰退,甚至安生了徽钦二帝被俘的靖康之难。但王安石与司马光二人一直坚守自己的理想与信念,不因对方身居高位而改变理想和气节,值得当今每个中国人深思与学习!
素材链接:
与王介甫书(节选)
司马光
今天下之人恶介甫之甚者,其诋毁无所不至。光独知其不然,介甫固士贤,其失在于用心太过,自信太厚而已。何以言之?自古圣贤所以治国者,不过使百官各称其职、委任而责其成功也;其所以养民者,不过轻租税、薄赋敛、 已逋责也。介甫以为此皆腐儒之常谈,不足为,思得古人所未尝为者而为之。于是财利不以委三司而自治之,更立制置三司条例司,聚文章之士及晓财利之人,使之讲利。
夫侵官,乱政也。介甫更以为治术而称施之;贷息钱,鄙事也,介甫更以为王政而力行之;徭役自古皆从民出,介甫更欲敛民钱雇市佣而使之。此三者常人皆知其不可,而介甫独以为可,非介甫之智不及常人也,直欲求非常之功而忽常人之所知耳。夫皇极之道,施之于天地,人皆不可须臾离,故孔子曰:“道之不明也,我知之也,智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介甫之智与贤皆过人,及其失也,乃与不及之患均,此光所谓用心太过者也。
介甫素刚直,每议事于人主前,如与朋友争辩于私室,不少降辞气,视斧钺鼎镬如无也。及宾客僚属谒见论事,则唯希意迎合,曲从如流者,亲而礼之;或所见小异,微言新令之不便者,介甫辄艴然加怒,或诟骂以辱之,或言于上而逐之,不待其辞之毕也。明主宽容此,而介甫拒谏乃尔,无乃不足于恕乎?昔王子雍方于事上而好下佞己,介甫不幸亦近是乎?此光所谓自信太厚者也。
今介甫为政,首建制置条例司,士讲财利之事。又命薛向行均输法于江、淮,欲尽夺商贾之利;又分遣使者散青苗钱于天下而收其息,使人人愁痛,父子不相见,兄弟妻子离散,此岂孟子之志乎?
今介甫为政,尽变更祖宗旧法,先者后之,上者下之,右者左之,成者毁之,弃者取之,矻矻焉穷日力,继之以夜而不得息,使上自朝廷,下及田野,内起京师,外周四海,士吏兵农、工商僧道,无一人得袭故而守常者,纷纷扰扰,莫安其居,此岂老氏之志乎!何介甫总角读书、白头秉政,乃尽弃其所学而从今世浅丈夫之谋乎?
译文:
当今天下十分厌恶您的人,他们对您毁谤、污蔑,所有的坏话都用上了。我个人认为这样做是不恰当的,您本来是士贤人,您的失误在于用心过了头、自信心太强罢了。为什么这样说呢?古来圣贤的治国之道,不过是使众官都能胜任所担任的职务,委派任务而责令其取得成功;他们的养民之法,不过是减轻租税,减少赋税,赦免逃避债务的人。您认为这些都是迂腐儒生的老生常谈,不值得去做,而一心想做古人所不曾做过的事情。于是,财利方面的事不再委派盐铁、户部、度支三司经管而改由中书省、枢密院长官兼领,又建立制置三司条例司,聚集擅长文章之士及通晓财利之人,让他们去士讲功利。
说到侵夺原有官吏的职权,只能把政治秩序搞乱,您反而以为是治国良法而首先实施;放款收利息,这是鄙陋的事情,您反而作为王道善政而尽力推行;劳役自古都由平民负担,您反而打算征收免役钱,而由官府雇人代为服役。这三项措施,普通的人都知道不适合,而您独自以为可行;并不是您的见识比不上普通的人,而是特意想要建立非同寻常的功业以致忽略了普通人所知道的常识。正士而恰当的治国之道,可以施行于天地之间,人们都片刻不能离开它,所以孔子说:“道之所以不能实行的原因,我知道了:明智的人实行得超过它的限度;愚蠢的人却够不上标准。道之所以不能被人们认识的原因,我知道了:有德行的人要求过高,没有德行的人又要求太低。”您的智慧与德行都超过了一般人,等到其失误的时候,竟然跟愚者、不贤者的“不及”行为相等,这就是我所说的用心过了头。
您素来刚正耿直,每在人君前议论政事,如同朋友争辩于私人的内室,从不稍稍收敛盛气凌人的态度,看待斧钺鼎镬就象是不存在一样。至于宾客、僚属进见议事,就只有揣摩您的意图,迎合您的心意,曲意听从您的话而毫不迟疑的,您就亲切地以礼相待;有的人见解小有不同,稍微提到新法不合适之处,您总是勃然发怒,或者谩骂加以污辱,或者奏明皇上而逐出朝廷,并不等待他们把话说完。英明的主上对您是如此宽容,而您拒纳谏言竟是这个样子,这恐怕够不上“恕”道吧?从前王子雍侍奉皇上很正直,却喜欢下面的人献媚奉承自己,不幸的是,您的行为不是也跟王子雍类似吗?这就是我所说的自信心太过。
当前您执掌朝政,首先建立制置条例司,士讲财利的事,又委派薛向在江、淮一带推行均输法,想要全部剥夺商贾原有的利益;又分派官员出使各地发放青苗钱而征收其利息,致使人人感到忧愁、痛苦,父子不能相见,兄弟妻子流离失散,这难道符合孟子的意愿吗?
现今您治理国家,完全改变祖宗的旧法,该先的放在后面,该上的放在下面,该右的放在左面,已成的毁坏之,已废的取用之,整天忙忙碌碌,尽心竭力,夜以继日不得休息,使上自朝廷、下到田野、内起京都、外至四海,士人、官吏、兵卒、农夫、工匠、商贾、僧徒、道士,没有一人能够因袭故典、固守常法、纷繁混乱,无人可以安居,这难道符合老氏的意愿吗?您束发读书,白头执政,为什么要全部丢掉自己学到的东西而去听从当今浅薄之徒的坏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