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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考衔接】跟着课文学阅读:记叙文
专题07：描写方法
（示范课文：《范进中举》、《列夫托尔斯泰》）
内容解读
人物描写是为表现人物性格，揭示作品主题思想服务的。阅读时只有了解人物描写的方法和作用，把握人物的性格特点，才能深刻理解文章的思想内容。
课文展示
示例1：九年级（上）第23课《范进中举》“积累拓展”第四题
【问题】小说善用细节描写来刻画人物形象。试分析下列几段文字中的细节描写，体会其表达效果。
【点拨】引导学生认真研读课文，体会细节描写的作用，学习刻画人物的方法。
1.范进不看便罢，看了一遍，又念一遍，自己把两手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中了！”说着，往后一交跌倒，牙关咬紧，不省人事。老太太慌了，慌将几口开水灌了过来，他爬将起来，又拍着手大笑道：“噫！好！我中了！”笑着，不由分说，就往门外飞跑，把报录人和邻居都吓了一跳。走出大门不多路，一脚踹在塘里，挣起来，头发都跌散了，两手黄泥，淋淋漓滴一身的水，众人拉他不住，拍着笑着，一直走到集上去了。
【解答】生动地描写了范进中举发疯时的语言、动作，写出了他丑态百出，可悲可叹，也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科举制对读书人的迫害。
2.范举人先走，屠户和邻居跟在后面。屠户见女婿衣裳后襟滚皱了许多，一路低着头替他扯了几十回。
【解答】主要运用了动作描写，以漫画式的写法，讽刺了胡屠户前倨后恭、趋炎附势的丑态。
3.屠户把银子攥在手里紧紧的，把拳头舒过来，道：“这个，你且收着。我原是贺你的，怎好又拿了回去？”……屠户连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往腰里揣……
【解答】这里主要通过揭示胡屠户言语和动作的矛盾：银子已经紧紧地攥在手里了，嘴上却偏说不要，暴露了胡屠户这个市侩嗜钱如命的本性。
示例2：《列夫托尔斯泰》
【问题】作者对托尔斯泰外貌的描写，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夸张是在描写人或事物时，故意言过其实，尽量作扩大或缩小的描述。例如作者对托尔斯泰的目光的描写，形容它“像枪弹穿透了伪装的甲胄，它像金刚刀切开了玻璃”。这种扩大、夸张的描写，把托尔斯泰目光的敏锐、犀利表现得极为生动形象，而且能引起读者丰富的想像和联想。试从课文中再找出运用夸张手法描写托尔斯泰的眉毛、须发、皮肤、鼻子的句子，并仔细体会它们的表达效果。
【原文】
描写眉毛：宽约一指的眉毛像纠缠不清的树根，朝上倒竖。
描写须发：一绺绺灰白的鬈发像泡沫一样堆在额头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能见到热带森林般茂密的须发。他那天父般的犹如卷起的滔滔白浪的大胡子。
描写皮肤：皮肤藏污纳垢，缺少光泽，就像用枝条扎成的村舍外墙那样粗糙。
描写鼻子：一只宽宽的、两孔朝天的狮子鼻，仿佛被人一拳头打塌了的样子。
【分析】设置本题意在结合课文掌握夸张的修辞手法，并学习运用。
【答案】这些夸张性的描写，不仅使托尔斯泰的外貌特征给人留下鲜明深刻的印象，而且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
常考题型
1.文本中作者是如何刻画……形象的 请简要分析。
2.文中第×段画线句子运用了什么描写方法 有什么作用
3.请抓住下句中的关键词，从人物描写角度分析……形象。
4.推敲细节：从外貌、动作、习性、神态等细节，选择一个方面进行分析。
5.作者两次见到……，描写角度有什么不同？
6.分析细节描写的表达效果。
7.从描写的角度分析第×段画横线句对塑造人物形象及表达情感的作用。
8.赏析句子：请从描写的角度赏析第×段中画横线的句子。
考点分析
人物描写分类
1、外貌（肖像）描写：即是从人物的体貌特征(包括人物的容貌、衣着、体型、姿态等）进行描写，以揭示人物的思想性格，表达作者的爱憎，加深读者对人物的印象。
2、动作描写：描写人物富有特征性的动作，以表现人物的性格、品质、身份、地位、处境、状态。
3、语言描写：语言描写包括人物的独白和对话。独白是反映人物心理活动的重要手段。对话可以是两个人的对话，也可以是几个人的相互交谈。
4、心理描写：对人物内心的思想活动进行描写。描写人物的思想活动，能反映人物的性格，展示人物的内心世界。
5、神态描写：专指脸部表情，描写时要用表示表情、神态的词语，例如哭丧着脸，专注的神情等。
人物描写的作用
外貌描写：揭示人物……身份（境遇），突出……特性。
语言描写：展示人物的……性格，表现人物……情感。
动作描写：表现人物的……心理，表现人物……情感。
神态描写：刻画人物……性格，表现人物……情感（品质）。
心理描写：展现人物……心理，表现……情感。
1.人物描写的作用（肖像、神态、语言、动作、心理）
一般答题格式：运用了……的描写方法，生动形象地写出（刻画）了人物……的形象或……的心情(外在描写)，体现(衬托、突出)了人物……的精神品质(内在描写)，烘托了人物……的形象，凸显了人物……的性格，抒发作者……的情感或揭示人物内心情感(要答中心内容)。
（1）神态描写的作用：主要是透过特定环境，特定时刻人物的情态、表情看出人物的内心世界，展现出人物的性格，表现出人物的品格、精神；然后，结合作用仔细阅读有关神态描写的内容并分析归纳。
答题格式：通过对XX的神态描写，表现出人物XX的心理，表现人物XX的性格（品质、精神等）。
（2）动作描写作用：显示人物内心世界，刻画人物性格，表现变化的姿势、感情或者态度，创造生动的画面和活跃的场景等。
答题格式：运用动作描写，“……”“……”等词生动准确地写出了人物……的动作，表现出人物的……的心理（心情），并反映了人物的……性格征或……精神品质，（有时还推动了情节的发展）。
（3）语言描写作用：言为心声，语言可以反映人物的心理活动，也可以表现人物的性格特点。
答题格式：这里运用了语言描写，写出了人物……心理，表现了人物……的性格。
（4）心理描写作用：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表现人物的思想感情；塑造人物形象、刻画人物性格；深化作品主题。
答题格式：运用心理描写，形象生动地反映人物……性格（品质）或揭示人物的……心理。
2.侧面描写(烘托)的作用
（1）周围人物：衬托主人公形象，突出主人公的性格品质。
（2）环境、场面气氛：渲染气氛，烘托人物的情感和思想。
（3）抓住作者对人物的抒情、议论进行分析。作者对所写人物所抒发的感情和所作的评论，往往揭示人物的精神品质和社会。
（4）综合分析看似矛盾或者对比色彩鲜明的事件，全面评价人物性格。从阅读的角度考虑，“人心难测”，指的就是人物的性格一般情况下比较复杂，不能简单定性，分析时务必全盘考虑，不能顾此失彼。
三、细节描写的作用
1.细节描写可以突出人物形象；2.表现作者的情感态度；3.推进故事情节发展；4.创造典型的环境；5.渲染人物心情；6.增强作品的真实性和艺术感染力，深化文章的主题。
答题时采用这样的格式：此句运用了细节描写，写出了……的（内容），……（作用）。
中考链接
（2024·四川自贡·中考真题）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百战百胜 刘白羽
①战斗结束了。在附近一丛丛树林内的村庄里，王海清走在部队最前头。他一声不响听着背后战士们热情地纷纷谈论，笑声——他打过无数次胜仗，享受过无数次胜利的幸福，但，只有这一次，他感受了真正的胜利的愉快，愉快得有一滴眼泪从他眼边上要落下来，他赶紧伸手抹去了。村庄里充满一种和平的气氛，战争如同黑色旋风似的旋卷过去了。西下阳光把村边树林、田野照得通红，鸡在悠然地啼着，老乡们从村外牵回自己的牲口。王海清脸也不揩一把，走来走去，在战士群中挤着，最后在一家贫穷的农民房间里，他看见一小群战士蹲在灶火前面，火光熊熊照着他们的脸，他们注意力集中地在听中间一个抱着枪的战士讲什么——那战士慢吞吞地说：“你记住！——火线上，到了节骨眼上，你就往前，愈往前跑得快就能活下来，你愈跑得快，子弹打你的机会就愈少，敌人要打死你，可是你上去把他打死，你就活了……”这人是李百海，他眉飞色舞，坐在火光的红影里。王海清站在那里，任何人都没注意他，大家都陶醉在战后的谈话里。他笑了，他悄悄转过身走出来。
②第三天，他到营部，营长脸上漾着微笑，把一张油印的火线报纸推到他面前，诚恳地说：
③“你看！报纸上奖励你们有勇敢有战术。”
④回到连部以后，他与指导员研究了一番，把李百海的战场动作报告给团部了。经过战士们的讨论，李百海成为战斗英雄，当了班长。
⑤一九四七年冬季，冰天雪地里，经过几次残酷作战。营长升了团长，王海清升了营长，指导员因为合作得非常好，升了教导员了。不过两年多，十几次战火的锻炼，王海清已经成为一个熟练的指挥员了——他带出一个非常出色的连队，这连队有勇猛素质，又有了机动、灵活、打战术的优点。现在团里作战斗部署时，总愿意掌握这个营，在紧要关头，去完成艰巨任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总没忘记沙山子那一次血的教训，因此每次战斗以后，他和教导员仍然不顾疲劳，进行严格的检讨，把每一个战士的伤亡都提到战术原则高度，提到自己指挥问题上来。最近一次作战以后，夜晚，王海清望望教导员，听一听开会倒在炕上睡着了的副营长和副教导员的鼾声，他说：“把他们弄醒吧！”“弄醒！？——打了一天仗太疲劳了，让他们睡睡吧。”王海清坚持说：“可是天一亮也许又打上啦，指挥员多辛苦一点，战士就少受些苦……”检讨完了后，他按着嘴打了个呵欠，他的眼珠红了，他却走了出去。
⑥屋外不知何时落了雨，雨点打湿了他。这时整个村庄寂静无声，在一棵树下，他突然遇到站岗的战士，他看清，立刻想起这战士是两个月前从后方补充来的，也想起白天他是怎样在火线上作战的，因为白天他自己就在突击连的位置上，于是笑着谈起来：
⑦“你是松江省的阿城人吗？好，现在你是个好战士了，这回，你打得不坏。”
⑧战士坦然回答：“不坏，这不是我还在站岗吗？我打死了三个……”
⑨“对，你冲上去，十分勇敢，他们怕你了，是不是？——你冲上去，你活了，他死了，可是你通过麦子地，动作还不够好，你不应该直线跑，你应该迷惑敌人——让敌人瞄准了第一枪，第二枪又找不到你了。”
⑩那战士严肃地听着营长的指示，笑了。突然王海清问：
“你们排长是哪个？”
“李百海。”
“哦——二排的，二排有好作风，有勇敢传统……李百海怎么样？”
“跟着排长没亏吃。”
王海清笑了。
等不到天亮，营长跟一个哨兵关于战术动作的谈话就流传开了，战士们热心地讨论起来，他们通过一个决议：“下次给咱们突击机会吧，咱们打个更漂亮的仗。”
当那满纸歪歪扭扭战士笔迹的信拿到教导员手里时，王海清问：
“他们说什么？”
“他们打上劲儿了。”
“因为他们知道打仗并不一定就非死，倒是打死敌人。”
教导员沉思一下抬起头：“对，从前我常想，我们为什么就这样能打胜仗，现在我明白了——不管怎样，我们的进步是大的，我们从每次血的教训里学得东西，老王，用不到你拿枪托子到火线上去擂了。”
王海清兴奋地说：“沙山子以后，我一次也没擂过，现在更用不到我擂了。”
（有删节）
【问题】请按要求完成下面两题。
他按着嘴打了个呵欠，他的眼珠红了，他却走了出去。（从描写角度分析人物形象）
【答案】运用了动作描写和神态描写的方法，展现了王海清战后疲劳但又强撑精神检查战士伤亡并反思战术的形象，突显了他认真负责、关心战士的品质。
【解析】本题考查句子的理解与赏析。
“按着嘴打了个呵欠”是动作描写，结合第⑤段“每次战斗以后，他和教导员仍然不顾疲劳，进行严格的检讨”“王海清望望教导员，听一听开会倒在炕上睡着了的副营长和副教导员的鼾声”等内容可知，动作描写细腻地刻画了王海清长时间工作的疲劳和困倦，展现了他强撑精神检查战士伤亡并反思战术的形象。“他的眼珠红了”是神态描写，暗示他长时间专注于工作，因为过度思考而眼红的神态，体现了他工作的专注和认真。“他却走了出去”是动作描写，刻画他没有选择休息，而是坚持工作的形象。通过这些描写，生动细腻地写出了王海清的崇高的敬业精神和强烈的责任感，刻画了他认真负责、坚韧不拔的人物形象。
思维导图
设问 方式 ①文中画线句运用了哪种（些）描写方法？有什么作用？
②请从人物描写的角度赏析第×段画线的句子。
解题 角度 ①外貌（肖像）描写：对人物的身材、容貌、服饰似态等进行描写，解释人物身份地位，表现人物性格特点，反映人物内心世界。
②语言描写：包括人物的独白、对话等，展示人物性格特点，表现人物思想感情，使人物形象立体鲜活，推动情节发展。
③动作描写：描写人物在某种情况下所做出的动作或某些行为，表现人物性格特征、处境状态等，推动情节发展。
④神态描写：描写人物脸上的表情，突显人物个性，反映人物内心世界，给读者以真实感，使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⑤心理描写：描写人物在一定环境中的心理状态和内心活动，解释人物的感情变化，表现人物的精神品质，突出文章中心主旨。
答题 模板 ①运用……的描写方法，生动形象地写出了……的情形，表现出人物……的心理，刻画了一个……的形象。
②运用……的描写方法,交代了人物的……(身份、地位、处境、经历等),表现了人物……的性格特点，使形象更加鲜明，栩栩如生。
练习巩固
（2025·天津河西·一模）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青箬沉香
①在江南，每到梅子黄时，细密的雨丝便如雾霭般笼罩大地，天地间一片朦胧。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还有那淡淡的箬叶香，就仿佛一把钥匙，打开我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
②小时候，外婆家在江南水乡的一个小村庄。每到梅雨时节，外婆总会早早地去河边采摘新鲜的箬叶。那些箬叶宽大而翠绿，带着清晨的露珠，散发着清新的香气。外婆把箬叶带回家，放在大盆里用清水洗净，然后开始准备包粽子的食材。糯米、红枣、豆沙，还有腌制好的五花肉，都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
③我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外婆身边，好奇地看着她熟练地将箬叶卷成一个漏斗状，然后放入糯米和馅料，再用绳子紧紧地捆扎起来。外婆的手很巧，包出的粽子翠绿紧实棱角分明，就像是一个个精致的小艺术品。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帮忙，可总是把箬叶弄破，或者把馅料洒得到处都是。外婆却从不责怪我，只是温柔地笑着，手把手地教我。
④粽子包好后，外婆把它们放进大锅里，用柴火慢慢煮。随着锅里的水开始翻滚，箬叶的香气和粽子的香味也渐渐弥漫开来，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浓浓的粽香。我守在锅边，眼巴巴地等着粽子出锅，不停地问外婆：“什么时候可以吃呀？”外婆总是笑着说：“快了快了，再等一会儿，煮得越久越好吃。”
⑤终于，粽子煮好了。外婆把热气腾腾的粽子端到桌子上，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剥开箬叶，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糯米和香甜的馅料。咬上一口，软糯的糯米在口中散开，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外婆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⑥除了吃粽子，梅雨时节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我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在雨中嬉戏，踩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我们还会去河边捉小鱼小虾，用自制的小网兜在水里捞来捞去，虽然收获不多，但却充满了乐趣。
⑦后来，我离开了那个小村庄，来到了城市里生活。城市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让我感到有些陌生和孤独。每到梅子黄时，我依然能在超市里买到各种各样的粽子，但却再也吃不出小时候那种味道了。那淡淡的箬叶香，也只能在记忆中寻觅。
⑧今年的梅雨季节，又飘起了细密的雨丝。我走在街头，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箬叶香。我顺着香气找去，原来是一个卖粽子的小摊。摊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的手法和外婆一模一样，熟练地包着粽子。我买了一个粽子，坐在路边慢慢品尝。那熟悉的味道，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个充满温暖和欢乐的小村庄。
⑨在这江南的烟雨里，那一缕箬叶香，不仅仅是一种食物的香气，更是我对童年、对家乡、对外婆的深深思念。它就像一条无形的纽带，将我和过去的时光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让我在忙碌的生活中，还能找到那份最初的纯真和美好。
1．文章第①段描写江南梅雨时节的景象，并提到“箬叶香”打开“记忆之门”。请从结构和内容两方面，分析这一段描写在全文中的作用。
2．请从修辞手法角度，赏析文章第③段中画线的句子。
3．文中多次描写外婆“笑”（如“温柔地笑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些细节对塑造外婆形象有何作用？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
4．文章结尾写道：“那一缕箬叶香……将我和过去的时光紧紧联系在一起。”请结合全文内容，概括“箬叶香”在文中的多重内涵。
【答案】1．结构上：（1）开篇点题，引出下文对童年包粽子、吃粽子的回忆（为全文奠定怀旧抒情的基调）；（2）“箬叶香”作为线索，贯穿全文，将现实与回忆自然衔接。内容上：（1）描绘江南梅雨朦胧湿润的环境特点，营造诗意氛围；（2）以“箬叶香”触发记忆，暗示文章主旨（对童年、故乡、亲情的怀念）。 2．运用比喻修辞，将外婆包的粽子比作“精致的小艺术品”；生动形象地写出粽子外形美观、做工精巧的特点；表达了对外婆手艺的赞美和对童年温馨往事的怀念。 3．通过写外婆“温柔地笑”等表情，表现出外婆慈祥、和蔼的性格特点；外婆在包粽子、教“我”、看“我”吃粽子时都在笑，说明她一直很疼爱“我”；外婆的“笑”把普通的日常生活变得特别温暖，她的笑是我记忆中永远的亲情。 4．“箬叶香”在文中有多重含义：它代表了包粽子的传统习俗，是江南文化的象征；它让人想起童年的快乐时光，比如和伙伴们雨中玩耍、外婆包粽子的温馨场景；这香气代表着外婆的疼爱和家的温暖，是亲情的象征；“箬叶香”也寄托着思念，是在城市生活的人对家乡的怀恋。
【导语】这篇散文以“青箬沉香”为题，通过细腻的笔触勾勒出一幅江南梅雨时节的温情画卷。作者以箬叶香为情感载体，运用时空交错的叙事结构，将童年记忆与现实感受巧妙串联。文中对外婆包粽子场景的工笔描写尤为动人，通过动作、神态等细节刻画，塑造了一位慈爱、手巧的长者形象。结尾处由物及情的升华，使箬叶香升华为乡愁的象征，体现了散文“形散神聚”的特质。文字间流淌着对传统生活方式的眷恋，对亲情的深切追忆，展现了含蓄隽永的抒情风格。
1．本题考查句段作用。
结构上：结合第①段“在江南，每到梅子黄时，细密的雨丝便如雾霭般笼罩大地，天地间一片朦胧。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还有那淡淡的箬叶香，就仿佛一把钥匙，打开我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可知，文章开篇点明时间为江南梅子黄时，环境充满箬叶香，直接呼应标题“青箬沉香”。“打开我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则自然引出下文第②段开始，对小时候在外婆家包粽子、吃粽子等童年往事的回忆，为全文奠定了怀旧抒情的基调。由此可知，在结构上起到开篇点题、引出下文的作用。
从第①段“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还有那淡淡的箬叶香”，到第②段外婆采摘箬叶，第③段用箬叶包粽子，第④段箬叶与粽子的香气，再到第⑦段城市里寻觅箬叶香，第⑧段循着箬叶香找到卖粽子的小摊，“箬叶香”贯穿文章始终。它将现实中闻到箬叶香与回忆中与箬叶香相关的童年生活紧密相连，把现实与回忆自然衔接起来。由此可知，“箬叶香”在结构上作为线索，串联起全文内容。
内容上：结合第①段“在江南，每到梅子黄时，细密的雨丝便如雾霭般笼罩大地，天地间一片朦胧。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可知，作者通过“细密的雨丝”“雾霭”“潮湿的水汽”等描写，生动地描绘出江南梅雨时节朦胧湿润的环境特点，为文章增添了诗意的氛围，让读者仿佛置身于烟雨江南之中。由此可知，在内容上具有营造诗意氛围的作用。
结合第①段“还有那淡淡的箬叶香，就仿佛一把钥匙，打开我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以及第⑨段“在这江南的烟雨里，那一缕箬叶香，不仅仅是一种食物的香气，更是我对童年、对家乡、对外婆的深深思念”可知，“箬叶香”触发了作者对过往生活的回忆，而文章通过回忆童年与外婆相处的温馨时光，以及对故乡生活的怀念，表达了对童年、故乡、亲情的怀念之情。“箬叶香”作为情感的触发点，暗示了文章的主旨。由此可知，在内容上以“箬叶香”暗示文章主旨。
2．本题考查句子赏析。
结合第③段“外婆的手很巧，包出的粽子翠绿紧实棱角分明，就像是一个个精致的小艺术品”可知，此句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明确出现比喻词“像是”，将外婆包出的粽子比作“精致的小艺术品”，把粽子这一具体事物与抽象的“艺术品”建立联系，以突出其特点。“精致的小艺术品”强调了物品的精美、制作精良，由此可知，该比喻生动形象地写出了外婆包的粽子翠绿紧实、棱角分明，外形美观、做工精巧的特点。从“翠绿紧实”“棱角分明”这些对粽子外观的描述，以及比作“艺术品”，都能直观感受到粽子在外形上的独特与精美。结合全文回忆童年在外婆家与外婆一起包粽子、吃粽子等温馨往事可知，作者通过将粽子比作精致的小艺术品，细致描绘粽子的精美，侧面展现出外婆手艺的高超，表达了对外婆手艺的赞美之情。同时，对粽子形象的刻画也是对童年那段与外婆相处时光的怀念，字里行间饱含着对童年温馨往事的深切怀念。由此可知，该比喻句在表情达意上起到了重要作用。
3．本题考查细节描写及表现手法。
结合第③段“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帮忙，可总是把箬叶弄破，或者把馅料洒得到处都是。外婆却从不责怪我，只是温柔地笑着，手把手地教我”可知，面对“我”笨手笨脚帮倒忙的行为，外婆不仅没有斥责，反而“温柔地笑着”耐心教导。由此可知，这一细节生动地表现出外婆慈祥、和蔼的性格特点，体现出外婆温和包容的一面。
结合第③段外婆教“我”包粽子时“温柔地笑着”，到第⑤段“外婆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可知，无论是在包粽子过程中教“我”，还是看到“我”开心吃粽子时，外婆都以“笑”回应。由此可知，这些不同场景下外婆的“笑”，充分说明她一直很疼爱“我”，她的快乐源于“我”的参与和满足，将外婆对“我”浓浓的爱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结合全文中外婆在日常生活里的“笑”，如一起包粽子、煮粽子、吃粽子等场景可知，外婆的“笑”贯穿于这些普通的生活片段中。由此可知，外婆的“笑”把原本平常的日常生活变得充满温情与暖意，让这些生活场景成为“我”记忆中珍贵的部分，使外婆的“笑”成为“我”心中亲情的象征，是记忆中永恒的温暖与牵挂。
4．本题考查内容理解。
结合第②段“每到梅雨时节，外婆总会早早地去河边采摘新鲜的箬叶……然后开始准备包粽子的食材”可知，在江南的梅雨时节，用箬叶包粽子是当地的传统习俗，箬叶是包粽子必不可少的材料。由此可知，“箬叶香”代表了包粽子的传统习俗，是江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承载着江南地区独特的文化内涵。
结合第③段“我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外婆身边……外婆的手很巧，包出的粽子翠绿紧实棱角分明”以及第⑥段“我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在雨中嬉戏……虽然收获不多，但却充满了乐趣”可知，文中既描写了“我”跟在外婆身边看她包粽子的温馨场景，也回忆了和小伙伴在梅雨时节玩耍的快乐时光，而这些都是与“箬叶香”相伴的。由此可知，“箬叶香”能让人想起童年的快乐时光，它是童年美好回忆的象征。
结合第③段“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帮忙，可总是把箬叶弄破……外婆却从不责怪我，只是温柔地笑着，手把手地教我”和第⑤段“外婆把热气腾腾的粽子端到桌子上……外婆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可知，外婆在包粽子过程中对“我”十分包容和疼爱，她的笑传递出浓浓的亲情，而箬叶香弥漫在这些温馨的场景中。由此可知，“箬叶香”代表着外婆的疼爱和家的温暖，是亲情的象征。
结合第⑦段“后来，我离开了那个小村庄，来到了城市里生活……每到梅子黄时，我依然能在超市里买到各种各样的粽子，但却再也吃不出小时候那种味道了。那淡淡的箬叶香，也只能在记忆中寻觅”可知，“我”离开家乡到城市生活后，对家乡的思念之情愈发浓厚，而箬叶香成为了触发“我”思乡之情的重要媒介。由此可知，“箬叶香”寄托着“我”对家乡的怀恋，是家乡的象征，它让“我”在城市的生活中依然能感受到家乡的气息和温暖。
（2025·甘肃酒泉·二模）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澄河边上
①这是1947年的夏天。解放军以少数部队插入敌后，粉碎了敌人的重点进攻计划，现在进行战略性军事转移。敌人趁机前阻后追，十分疯狂。
②周玉兆带着20多名摔在后面的伤、病、体弱的同志，临近黄昏时，艰难地到达了澄河边。雨没有停，风也没有息，澄河浊流滚滚，河水猛涨。没有桥，也没有渡船。
③“会水的同志站出来，一人带一个，过河。”周玉兆大声地说着。“我！”“我！”“我！”战士们对着大河，向着暴风雨宣战了。战士小余挽着一个不会水的同志率先下河，没游多远，就被水直冲下去。小余一边挣扎，一边对岸上喊：“过不去啦，水还在涨！”直到天擦黑儿，小余和那个同志才水淋淋地回来。其他渡河的同志也陆续回来了，一个人也没渡过去。
④雨终于停了，风也小了些。周玉兆让其他同志留在河边休息，自己带着小余去附近村子打听哪里有浅滩。
⑤远处炮声隆隆，田野里显得格外安静，月亮从云里探出头来，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柔和。他们在不远的一片瓜地前遇到一位老人。老人打量了他们一下，说：“同志，你们要过河是不是？”周玉兆点点头，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老人听后，想了一会儿，说：“乡亲们都往山里撤了，我也正要走呢。不过，不怕，河水再大，也一定叫你们今晚过河。”说着，带他们进了看瓜的草屋，点起火，让他们烤衣服、煮地瓜吃，又急忙去把留在河边的同志们叫来。安排完，老人便不见了。
⑥月亮已悬在当空，屋外场地上，一片银白的月色，一切是那么宁静、美好。远处的枪声像炒豆似的，在这静夜里格外清楚，好像又近了许多。周玉兆靠着门框坐着，转头对身边的小余说：“明天，敌人会站在这里。”停了一下，又说：“要是留在这里打游击，你怕不怕？”“不怕，和你一起，我什么也不怕。”小余坚定地回答。周玉兆拍了拍小余，说：“应该说，和老百姓在一起，我们什么也不怕。”
⑦河堤那边传来了一种古怪的声音，周玉兆凝神听了一会儿，便和小余起身向河边走去。到了河边，他们看见老人正在河堤上掘土，一条刚掘出来的小沟正通向河边。周玉兆愣了一愣，猛然明白过来，大爷这是要放水帮他们过河。他一步抢过去夺下锄头，说：“大爷，我们就是死，也不能祸害老百姓！”老人缓和地解释道：“澄河不太深，主要是下暴雨，水来得太急，开一点儿口子，水有了出处，人在河里蹬水走也能过去了。”“不行！”周玉兆坚定地说：“我们是人民的部队，活着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死了也是为了老百姓！”老人叹了口气，皱起眉看着黑沉沉的河水。过了一会儿，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再去想想办法。”
⑧月亮偏西了，一度沉寂的枪声，又响了起来，而且很近、很激烈。老人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后面还跟了两个中年老乡，每人肩上都扛了五六根扁担。草屋里的同志们也来了。
⑨“好了，好了，我捉了两条‘水鳗’来了。”老人忽然变得又风趣又活泼，长眉毛一耸一耸的，“他们正往山里跑，恰巧就跑进了我张的网里了。”那两位被叫作“水鳗”的老乡笑呵呵地跟大家打了招呼，立即和老人一起动手绑扎扁担。老人一边扎扁担，一边向周玉兆挤了挤眼睛，说：“同志，你看，澄河是咱们老百姓的，不怕它再蛮，到底还得听咱指挥。”一会儿又说：“同志，过了河，你们尽管大摇大摆地走好了。敌人来了，就让他们来试试，看咱澄河对他们客气不客气！”
⑩天快亮了，两只棋盘式的空心筏子扎好了。老人送到水边，刚才那副高兴样子，忽然又不见了，神情变得很严峻，说：“同志们一路平安，我老了，不能送同志们过河去，他俩水性极好，保证没问题。记住我们澄河，明年我老头子还是种瓜，等同志们来吃。”
第一只筏子在会水的同志和一个老乡的共同努力下，已经越过了河心，向对岸靠近。第二只筏子也下水了。周玉兆望着河堤上的老人，暗暗地发誓：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向前，就要和部队一起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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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茹志鹃《茹志鹃小说选》，有删改）
5．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主要以第三人称视角展开叙述，让读者更有代入感，能深切地感受到当时渡河的紧张情况以及军民之间深厚的情谊。
B．战士小余挽着一个不会水的同志率先下河，也不怕如果无法渡河留下打游击，表现了小余英勇无畏、不怕牺牲的精神。
C．第 段写周玉兆的誓言，运用了反复的修辞，强调了周玉兆坚定的革命信念，表明解放军是人民的部队，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D．故事围绕“渡河”展开，没有激烈的战争场面和惊心动魄的强渡情节，却让人感到紧张的氛围以及浓浓的人情美和人性美。
6．为了战士们能渡过澄河，周玉兆和老人分别做了哪些事？请简要概括。
人物 事情
周玉兆 ① 带小余去打听哪里有浅滩。
老人 在河堤上掘沟，想用放水的办法帮战士们过河。 ②
7．第9段是怎样表现老人找到过河办法后的高兴心情的？请简要分析。
描写方法 文中语句 老人高兴心情的表现
语言描写 “捉了两条‘水鳗’”“跑进了我张的网里了” ①
② 充满自信、自豪的语言
③ “长眉毛一耸一耸的”“挤了挤眼睛” 丰富的面部表情
8．作者在小说中多次把月亮和枪炮声放在一起写，有什么用意？请答出两点用意并简要分析。
9．下面两段文字，你会选择哪一段作为小说的结尾？请简述两点理由。
A青青的天，蓝蓝的水，澄河在奔腾，它带着人民的希望、战士的誓言，流到远远的地方，然后深深地渗透在土地里……
B战士们渐走渐远了，他们带着一个不可摧毁的信念走远了。河边仍然站着那个身影，佝偻着身子，一动不动……
【答案】5．A 6． 让会水的同志带不会水的同志过河 找来两个老乡，一起扎筏子，帮战士们过河 7． 诙谐风趣幽默的语言 “到底还得听咱指挥”“看咱澄河对他们客气不客气” 神态描写 8．①用月亮位置的变化暗示时间流逝，用枪炮声的迫近暗示敌人逼近，突出渡河紧迫，渲染紧张氛围，烘托出小队急于渡河时内心的焦灼，推动故事情节发展。②柔和的月色、宁静的月下田野，突显出环境的美好，与枪炮声迫近、敌兵越追越近的危机严峻形势形成对比反差，烘托人物美、人情美，表达人们对和平美好安宁生活的向往。 9．示例一：选A段。①“战士的誓言”与第⑩段周玉兆的誓言相照应，两段衔接紧密。②“人民的希望、战士的誓言”“深深地渗透在土地里”突出军爱民、民拥军，军民鱼水之情绵延不绝的主题。③“青青的天，蓝蓝的水，澄河在奔腾”，让小说在明朗开阔的背景中收尾，给读者留下想象和思考的空间。④描写澄河边上的景色，既照应标题，又与小说中有关澄河的描写相呼应，体现小说的整体构思。
示例二：选B段。①“战士们渐走渐远了”，交代渡河成功的结局。②“一动不动”的身影，照应第 段“周玉兆望着河堤上的老人”的内容，两段衔接紧密。③战士们“不可摧毁的信念”与老人的依依不舍，突出军民鱼水情深的主题。④将视线定格在老人身上，凸显老人形象，给读者留下想象和思考的空间。
【导语】这篇小说通过解放军战士在澄河边的渡河困境，展现了战争背景下军民鱼水情的动人画卷。作者以细腻的笔触刻画了周玉兆的坚定、小余的勇敢和老人的智慧，通过“掘沟放水”和“扎筏渡河”两个关键情节，既呈现了自然环境的凶险，又凸显了人民军队不损害群众利益的铁律。文中反复出现的月光与枪炮声形成强烈反差，既烘托战火中的诗意，又暗示和平的珍贵。老人“种瓜待客”的约定，更是寄托了对革命胜利的朴素信念。
5．本题考查对文章内容的理解和分析。
A.第三人称视角叙述具有客观、全面展现故事的特点，但它不像第一人称那样能让读者直接代入角色。第一人称叙述时，读者以“我”的视角感受情节，代入感更强；而第三人称是站在客观角度讲述故事，所以该项中“让读者更有代入感”说法错误；
故选A。
6．本题考查故事情节的梳理和概括。
①结合第③段“‘会水的同志站出来，一人带一个，过河。”周玉兆大声地说着。”可概括出周玉兆做的事情是：让会水的同志带不会水的同志过河。
②结合第⑨段“‘好了，好了，我捉了两条‘水鳗’来了。’老人忽然变得又风趣又活泼，长眉毛一耸一耸的，‘他们正往山里跑，恰巧就跑进了我张的网里了。’那两位被叫作‘水鳗’的老乡笑呵呵地跟大家打了招呼，立即和老人一起动手绑扎扁担”、第⑩段“天快亮了，两只棋盘式的空心筏子扎好了”、第 段“第一只筏子在会水的同志和一个老乡的共同努力下，已经越过了河心，向对岸靠近。第二只筏子也下水了”等语句可概括出老人做的事情是：找来两个老乡，一起扎筏子，帮战士们过河。
7．本题考查人物描写方法及人物心情。
①结合第⑨段中“好了，好了，我捉了两条‘水鳗’来了”可知，这里运用了语言描写，老人连续说“好了”，通过重复的语言，直接且强烈地表现出他找到渡河办法后的欣喜和兴奋，迫不及待地向大家分享这个好消息。同时将两位老乡说成是“水鳗”，以风趣幽默的语言，把找来帮忙的两个中年老乡比作 “水鳗”，形象地表现出老人此刻轻松、愉快的心情，也体现出老人乐观的性格；
②结合第⑨段“同志，你看，澄河是咱们老百姓的，不怕它再蛮，到底还得听咱指挥”以及“同志，过了河，你们尽管大摇大摆地走好了。敌人来了，就让他们来试试，看咱澄河对他们客气不客气”，这些话语充满自信和豪情，不仅体现出老人对自己找到办法的得意，也表明他对战士们顺利渡河的信心，侧面反映出他的高兴心情。
③结合第⑨段“老人忽然变得又风趣又活泼，长眉毛一耸一耸的”“向周玉兆挤了挤眼睛”，这里“风趣又活泼”的状态与前文较为沉稳的形象形成对比，而“长眉毛一耸一耸的”“挤了挤眼睛”这一细节，是神态描写，这个神态俏皮且充满活力，显示出老人在成功找到办法后的轻松和愉快，生动地刻画出老人此时轻松愉悦、兴高采烈的神态，进一步表现出他高兴的心情。
8．本题考查环境描写的作用。
①结合第⑨段中“好了，好了，我捉了两条‘水鳗’来了”可知，这里运用了语言描写，老人连续说“好了”，通过重复的语言，直接且强烈地表现出他找到渡河办法后的欣喜和兴奋，迫不及待地向大家分享这个好消息。同时将两位老乡说成是“水鳗”，以风趣幽默的语言，把找来帮忙的两个中年老乡比作“水鳗”，形象地表现出老人此刻轻松、愉快的心情，也体现出老人乐观的性格；
②结合第⑨段“同志，你看，澄河是咱们老百姓的，不怕它再蛮，到底还得听咱指挥”以及“同志，过了河，你们尽管大摇大摆地走好了。敌人来了，就让他们来试试，看咱澄河对他们客气不客气”，这些话语充满自信和豪情，不仅体现出老人对自己找到办法的得意，也表明他对战士们顺利渡河的信心，侧面反映出他的高兴心情。③结合第⑨段“老人忽然变得又风趣又活泼，长眉毛一耸一耸的”“向周玉兆挤了挤眼睛”，这里“风趣又活泼”的状态与前文较为沉稳的形象形成对比，而“长眉毛一耸一耸的”“挤了挤眼睛”这一细节，是神态描写，这个神态俏皮且充满活力，显示出老人在成功找到办法后的轻松和愉快，生动地刻画出老人此时轻松愉悦、兴高采烈的神态，进一步表现出他高兴的心情。本题考查理解文章内容。结合第⑤段“远处炮声隆隆，田野里显得格外安静，月亮从云里探出头来，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柔和”可知，月亮常代表宁静美好，枪炮声代表战争的危险与紧张，二者结合，营造出一种宁静与紧张并存的特殊氛围。同时宁静的月色与远处的炮声形成鲜明对比，凸显出战争环境下的紧张与不安，让读者更能感受到战士们所处环境的复杂性。
结合第⑥段“月亮已悬在当空……远处的枪声像炒豆似的，在这静夜里格外清楚，好像又近了许多”可知，月亮和枪炮声的描写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情节发展。月亮的出现暗示了时间的变化，而枪炮声的远近、疏密等变化则暗示了敌人的动向和形势的发展。随着月亮位置的变化和枪声的靠近，情节逐渐变得更加紧张，引出后文老人和战士们为渡河所做的进一步努力。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物的形象和心理得到了更好的烘托。如第⑥段周玉兆和小余在月色下的对话，“明天，敌人会站在这里”“要是留在这里打游击，你怕不怕”“不怕，和你一起，我什么也不怕”宁静的月色与他们坚定的对话形成映衬，凸显出战士们面对战争的从容与坚定。同时，枪炮声的不断临近，也暗示着形势的严峻，烘托出他们内心的紧迫感，展现了战士们在战争面前的英勇无畏和对革命事业的忠诚。同时月亮象征着和平与美好，枪炮声代表着战争的残酷，两者交织在一起，突出了战争对和平生活的破坏，也体现了战士们在战争环境下对和平的渴望以及他们为了保卫和平而战斗的伟大精神。这种描写方式深化了小说的主题。
9．本题考查句段作用分析。作答时从AB段中任选一段，然后从所选的段落内容和表达效果上来分析它与本文的关联。
A段：文中多处描写了战争的紧张局势，如第①段“敌人趁机前阻后追，十分疯狂”，第⑥段“远处的枪声像炒豆似的，在这静夜里格外清楚，好像又近了许多”，营造出压抑的氛围。而A段“青青的天，蓝蓝的水，澄河在奔腾”描绘出的是清新、充满生机的画面，与前文战争的残酷紧张形成鲜明对比，暗示战士们成功渡河，摆脱了危险，给故事带来了希望的转折，让读者的情绪也随之舒缓。文章中，老乡积极帮助战士渡河，如第⑤段老人承诺“一定叫你们今晚过河”，还照顾战士，第⑨段又找来老乡扎筏子，体现了军民一心。A段中“它带着人民的希望、战士的誓言，流到远远的地方，然后深深地渗透在土地里”，将澄河赋予了承载希望与誓言的意义，象征着军民共同的信念和对未来的期许，这种信念如同河水一样会扎根大地，不断延续，进一步深化了军民团结、对胜利充满希望的主题。此结尾富有画面感，“青青的天，蓝蓝的水”“流到远远的地方”“深深地渗透在土地里”等表述，充满诗意，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让读者能感受到在经历战争的磨难后，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以及军民一心的力量会带来美好的前景，余味悠长。
B段：文中第③段“战士们对着大河，向着暴风雨宣战了。战士小余挽着一个不会水的同志率先下河……一个人也没渡过去”，可知：战士们面对汹涌的河水积极尝试渡河，第 段周玉兆“暗暗地发誓：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向前，就要和部队一起打回来”，都体现了战士们坚定的信念。B段“战士们渐走渐远了，他们带着一个不可摧毁的信念走远了”直接点明并强调了战士们这种坚定的革命信念，与前文第 段“周玉兆望着河堤上的老人，暗暗地发誓：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向前，就要和部队一起打回来”的情节相呼应，使战士们的形象更加丰满，突出了他们为了目标勇往直前的精神。文章第⑤到⑨段详细描写了老人帮助战士的过程，如照顾战士生活、掘土挖沟、扎筏子等。B段“河边仍然站着那个身影，佝偻着身子，一动不动”，这一画面生动地体现了老人对战士们的牵挂，以及军民之间深厚的情感联系，进一步升华了小说中军民鱼水情的主题。这个结尾描绘了战士们离去，老人独自伫立河边的画面，营造出一种宁静又略带不舍的氛围。“一动不动”给人以强烈的画面感，让读者不禁去思考老人此时的内心想法，以及战士们未来的命运，引发读者的情感共鸣和深入思考，使小说的意蕴更加丰富。
示例一：选A段。①A段以景结情，描绘出“青青的天，蓝蓝的水”清新壮阔之景，澄河奔腾带着人民希望和战士誓言流向远方，营造出充满希望与力量的意境。既象征着军民情谊如河水般源远流长，又暗示革命事业蓬勃发展，升华了小说主题，表达出对未来的美好期许。②语言优美且富有诗意，与前文的文风相契合。前文在描写环境等方面也不乏优美的语句，如对月色、澄河等的描写，A段这种抒情性的语言能够自然地收束全文，给读者留下回味与想象空间。
示例二：选B段。①B段通过描写战士们带着信念走远，与河边老人“佝偻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身影形成对比，凸显出老人对战士们的不舍与牵挂，以及对他们胜利归来的期盼，丰富了老人的人物形象，也让军民之间的深厚情谊表现得更加深沉动人。②以老人站立的身影这一画面收尾，给读者留下想象空间，引发读者对战士们后续征程以及军民未来故事的联想，营造出一种含蓄而深沉的艺术氛围，余味悠长。
（2025·河南周口·一模）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①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在遵义火车站我邂逅了一位“背篓老人”。素昧平生的相识和交谈，谱写了我生命历程中的一个难以忘怀的插曲。
②那天傍晚，我们一行人早早来到遵义火车站。就在我为携带的小件行李太多而发愁时，一位背篓老人拄着一根光溜的木棍径直向我们走来。他不停地嚷着：“同志，用不用送站？”我急忙向老人招手示意：“老大爷，您管送站，您身子骨行吗？”
③“没得问题！”老人见我主动招呼他，显得分外积极。他用劲拍拍胸脯，又补充一句，“没得问题！”
④“送这一趟多少钱？”
⑤“便宜得很，5元钱。”
⑥我以前上过这方面的“当”，“一趟”和“一件”一定要事先强调清楚。 “是一趟5元，还是一件5元？”
⑦“你这位同志真会开玩笑，哪里会一件5元这么贵哟，是一趟。”老人点了点我们身边横七竖八的小件行李……“同志，你这件数是多一些，该算一趟半钱。这样喽，我优惠一下，归了包堆就算7元钱。”
⑧进站似乎还要等候一阵子。我乘机打量了一下老人，他看上去60岁光景，宽宽的脸膛堆满皱纹，泛着黝黑的亮光。老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了补丁的军衣裤，头上缠着黑布带，腰间系着粗蓝布围裙，手上戴着破口的手套。满身的尘土，看得出送站活路的艰辛。
⑨老人的背篓也引起了我的注意。黄褐色的竹篾表皮已经被磨损得异常光滑，篓顶的边沿用旧布绕裹着，中间有明显的破折处是用塑料胶条修补的。背篓已经歪斜变形了。这在一般家庭里，早就该被淘汰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破损的背篓长期承载过多么超重的物件和繁重的劳务啊！
⑩过了一会儿，老人主动和我搭讪：“同志，听你说的像……北京话，你这是去……”
“回北京。”
“我的男娃儿也在你们北京。”
“打工？”
“不是的，是读书……上的大学。”老人流露出兴奋的神情。我略感诧异，产生了刨根问底的兴趣：“老人家，您儿子上的哪所大学？”
“就是你们那里的，叫……北京……大学……”
我一听，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此刻，一种偏见在我头脑中迅速发酵——我的确很难将眼前的这位背篓老人与全国最高学府的精英学子联系起来。稍停片刻，我仍向老人竖起了大拇指：“上了这所大学，你儿子了不起，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了不起。”
他使劲摇头：“跟我扯不上边。我连小学都没有读完……这都是他中学老师的功劳。校长支持，县里头也来人关照。娃儿倒也明事理，学习起来跟干农活抢场似的，要不我们这山旮旯（gālá）里头怎能飞出这么一个金凤……”猛地，老人透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吞下了最后一个字。
我问老人：“孩子都这么大了，上了这么好的大学，您为何还要出来送站打工？都这把年纪了，该享享福了。”
这个话题一开，引起老人连珠炮似的感慨：“同志，你想想，要培养这么一个‘人物’，就算国家给娃儿补助一些，能少得了花钱？听娃儿说，你们那个城市大，东西贵，花销也多。娃儿要买些书，多少有点应酬，放假想去外地见见世面。娃儿想去打点临时工。我想让他专心读书，送站挣钱补贴他一些。我现在还有一把力气，别攒着白白浪费掉了。我没告诉他……”
我问老人一天能挣多少。“没得准头，有多有少。我自个儿花销很少，除了鼓捣自家那块地，有点空就泡在这里。车站这边的人都认识我。他们都管我叫‘大背篓’。”
“您的老伴？”
“患了气喘病，出不得门。”
“您二老将来怎么办？还是得靠这个有出息的儿子。”
一听这话，老人撇了一下嘴，笑着“驳斥”我：“你这位同志落后喽。现在对头的说法，将来娃儿是娃儿，我是我，不能完全扯到一个背篓里。往后他能一是一、二是二地正经为国家做点事，我为他受这点累算个啥？娃儿能有今天，还不是全托国家的福！”老人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皱纹都在微微颤抖。
此刻，老人这些扑面而来的、发自肺腑的滔滔话语——浸润着泥土气息和劳动汗渍的心声，在反复地冲击着我头脑中那些貌似天经地义的世俗的积垢。
说着说着，候车的队伍骚动起来。往前一望，原来检票员已经到位，开始进站了……
火车渐渐加速了，突然，见老人扔下背篓追赶上来，举着一只手大声地喊道：“不对头！同志，你给的钱多了，这样不行……”
我把头使劲伸出窗外，扯着嗓门喊道：“老大爷，换……换个……背篓……”
我凝望着老人缓缓逝去的身影，凝望着老人身旁那歪斜的背篓……一切都消失在茫茫夜色的斑驳灯火中，但老人所散发的生命之光却愈加强劲、高贵，也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选自《光明日报》2022年 6月24日，有删改）
10．“我”与背篓老人素昧平生的相识和交谈，谱写了“我”生命历程中一个难以忘怀的插曲。请你阅读⑩一 段，简要概述老人的哪些表现令“我”难以忘怀。
11．根据文章内容，说说作者为什么要在第⑧段细致描写老人的外貌。
12．阅读文章，简要分析第 段中加点词“冲击”的表达效果。
13．请你在“背篓情”和“生命之光”中选择一个作为本文的题目，并结合内容说明选择的理由。
【答案】10．①在听“我”夸赞他有一个了不起的儿子时，老人认为儿子能上大学是老师、学校和县里的支持，毫不居功；②在听“我”说他该享福时，老人认为自己还应该趁着有把力气多赚点钱，补贴儿子，让儿子专心读书；③在听“我”说他和妻子将来还得指靠儿子时，老人却只希望儿子将来有本事，为国家做点事。 11．为了表现老人送站活路的艰辛，也为了交代“我”产生偏见的原因，同时为了突出后文老人言语中所表现出来的强劲、高贵的生命之光，以及带给“我”的巨大冲击。 12．“冲击”一词生动形象地写出了老人发自肺腑的话语不断地猛烈撞击着“我”头脑中世俗的看法，老人的高贵品质带给“我”巨大的震撼。 13．【示例一】选择“背篓情”为题目。因为本文围绕“背篓”写了“我”与老人在遵义火车站邂逅的故事，既表现了老人对儿子朴实的关爱之情，对国家、社会等的感恩之情，也表现了“我”对背篓老人的敬仰之情。【示例二】选择“生命之光”为题目。因为本文主要通过对老人言谈举止的描写，来表现老人是一个毫不居功、尽心尽责、自食其力、懂得感恩的人。背篓老人强劲、高贵的精神品质，如同生命之光一样令“我”难忘。此题目也能表达出“我”对老人的敬仰、赞美之情。
【导语】这篇散文通过“背篓老人”的形象，展现了平凡劳动者的质朴与伟大。作者以细腻的笔触刻画老人的外貌（如“泛着黝黑的亮光”的皱纹）、语言（如“没得问题”的方言）和背篓细节（“用塑料胶条修补”），形成强烈的生活实感。老人对儿子的无私付出与“不能完全扯到一个背篓里”的独立精神，构成对世俗价值观的“冲击”。结尾“生命之光”的升华，将个体叙事提升至人性光辉的高度，体现了散文“以小见大”的典型特质。
10．本题考查内容理解。
联系第 段中的“他使劲摇头：‘跟我扯不上边。我连小学都没有读完……这都是他中学老师的功劳。校长支持，县里头也来人关照。娃儿倒也明事理，学习起来跟干农活抢场似的，要不我们这山旮旯里头怎能飞出这么一个金凤……’”可知，在听“我”夸赞他有一个了不起的儿子时，老人认为儿子能上大学是老师、学校和县里的支持，毫不居功。
联系第 段中的“这个话题一开，引起老人连珠炮似的感慨：‘同志，你想想，要培养这么一个‘人物’，就算国家给娃儿补助一些，能少得了花钱？听娃儿说，你们那个城市大，东西贵，花销也多。娃儿要买些书，多少有点应酬，放假想去外地见见世面。娃儿想去打点临时工。我想让他专心读书，送站挣钱补贴他一些。我现在还有一把力气，别攒着白白浪费掉了。我没告诉他……’”可知，在听“我”说他该享福时，老人认为自己还应该趁着有把力气多赚点钱，补贴儿子，让儿子专心读书。
联系第 段中的“一听这话，老人撇了一下嘴，笑着‘驳斥’我：‘你这位同志落后喽。现在对头的说法，将来娃儿是娃儿，我是我，不能完全扯到一个背篓里。往后他能一是一、二是二地正经为国家做点事，我为他受这点累算个啥？娃儿能有今天，还不是全托国家的福！’”可知，在听“我”说他和妻子将来还得指靠儿子时，老人却只希望儿子将来有本事，为国家做点事。
11．本题考查句段作用。
联系第⑧段中的“宽宽的脸膛堆满皱纹，泛着黝黑的亮光。老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了补丁的军衣裤，头上缠着黑布带，腰间系着粗蓝布围裙，手上戴着破口的手套。满身的尘土”可知，这些外貌描写具体展现了老人的形象，直观地体现出他送站工作的辛苦。同时，这样的外貌让“我”很难将他与“北大学子的父亲”联系起来，从而为“我”产生偏见做了铺垫。而与后文老人高尚的精神品质形成鲜明对比，更突出了老人生命之光的强劲、高贵，以及对“我”的冲击之大。
12．本题考查词句赏析。
“冲击”本意为强大的水流或其他力量迅猛撞击。在文中，作者用“冲击”一词，将老人的话语比作强大的力量。联系前文，老人关于儿子上大学不归功于自己、自己要挣钱补贴儿子、希望儿子为国家做事等质朴而高尚的话语，与“我”头脑中诸如认为老人该享福、该靠儿子等世俗观念形成鲜明对比。这些话语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断地、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固有看法，生动地展现出老人的高尚品质给“我”带来的震撼之强烈，让“我”深刻认识到自己世俗观念的狭隘，突出了老人对“我”思想的巨大影响。
13．本题考查赏析题目。
可以选择“背篓情”。“背篓”是贯穿全文的核心事物，从老人背着背篓主动揽送站生意，到用背篓为“我们”运送行李，再到“我”观察到背篓的破旧变形，以及最后火车开动时老人背着背篓追赶还钱，背篓始终串联起“我”与老人的故事。“情”字则蕴含着丰富内涵：一方面，老人通过背篓承载起送站工作的艰辛，辛苦赚钱补贴儿子读书，展现出深沉的父爱；另一方面，老人言语间流露出对国家培养儿子的感恩之情，希望儿子能为国家做贡献，体现出质朴的家国情怀；同时，“我”与老人从最初的交易关系，到通过交谈后“我”对老人产生的敬意，也包含在这份“情”中。以“背篓情”为题，不仅清晰展现文章的叙事线索，还高度概括了文章所传达的多元情感，让读者能从题目中感受到浓厚的情感氛围。
示例：选择“背篓情”作为题目，是因为“背篓”串联起全文的情节发展，承载着老人对儿子的关爱、对国家的感恩，以及“我”与老人之间从陌生到敬佩的情感变化，突出了文章围绕背篓展开的深厚情谊与温暖故事。
可以选择“生命之光”。文章围绕“我”与背篓老人的邂逅与交流展开，老人虽然以辛苦的送站工作为生，生活条件艰苦，但他在言语中展现出的高尚品质却极为耀眼。当“我”夸赞他儿子优秀时，他将功劳归于老师、学校和国家，毫不居功；谈及为何年迈仍辛苦工作，他只为让儿子专心读书；面对未来，他只希望儿子能为国家做贡献，不把儿子当作依靠。这些质朴而伟大的想法与行为，如同光芒般照亮了“我”的内心，打破了“我”头脑中固有的世俗观念。“生命之光”既生动地象征了老人身上善良、无私、心怀家国的高贵品质，也深刻体现出老人对“我”产生的巨大精神震撼，还精准地揭示了文章赞扬平凡人身上不平凡精神品质的主旨，使题目富有深刻的哲理与强烈的感染力。
示例：选择“生命之光”作为题目，是因为它生动地象征着背篓老人虽然身处平凡艰苦的生活，却拥有不居功、无私奉献、心怀家国的高贵品质，这些品质如光芒般照亮并震撼了“我”的内心，深刻揭示文章主旨，让读者感受到老人生命的伟大与精神的崇高。
（2025·河北邯郸·一模）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梅池琴韵
肖学文
①钟林生老人走到老梅树底下，摆开架式，下腰，踢腿，甩袖，清嗓子，再悠悠地亮开喉咙。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②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从大门口探出头来，只一晃，又缩了回去。很快，小男孩就被两个大人拉了出来。他极不情愿地走到钟林生老人跟前，嘟着嘴叫了一声：“太爷爷！”老人笑呵呵地招呼：“把架子都扎起来，把身子都动起来！”
③老老少少四个人，钟林生老人，他的大儿子、孙子及曾孙子，都是梅池嗡琴戏剧团的骨干班底。晚上，他们要表演嗡琴戏《四郎探母》。
④湖南临湘羊楼司镇梅池村，隐在龙窖大山深处。小村的老人小孩有事无事，嘴里便会蹦出几句嗡琴戏的唱词。山里人家遇上婚丧嫁娶、节庆喜事，都少不了请嗡琴戏来热闹。悠扬的琴音、质朴的唱腔，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听着就觉得舒坦。如今嗡琴戏已名列国家级非遗名录。
⑤村子里活跃着几个戏班子，常年在外奔波，足迹遍布周边县市。钟林生老人一家既没人出去打工，也没人出门唱戏，他们开了一家小山庄，专门接待来龙窖山旅游的客人。白天端上梅池的特色菜，晚上为客人们唱上一本嗡琴戏。
⑥我和钟林生老人算是旧识，40年前我被分配到梅池小学当老师。晚饭时，他硬是要我挨着他坐，看了我半晌，说：“肖老师，你在梅池教书的时候，比现在瘦得多呢！”“您老真是好记性，40年啦，那时我才19岁！”他有点吃惊：“一晃40年！怪不得，我都老得走不动啦！”“您不老！往舞台上一站，和40年前没两样！”“哈哈哈哈，这唱戏的，一世都不得老！”
⑦我和老人聊起了戏：“我记得在这里教书时，夜里村里人就爱聚在一起唱戏。”“可不是？我们先祖从江西迁移出来落担到梅池，快600年了。先祖爱唱戏，用竹筒蒙上蛇皮做成琴筒，用箭竹和马尾做成琴弓，拉起来嗡嗡响，就被叫成嗡琴。唱的戏用嗡琴伴奏，再配上唢呐、锣鼓，很有味道。这戏码一代传一代，就成了与众不同的调调，人称嗡琴戏。”说起嗡琴戏，老人浑身都是劲。
⑧“这几百年的戏，是如何传下来的呢？”我好奇地问。
⑨“师父带徒弟，一代传一代！父传子，婆传媳。一般爷老子（父亲）唱什么角色，崽（孩子）就唱什么角色。我爷老子是唱老旦的，我学的就是老旦。但现在不同了，按各人特点，自己选的角，自己拜的师。我崽和孙没一个愿唱老旦，都嫌唱老旦扮相不好看！”老人说到这儿，有点愤愤不平，“不过，我这曾孙子好像对老旦蛮感兴趣！我这角色总算有传人啰！我们一家，我、大儿子、大儿媳、孙子、孙媳妇，还有大女儿，都唱戏。二儿子在镇里当公务员，回来也爱唱几句。现在曾孙子也学上啦！”“您一家就能拉个班子出来啦！”我笑道。
⑩吃过晚饭，走，看戏去！移步村民文化活动中心，偌大的礼堂已满满当当。演员都换好戏服，化好妆，只等鸣锣开唱。
坐在我身旁的老人，一看也是个老戏骨，一提起嗡琴戏就有说不完的话。他回忆，上世纪80年代，每到农闲时分，村里的戏班子就会活跃起来，经常外出唱戏。那时候，班子里也就20来个人，一场戏唱下来，挣的钱全都拿去添置唱戏用的行头了，没一个人拿过工资。当时哪想过，今天能唱出这么大的门道！
“您老唱个什么角儿呢？”我问。
“我呀，嗓门不好、唱不了角，主要是操持后台，鼓呀锣呀琴呀唢呐呀，样样都会。”
“这么厉害！都说鼓是戏的魂，打鼓有啥讲究吗？”
“打鼓的学问可大了，敲锣打鼓的都要听大鼓点子，不能各搞各的。大操打花样、小操打节奏。不能搞混的。”正说着，老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你慢慢看，我得到后台去瞧瞧！”
我听见在老人的指点下，大鼓猛敲三下鼓边儿，全场一下子肃静下来，整个山村好像突然被冻住了。1秒、2秒……10秒，老人手一挥，一声惊雷破空而来，大鼓小鼓、大钹小镣，如急雨，如冰雹，砸向耳膜；紧接着，一声唢呐，如闪电，将夜幕撕开一条裂缝，嗡琴声，如清泉，从那裂缝里汩汩地倾泻而出……
一个小孩儿在紧锣密鼓中翻着跟头，风车般从后台滚出来，全场一片欢呼。我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好！”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钟林生老人的曾孙子吗？
（选自《人民日报》）
14．下列对文中“嗡琴戏”的描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琴音悠扬，唱腔质朴，具有浓厚的地方文化特色。
B．已被列入国家级非遗名录，成为梅池村的文化符号。
C．以竹筒、蛇皮、箭竹、马尾等材料制作乐器，琴音独特。
D．传承方式完全依赖家族内部代代相传，拒绝外人学习。
15．文章开头详细描写钟林生老人“下腰、踢腿、甩袖”等动作，有何作用？
16．请从修辞角度简要分析文中画线句的表达效果。
17．结合全文，请简要概括钟林生老人的形象特点。
18．文章结尾写钟林生老人的曾孙子“翻着跟头”出场，这样写有何深意？
【答案】14．D 15．通过动作描写增强画面感，吸引读者阅读兴趣；突出钟林生老人勤于练功的形象；为后文展现家族传承与舞台表演做铺垫。 16．示例：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将鼓钹声比作“急雨”“冰雹”，将唢呐声比作“闪电”，生动地表现声音的急促与震撼；渲染戏曲表演的激昂氛围；烘托出戏曲表演时的高潮。 17．热爱传统戏曲；重视家族传承；性格开朗豁达。 18．示例：象征“嗡琴戏”后继有人，家族传承充满希望；以孩童的活力表现传统文化的生机，深化文章的主题。
【导语】这篇散文以“梅池琴韵”为题，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湖南临湘羊楼司镇梅池村的嗡琴戏文化。文章以钟林生老人一家四代传承为主线，巧妙融合了地方戏曲的历史渊源、艺术特色和传承现状。作者运用生动的场景描写和人物对话，既展现了嗡琴戏的独特魅力，又揭示了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的生存状态。结尾处曾孙子的精彩亮相，象征着非遗文化的新生代传承，富有深意。全文洋溢着浓郁的地方文化气息和人文情怀。
14．本题考查内容理解辨析。
D.有误，结合第⑨段“师父带徒弟，一代传一代！父传子，婆传媳……但现在不同了，按各人特点，自己选的角，自己拜的师”可知，过去嗡琴戏以家族传承为主，但现在已转变为“按各人特点，自己选角、拜师”，说明传承方式不再局限于家族内部，也允许外人通过拜师学习。选项中“传承方式完全依赖家族内部代代相传，拒绝外人学习”的表述与原文内容不符；
故选D。
15．本题考查句段作用。
结合第①段“钟林生老人走到老梅树底下，摆开架式，下腰，踢腿，甩袖，清嗓子，再悠悠地亮开喉咙”可知，这些具体的动作描写如镜头般呈现出老人每日练功的场景，生动鲜活的画面感能迅速抓住读者注意力，激发阅读兴趣。“下腰、踢腿、甩袖”等连贯动作展现出老人练功时的规范与投入，凸显其勤于练习、功底扎实的形象，暗示他对嗡琴戏的热爱与坚守。由此可知，开头的细节描写既通过具象化的场景吸引读者，又通过人物动作刻画其专业态度，为后文第③段写“老老少少四个人都是剧团骨干”的家族传承、第⑩段“晚上表演《四郎探母》”的舞台呈现埋下伏笔，使人物形象与情节发展自然衔接。
16．本题考查句子赏析。
结合第 段“大鼓小鼓、大钹小镣，如急雨，如冰雹，砸向耳膜；紧接着，一声唢呐，如闪电，将夜幕撕开一条裂缝”可知，作者将鼓钹合奏的声音比作“急雨”“冰雹”，二者均具有“密集、迅猛”的特点，突出乐声的急促有力、震人心魄；将唢呐声比作“闪电”，取其“明亮、破空”的特性，既写出乐声的尖锐穿透力，又通过“撕开夜幕”的动态联想，强化声音冲破静谧夜色的震撼效果。由此可知，比喻手法的运用将抽象的乐声转化为可感知的自然意象，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真切感受到戏曲开场时激昂热烈的氛围和扣人心弦的艺术感染力，同时为后文曾孙的精彩表演（“翻着跟头滚出后台”）营造情绪铺垫，暗示演出进入高潮。
17．本题考查人物形象。
结合第①段“钟林生老人走到老梅树底下，摆开架式，下腰，踢腿，甩袖，清嗓子，再悠悠地亮开喉咙。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可知，老人每日坚持练功，将戏曲融入日常生活，足见其对嗡琴戏的热爱与执着。
结合第⑨段“我这曾孙子好像对老旦蛮感兴趣！我这角色总算有传人啰”“我们一家，我、大儿子……现在曾孙子也学上啦”可知，老人积极培养家族后代学习戏曲，尤其为曾孙传承老旦角色而欣慰，体现其对家族传承的重视。
结合第⑥段“哈哈哈哈，这唱戏的，一世都不得老！”可知，老人与“我”交谈时笑声朗朗，言语中充满对戏曲的自豪与对生活的乐观，展现出开朗豁达的性格。由此可知，钟林生老人是一位热爱传统戏曲、积极推动家族传承且性格开朗的非遗传承人形象。
18．本题考查句段理解。
结合第 段“一个小孩儿在紧锣密鼓中翻着跟头，风车般从后台滚出来……那不正是钟林生老人的曾孙子吗？”可知，曾孙子作为家族中最年幼的成员，以利落的跟头表演亮相，既是对前文老人期待“角色有传人”（第⑨段）的呼应，也通过孩童的鲜活形象，象征嗡琴戏在家族代际中得以延续。
“翻着跟头”的动态画面充满活力，与前文老人“日日练功”的坚守、家族成员“全员参与”的传承形成对照，表明传统文化不仅未因时代变迁而衰落，反而在新生代身上展现出蓬勃的生命力。由此可知，结尾以孩童的精彩出场，巧妙将个体家庭的传承故事升华为传统文化继往开来的缩影，深化了非遗文化在家族守护中焕发新生的主题，传递出对传统艺术未来的乐观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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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考衔接】跟着课文学阅读:记叙文
专题07：描写方法
（示范课文：《范进中举》、《列夫托尔斯泰》）
内容解读
人物描写是为表现人物性格，揭示作品主题思想服务的。阅读时只有了解人物描写的方法和作用，把握人物的性格特点，才能深刻理解文章的思想内容。
课文展示
示例1：九年级（上）第23课《范进中举》“积累拓展”第四题
【问题】小说善用细节描写来刻画人物形象。试分析下列几段文字中的细节描写，体会其表达效果。
【点拨】引导学生认真研读课文，体会细节描写的作用，学习刻画人物的方法。
1.范进不看便罢，看了一遍，又念一遍，自己把两手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中了！”说着，往后一交跌倒，牙关咬紧，不省人事。老太太慌了，慌将几口开水灌了过来，他爬将起来，又拍着手大笑道：“噫！好！我中了！”笑着，不由分说，就往门外飞跑，把报录人和邻居都吓了一跳。走出大门不多路，一脚踹在塘里，挣起来，头发都跌散了，两手黄泥，淋淋漓滴一身的水，众人拉他不住，拍着笑着，一直走到集上去了。
【解答】生动地描写了范进中举发疯时的语言、动作，写出了他丑态百出，可悲可叹，也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科举制对读书人的迫害。
2.范举人先走，屠户和邻居跟在后面。屠户见女婿衣裳后襟滚皱了许多，一路低着头替他扯了几十回。
【解答】主要运用了动作描写，以漫画式的写法，讽刺了胡屠户前倨后恭、趋炎附势的丑态。
3.屠户把银子攥在手里紧紧的，把拳头舒过来，道：“这个，你且收着。我原是贺你的，怎好又拿了回去？”……屠户连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往腰里揣……
【解答】这里主要通过揭示胡屠户言语和动作的矛盾：银子已经紧紧地攥在手里了，嘴上却偏说不要，暴露了胡屠户这个市侩嗜钱如命的本性。
示例2：《列夫托尔斯泰》
【问题】作者对托尔斯泰外貌的描写，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夸张是在描写人或事物时，故意言过其实，尽量作扩大或缩小的描述。例如作者对托尔斯泰的目光的描写，形容它“像枪弹穿透了伪装的甲胄，它像金刚刀切开了玻璃”。这种扩大、夸张的描写，把托尔斯泰目光的敏锐、犀利表现得极为生动形象，而且能引起读者丰富的想像和联想。试从课文中再找出运用夸张手法描写托尔斯泰的眉毛、须发、皮肤、鼻子的句子，并仔细体会它们的表达效果。
【原文】
描写眉毛：宽约一指的眉毛像纠缠不清的树根，朝上倒竖。
描写须发：一绺绺灰白的鬈发像泡沫一样堆在额头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能见到热带森林般茂密的须发。他那天父般的犹如卷起的滔滔白浪的大胡子。
描写皮肤：皮肤藏污纳垢，缺少光泽，就像用枝条扎成的村舍外墙那样粗糙。
描写鼻子：一只宽宽的、两孔朝天的狮子鼻，仿佛被人一拳头打塌了的样子。
【分析】设置本题意在结合课文掌握夸张的修辞手法，并学习运用。
【答案】这些夸张性的描写，不仅使托尔斯泰的外貌特征给人留下鲜明深刻的印象，而且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
常考题型
1.文本中作者是如何刻画……形象的 请简要分析。
2.文中第×段画线句子运用了什么描写方法 有什么作用
3.请抓住下句中的关键词，从人物描写角度分析……形象。
4.推敲细节：从外貌、动作、习性、神态等细节，选择一个方面进行分析。
5.作者两次见到……，描写角度有什么不同？
6.分析细节描写的表达效果。
7.从描写的角度分析第×段画横线句对塑造人物形象及表达情感的作用。
8.赏析句子：请从描写的角度赏析第×段中画横线的句子。
考点分析
人物描写分类
1、外貌（肖像）描写：即是从人物的体貌特征(包括人物的容貌、衣着、体型、姿态等）进行描写，以揭示人物的思想性格，表达作者的爱憎，加深读者对人物的印象。
2、动作描写：描写人物富有特征性的动作，以表现人物的性格、品质、身份、地位、处境、状态。
3、语言描写：语言描写包括人物的独白和对话。独白是反映人物心理活动的重要手段。对话可以是两个人的对话，也可以是几个人的相互交谈。
4、心理描写：对人物内心的思想活动进行描写。描写人物的思想活动，能反映人物的性格，展示人物的内心世界。
5、神态描写：专指脸部表情，描写时要用表示表情、神态的词语，例如哭丧着脸，专注的神情等。
人物描写的作用
外貌描写：揭示人物……身份（境遇），突出……特性。
语言描写：展示人物的……性格，表现人物……情感。
动作描写：表现人物的……心理，表现人物……情感。
神态描写：刻画人物……性格，表现人物……情感（品质）。
心理描写：展现人物……心理，表现……情感。
1.人物描写的作用（肖像、神态、语言、动作、心理）
一般答题格式：运用了……的描写方法，生动形象地写出（刻画）了人物……的形象或……的心情(外在描写)，体现(衬托、突出)了人物……的精神品质(内在描写)，烘托了人物……的形象，凸显了人物……的性格，抒发作者……的情感或揭示人物内心情感(要答中心内容)。
（1）神态描写的作用：主要是透过特定环境，特定时刻人物的情态、表情看出人物的内心世界，展现出人物的性格，表现出人物的品格、精神；然后，结合作用仔细阅读有关神态描写的内容并分析归纳。
答题格式：通过对XX的神态描写，表现出人物XX的心理，表现人物XX的性格（品质、精神等）。
（2）动作描写作用：显示人物内心世界，刻画人物性格，表现变化的姿势、感情或者态度，创造生动的画面和活跃的场景等。
答题格式：运用动作描写，“……”“……”等词生动准确地写出了人物……的动作，表现出人物的……的心理（心情），并反映了人物的……性格征或……精神品质，（有时还推动了情节的发展）。
（3）语言描写作用：言为心声，语言可以反映人物的心理活动，也可以表现人物的性格特点。
答题格式：这里运用了语言描写，写出了人物……心理，表现了人物……的性格。
（4）心理描写作用：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表现人物的思想感情；塑造人物形象、刻画人物性格；深化作品主题。
答题格式：运用心理描写，形象生动地反映人物……性格（品质）或揭示人物的……心理。
2.侧面描写(烘托)的作用
（1）周围人物：衬托主人公形象，突出主人公的性格品质。
（2）环境、场面气氛：渲染气氛，烘托人物的情感和思想。
（3）抓住作者对人物的抒情、议论进行分析。作者对所写人物所抒发的感情和所作的评论，往往揭示人物的精神品质和社会。
（4）综合分析看似矛盾或者对比色彩鲜明的事件，全面评价人物性格。从阅读的角度考虑，“人心难测”，指的就是人物的性格一般情况下比较复杂，不能简单定性，分析时务必全盘考虑，不能顾此失彼。
三、细节描写的作用
1.细节描写可以突出人物形象；2.表现作者的情感态度；3.推进故事情节发展；4.创造典型的环境；5.渲染人物心情；6.增强作品的真实性和艺术感染力，深化文章的主题。
答题时采用这样的格式：此句运用了细节描写，写出了……的（内容），……（作用）。
中考链接
（2024·四川自贡·中考真题）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百战百胜 刘白羽
①战斗结束了。在附近一丛丛树林内的村庄里，王海清走在部队最前头。他一声不响听着背后战士们热情地纷纷谈论，笑声——他打过无数次胜仗，享受过无数次胜利的幸福，但，只有这一次，他感受了真正的胜利的愉快，愉快得有一滴眼泪从他眼边上要落下来，他赶紧伸手抹去了。村庄里充满一种和平的气氛，战争如同黑色旋风似的旋卷过去了。西下阳光把村边树林、田野照得通红，鸡在悠然地啼着，老乡们从村外牵回自己的牲口。王海清脸也不揩一把，走来走去，在战士群中挤着，最后在一家贫穷的农民房间里，他看见一小群战士蹲在灶火前面，火光熊熊照着他们的脸，他们注意力集中地在听中间一个抱着枪的战士讲什么——那战士慢吞吞地说：“你记住！——火线上，到了节骨眼上，你就往前，愈往前跑得快就能活下来，你愈跑得快，子弹打你的机会就愈少，敌人要打死你，可是你上去把他打死，你就活了……”这人是李百海，他眉飞色舞，坐在火光的红影里。王海清站在那里，任何人都没注意他，大家都陶醉在战后的谈话里。他笑了，他悄悄转过身走出来。
②第三天，他到营部，营长脸上漾着微笑，把一张油印的火线报纸推到他面前，诚恳地说：
③“你看！报纸上奖励你们有勇敢有战术。”
④回到连部以后，他与指导员研究了一番，把李百海的战场动作报告给团部了。经过战士们的讨论，李百海成为战斗英雄，当了班长。
⑤一九四七年冬季，冰天雪地里，经过几次残酷作战。营长升了团长，王海清升了营长，指导员因为合作得非常好，升了教导员了。不过两年多，十几次战火的锻炼，王海清已经成为一个熟练的指挥员了——他带出一个非常出色的连队，这连队有勇猛素质，又有了机动、灵活、打战术的优点。现在团里作战斗部署时，总愿意掌握这个营，在紧要关头，去完成艰巨任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总没忘记沙山子那一次血的教训，因此每次战斗以后，他和教导员仍然不顾疲劳，进行严格的检讨，把每一个战士的伤亡都提到战术原则高度，提到自己指挥问题上来。最近一次作战以后，夜晚，王海清望望教导员，听一听开会倒在炕上睡着了的副营长和副教导员的鼾声，他说：“把他们弄醒吧！”“弄醒！？——打了一天仗太疲劳了，让他们睡睡吧。”王海清坚持说：“可是天一亮也许又打上啦，指挥员多辛苦一点，战士就少受些苦……”检讨完了后，他按着嘴打了个呵欠，他的眼珠红了，他却走了出去。
⑥屋外不知何时落了雨，雨点打湿了他。这时整个村庄寂静无声，在一棵树下，他突然遇到站岗的战士，他看清，立刻想起这战士是两个月前从后方补充来的，也想起白天他是怎样在火线上作战的，因为白天他自己就在突击连的位置上，于是笑着谈起来：
⑦“你是松江省的阿城人吗？好，现在你是个好战士了，这回，你打得不坏。”
⑧战士坦然回答：“不坏，这不是我还在站岗吗？我打死了三个……”
⑨“对，你冲上去，十分勇敢，他们怕你了，是不是？——你冲上去，你活了，他死了，可是你通过麦子地，动作还不够好，你不应该直线跑，你应该迷惑敌人——让敌人瞄准了第一枪，第二枪又找不到你了。”
⑩那战士严肃地听着营长的指示，笑了。突然王海清问：
“你们排长是哪个？”
“李百海。”
“哦——二排的，二排有好作风，有勇敢传统……李百海怎么样？”
“跟着排长没亏吃。”
王海清笑了。
等不到天亮，营长跟一个哨兵关于战术动作的谈话就流传开了，战士们热心地讨论起来，他们通过一个决议：“下次给咱们突击机会吧，咱们打个更漂亮的仗。”
当那满纸歪歪扭扭战士笔迹的信拿到教导员手里时，王海清问：
“他们说什么？”
“他们打上劲儿了。”
“因为他们知道打仗并不一定就非死，倒是打死敌人。”
教导员沉思一下抬起头：“对，从前我常想，我们为什么就这样能打胜仗，现在我明白了——不管怎样，我们的进步是大的，我们从每次血的教训里学得东西，老王，用不到你拿枪托子到火线上去擂了。”
王海清兴奋地说：“沙山子以后，我一次也没擂过，现在更用不到我擂了。”
（有删节）
【问题】请按要求完成下面两题。
他按着嘴打了个呵欠，他的眼珠红了，他却走了出去。（从描写角度分析人物形象）
【答案】运用了动作描写和神态描写的方法，展现了王海清战后疲劳但又强撑精神检查战士伤亡并反思战术的形象，突显了他认真负责、关心战士的品质。
【解析】本题考查句子的理解与赏析。
“按着嘴打了个呵欠”是动作描写，结合第⑤段“每次战斗以后，他和教导员仍然不顾疲劳，进行严格的检讨”“王海清望望教导员，听一听开会倒在炕上睡着了的副营长和副教导员的鼾声”等内容可知，动作描写细腻地刻画了王海清长时间工作的疲劳和困倦，展现了他强撑精神检查战士伤亡并反思战术的形象。“他的眼珠红了”是神态描写，暗示他长时间专注于工作，因为过度思考而眼红的神态，体现了他工作的专注和认真。“他却走了出去”是动作描写，刻画他没有选择休息，而是坚持工作的形象。通过这些描写，生动细腻地写出了王海清的崇高的敬业精神和强烈的责任感，刻画了他认真负责、坚韧不拔的人物形象。
思维导图
设问 方式 ①文中画线句运用了哪种（些）描写方法？有什么作用？
②请从人物描写的角度赏析第×段画线的句子。
解题 角度 ①外貌（肖像）描写：对人物的身材、容貌、服饰似态等进行描写，解释人物身份地位，表现人物性格特点，反映人物内心世界。
②语言描写：包括人物的独白、对话等，展示人物性格特点，表现人物思想感情，使人物形象立体鲜活，推动情节发展。
③动作描写：描写人物在某种情况下所做出的动作或某些行为，表现人物性格特征、处境状态等，推动情节发展。
④神态描写：描写人物脸上的表情，突显人物个性，反映人物内心世界，给读者以真实感，使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⑤心理描写：描写人物在一定环境中的心理状态和内心活动，解释人物的感情变化，表现人物的精神品质，突出文章中心主旨。
答题 模板 ①运用……的描写方法，生动形象地写出了……的情形，表现出人物……的心理，刻画了一个……的形象。
②运用……的描写方法,交代了人物的……(身份、地位、处境、经历等),表现了人物……的性格特点，使形象更加鲜明，栩栩如生。
练习巩固
（2025·天津河西·一模）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青箬沉香
①在江南，每到梅子黄时，细密的雨丝便如雾霭般笼罩大地，天地间一片朦胧。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还有那淡淡的箬叶香，就仿佛一把钥匙，打开我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
②小时候，外婆家在江南水乡的一个小村庄。每到梅雨时节，外婆总会早早地去河边采摘新鲜的箬叶。那些箬叶宽大而翠绿，带着清晨的露珠，散发着清新的香气。外婆把箬叶带回家，放在大盆里用清水洗净，然后开始准备包粽子的食材。糯米、红枣、豆沙，还有腌制好的五花肉，都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
③我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外婆身边，好奇地看着她熟练地将箬叶卷成一个漏斗状，然后放入糯米和馅料，再用绳子紧紧地捆扎起来。外婆的手很巧，包出的粽子翠绿紧实棱角分明，就像是一个个精致的小艺术品。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帮忙，可总是把箬叶弄破，或者把馅料洒得到处都是。外婆却从不责怪我，只是温柔地笑着，手把手地教我。
④粽子包好后，外婆把它们放进大锅里，用柴火慢慢煮。随着锅里的水开始翻滚，箬叶的香气和粽子的香味也渐渐弥漫开来，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浓浓的粽香。我守在锅边，眼巴巴地等着粽子出锅，不停地问外婆：“什么时候可以吃呀？”外婆总是笑着说：“快了快了，再等一会儿，煮得越久越好吃。”
⑤终于，粽子煮好了。外婆把热气腾腾的粽子端到桌子上，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剥开箬叶，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糯米和香甜的馅料。咬上一口，软糯的糯米在口中散开，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外婆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⑥除了吃粽子，梅雨时节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我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在雨中嬉戏，踩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我们还会去河边捉小鱼小虾，用自制的小网兜在水里捞来捞去，虽然收获不多，但却充满了乐趣。
⑦后来，我离开了那个小村庄，来到了城市里生活。城市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让我感到有些陌生和孤独。每到梅子黄时，我依然能在超市里买到各种各样的粽子，但却再也吃不出小时候那种味道了。那淡淡的箬叶香，也只能在记忆中寻觅。
⑧今年的梅雨季节，又飘起了细密的雨丝。我走在街头，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箬叶香。我顺着香气找去，原来是一个卖粽子的小摊。摊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的手法和外婆一模一样，熟练地包着粽子。我买了一个粽子，坐在路边慢慢品尝。那熟悉的味道，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个充满温暖和欢乐的小村庄。
⑨在这江南的烟雨里，那一缕箬叶香，不仅仅是一种食物的香气，更是我对童年、对家乡、对外婆的深深思念。它就像一条无形的纽带，将我和过去的时光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让我在忙碌的生活中，还能找到那份最初的纯真和美好。
1．文章第①段描写江南梅雨时节的景象，并提到“箬叶香”打开“记忆之门”。请从结构和内容两方面，分析这一段描写在全文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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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请从修辞手法角度，赏析文章第③段中画线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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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文中多次描写外婆“笑”（如“温柔地笑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些细节对塑造外婆形象有何作用？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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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文章结尾写道：“那一缕箬叶香……将我和过去的时光紧紧联系在一起。”请结合全文内容，概括“箬叶香”在文中的多重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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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甘肃酒泉·二模）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澄河边上
①这是1947年的夏天。解放军以少数部队插入敌后，粉碎了敌人的重点进攻计划，现在进行战略性军事转移。敌人趁机前阻后追，十分疯狂。
②周玉兆带着20多名摔在后面的伤、病、体弱的同志，临近黄昏时，艰难地到达了澄河边。雨没有停，风也没有息，澄河浊流滚滚，河水猛涨。没有桥，也没有渡船。
③“会水的同志站出来，一人带一个，过河。”周玉兆大声地说着。“我！”“我！”“我！”战士们对着大河，向着暴风雨宣战了。战士小余挽着一个不会水的同志率先下河，没游多远，就被水直冲下去。小余一边挣扎，一边对岸上喊：“过不去啦，水还在涨！”直到天擦黑儿，小余和那个同志才水淋淋地回来。其他渡河的同志也陆续回来了，一个人也没渡过去。
④雨终于停了，风也小了些。周玉兆让其他同志留在河边休息，自己带着小余去附近村子打听哪里有浅滩。
⑤远处炮声隆隆，田野里显得格外安静，月亮从云里探出头来，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柔和。他们在不远的一片瓜地前遇到一位老人。老人打量了他们一下，说：“同志，你们要过河是不是？”周玉兆点点头，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老人听后，想了一会儿，说：“乡亲们都往山里撤了，我也正要走呢。不过，不怕，河水再大，也一定叫你们今晚过河。”说着，带他们进了看瓜的草屋，点起火，让他们烤衣服、煮地瓜吃，又急忙去把留在河边的同志们叫来。安排完，老人便不见了。
⑥月亮已悬在当空，屋外场地上，一片银白的月色，一切是那么宁静、美好。远处的枪声像炒豆似的，在这静夜里格外清楚，好像又近了许多。周玉兆靠着门框坐着，转头对身边的小余说：“明天，敌人会站在这里。”停了一下，又说：“要是留在这里打游击，你怕不怕？”“不怕，和你一起，我什么也不怕。”小余坚定地回答。周玉兆拍了拍小余，说：“应该说，和老百姓在一起，我们什么也不怕。”
⑦河堤那边传来了一种古怪的声音，周玉兆凝神听了一会儿，便和小余起身向河边走去。到了河边，他们看见老人正在河堤上掘土，一条刚掘出来的小沟正通向河边。周玉兆愣了一愣，猛然明白过来，大爷这是要放水帮他们过河。他一步抢过去夺下锄头，说：“大爷，我们就是死，也不能祸害老百姓！”老人缓和地解释道：“澄河不太深，主要是下暴雨，水来得太急，开一点儿口子，水有了出处，人在河里蹬水走也能过去了。”“不行！”周玉兆坚定地说：“我们是人民的部队，活着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死了也是为了老百姓！”老人叹了口气，皱起眉看着黑沉沉的河水。过了一会儿，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再去想想办法。”
⑧月亮偏西了，一度沉寂的枪声，又响了起来，而且很近、很激烈。老人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后面还跟了两个中年老乡，每人肩上都扛了五六根扁担。草屋里的同志们也来了。
⑨“好了，好了，我捉了两条‘水鳗’来了。”老人忽然变得又风趣又活泼，长眉毛一耸一耸的，“他们正往山里跑，恰巧就跑进了我张的网里了。”那两位被叫作“水鳗”的老乡笑呵呵地跟大家打了招呼，立即和老人一起动手绑扎扁担。老人一边扎扁担，一边向周玉兆挤了挤眼睛，说：“同志，你看，澄河是咱们老百姓的，不怕它再蛮，到底还得听咱指挥。”一会儿又说：“同志，过了河，你们尽管大摇大摆地走好了。敌人来了，就让他们来试试，看咱澄河对他们客气不客气！”
⑩天快亮了，两只棋盘式的空心筏子扎好了。老人送到水边，刚才那副高兴样子，忽然又不见了，神情变得很严峻，说：“同志们一路平安，我老了，不能送同志们过河去，他俩水性极好，保证没问题。记住我们澄河，明年我老头子还是种瓜，等同志们来吃。”
第一只筏子在会水的同志和一个老乡的共同努力下，已经越过了河心，向对岸靠近。第二只筏子也下水了。周玉兆望着河堤上的老人，暗暗地发誓：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向前，就要和部队一起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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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茹志鹃《茹志鹃小说选》，有删改）
5．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主要以第三人称视角展开叙述，让读者更有代入感，能深切地感受到当时渡河的紧张情况以及军民之间深厚的情谊。
B．战士小余挽着一个不会水的同志率先下河，也不怕如果无法渡河留下打游击，表现了小余英勇无畏、不怕牺牲的精神。
C．第 段写周玉兆的誓言，运用了反复的修辞，强调了周玉兆坚定的革命信念，表明解放军是人民的部队，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D．故事围绕“渡河”展开，没有激烈的战争场面和惊心动魄的强渡情节，却让人感到紧张的氛围以及浓浓的人情美和人性美。
6．为了战士们能渡过澄河，周玉兆和老人分别做了哪些事？请简要概括。
人物 事情
周玉兆 ① 带小余去打听哪里有浅滩。
老人 在河堤上掘沟，想用放水的办法帮战士们过河。 ②
7．第9段是怎样表现老人找到过河办法后的高兴心情的？请简要分析。
描写方法 文中语句 老人高兴心情的表现
语言描写 “捉了两条‘水鳗’”“跑进了我张的网里了” ①
② 充满自信、自豪的语言
③ “长眉毛一耸一耸的”“挤了挤眼睛” 丰富的面部表情
8．作者在小说中多次把月亮和枪炮声放在一起写，有什么用意？请答出两点用意并简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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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下面两段文字，你会选择哪一段作为小说的结尾？请简述两点理由。
A青青的天，蓝蓝的水，澄河在奔腾，它带着人民的希望、战士的誓言，流到远远的地方，然后深深地渗透在土地里……
B战士们渐走渐远了，他们带着一个不可摧毁的信念走远了。河边仍然站着那个身影，佝偻着身子，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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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河南周口·一模）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①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在遵义火车站我邂逅了一位“背篓老人”。素昧平生的相识和交谈，谱写了我生命历程中的一个难以忘怀的插曲。
②那天傍晚，我们一行人早早来到遵义火车站。就在我为携带的小件行李太多而发愁时，一位背篓老人拄着一根光溜的木棍径直向我们走来。他不停地嚷着：“同志，用不用送站？”我急忙向老人招手示意：“老大爷，您管送站，您身子骨行吗？”
③“没得问题！”老人见我主动招呼他，显得分外积极。他用劲拍拍胸脯，又补充一句，“没得问题！”
④“送这一趟多少钱？”
⑤“便宜得很，5元钱。”
⑥我以前上过这方面的“当”，“一趟”和“一件”一定要事先强调清楚。 “是一趟5元，还是一件5元？”
⑦“你这位同志真会开玩笑，哪里会一件5元这么贵哟，是一趟。”老人点了点我们身边横七竖八的小件行李……“同志，你这件数是多一些，该算一趟半钱。这样喽，我优惠一下，归了包堆就算7元钱。”
⑧进站似乎还要等候一阵子。我乘机打量了一下老人，他看上去60岁光景，宽宽的脸膛堆满皱纹，泛着黝黑的亮光。老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了补丁的军衣裤，头上缠着黑布带，腰间系着粗蓝布围裙，手上戴着破口的手套。满身的尘土，看得出送站活路的艰辛。
⑨老人的背篓也引起了我的注意。黄褐色的竹篾表皮已经被磨损得异常光滑，篓顶的边沿用旧布绕裹着，中间有明显的破折处是用塑料胶条修补的。背篓已经歪斜变形了。这在一般家庭里，早就该被淘汰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破损的背篓长期承载过多么超重的物件和繁重的劳务啊！
⑩过了一会儿，老人主动和我搭讪：“同志，听你说的像……北京话，你这是去……”
“回北京。”
“我的男娃儿也在你们北京。”
“打工？”
“不是的，是读书……上的大学。”老人流露出兴奋的神情。我略感诧异，产生了刨根问底的兴趣：“老人家，您儿子上的哪所大学？”
“就是你们那里的，叫……北京……大学……”
我一听，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此刻，一种偏见在我头脑中迅速发酵——我的确很难将眼前的这位背篓老人与全国最高学府的精英学子联系起来。稍停片刻，我仍向老人竖起了大拇指：“上了这所大学，你儿子了不起，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了不起。”
他使劲摇头：“跟我扯不上边。我连小学都没有读完……这都是他中学老师的功劳。校长支持，县里头也来人关照。娃儿倒也明事理，学习起来跟干农活抢场似的，要不我们这山旮旯（gālá）里头怎能飞出这么一个金凤……”猛地，老人透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吞下了最后一个字。
我问老人：“孩子都这么大了，上了这么好的大学，您为何还要出来送站打工？都这把年纪了，该享享福了。”
这个话题一开，引起老人连珠炮似的感慨：“同志，你想想，要培养这么一个‘人物’，就算国家给娃儿补助一些，能少得了花钱？听娃儿说，你们那个城市大，东西贵，花销也多。娃儿要买些书，多少有点应酬，放假想去外地见见世面。娃儿想去打点临时工。我想让他专心读书，送站挣钱补贴他一些。我现在还有一把力气，别攒着白白浪费掉了。我没告诉他……”
我问老人一天能挣多少。“没得准头，有多有少。我自个儿花销很少，除了鼓捣自家那块地，有点空就泡在这里。车站这边的人都认识我。他们都管我叫‘大背篓’。”
“您的老伴？”
“患了气喘病，出不得门。”
“您二老将来怎么办？还是得靠这个有出息的儿子。”
一听这话，老人撇了一下嘴，笑着“驳斥”我：“你这位同志落后喽。现在对头的说法，将来娃儿是娃儿，我是我，不能完全扯到一个背篓里。往后他能一是一、二是二地正经为国家做点事，我为他受这点累算个啥？娃儿能有今天，还不是全托国家的福！”老人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皱纹都在微微颤抖。
此刻，老人这些扑面而来的、发自肺腑的滔滔话语——浸润着泥土气息和劳动汗渍的心声，在反复地冲击着我头脑中那些貌似天经地义的世俗的积垢。
说着说着，候车的队伍骚动起来。往前一望，原来检票员已经到位，开始进站了……
火车渐渐加速了，突然，见老人扔下背篓追赶上来，举着一只手大声地喊道：“不对头！同志，你给的钱多了，这样不行……”
我把头使劲伸出窗外，扯着嗓门喊道：“老大爷，换……换个……背篓……”
我凝望着老人缓缓逝去的身影，凝望着老人身旁那歪斜的背篓……一切都消失在茫茫夜色的斑驳灯火中，但老人所散发的生命之光却愈加强劲、高贵，也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选自《光明日报》2022年 6月24日，有删改）
10．“我”与背篓老人素昧平生的相识和交谈，谱写了“我”生命历程中一个难以忘怀的插曲。请你阅读⑩一 段，简要概述老人的哪些表现令“我”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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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根据文章内容，说说作者为什么要在第⑧段细致描写老人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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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阅读文章，简要分析第 段中加点词“冲击”的表达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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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请你在“背篓情”和“生命之光”中选择一个作为本文的题目，并结合内容说明选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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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河北邯郸·一模）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梅池琴韵
肖学文
①钟林生老人走到老梅树底下，摆开架式，下腰，踢腿，甩袖，清嗓子，再悠悠地亮开喉咙。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②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从大门口探出头来，只一晃，又缩了回去。很快，小男孩就被两个大人拉了出来。他极不情愿地走到钟林生老人跟前，嘟着嘴叫了一声：“太爷爷！”老人笑呵呵地招呼：“把架子都扎起来，把身子都动起来！”
③老老少少四个人，钟林生老人，他的大儿子、孙子及曾孙子，都是梅池嗡琴戏剧团的骨干班底。晚上，他们要表演嗡琴戏《四郎探母》。
④湖南临湘羊楼司镇梅池村，隐在龙窖大山深处。小村的老人小孩有事无事，嘴里便会蹦出几句嗡琴戏的唱词。山里人家遇上婚丧嫁娶、节庆喜事，都少不了请嗡琴戏来热闹。悠扬的琴音、质朴的唱腔，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听着就觉得舒坦。如今嗡琴戏已名列国家级非遗名录。
⑤村子里活跃着几个戏班子，常年在外奔波，足迹遍布周边县市。钟林生老人一家既没人出去打工，也没人出门唱戏，他们开了一家小山庄，专门接待来龙窖山旅游的客人。白天端上梅池的特色菜，晚上为客人们唱上一本嗡琴戏。
⑥我和钟林生老人算是旧识，40年前我被分配到梅池小学当老师。晚饭时，他硬是要我挨着他坐，看了我半晌，说：“肖老师，你在梅池教书的时候，比现在瘦得多呢！”“您老真是好记性，40年啦，那时我才19岁！”他有点吃惊：“一晃40年！怪不得，我都老得走不动啦！”“您不老！往舞台上一站，和40年前没两样！”“哈哈哈哈，这唱戏的，一世都不得老！”
⑦我和老人聊起了戏：“我记得在这里教书时，夜里村里人就爱聚在一起唱戏。”“可不是？我们先祖从江西迁移出来落担到梅池，快600年了。先祖爱唱戏，用竹筒蒙上蛇皮做成琴筒，用箭竹和马尾做成琴弓，拉起来嗡嗡响，就被叫成嗡琴。唱的戏用嗡琴伴奏，再配上唢呐、锣鼓，很有味道。这戏码一代传一代，就成了与众不同的调调，人称嗡琴戏。”说起嗡琴戏，老人浑身都是劲。
⑧“这几百年的戏，是如何传下来的呢？”我好奇地问。
⑨“师父带徒弟，一代传一代！父传子，婆传媳。一般爷老子（父亲）唱什么角色，崽（孩子）就唱什么角色。我爷老子是唱老旦的，我学的就是老旦。但现在不同了，按各人特点，自己选的角，自己拜的师。我崽和孙没一个愿唱老旦，都嫌唱老旦扮相不好看！”老人说到这儿，有点愤愤不平，“不过，我这曾孙子好像对老旦蛮感兴趣！我这角色总算有传人啰！我们一家，我、大儿子、大儿媳、孙子、孙媳妇，还有大女儿，都唱戏。二儿子在镇里当公务员，回来也爱唱几句。现在曾孙子也学上啦！”“您一家就能拉个班子出来啦！”我笑道。
⑩吃过晚饭，走，看戏去！移步村民文化活动中心，偌大的礼堂已满满当当。演员都换好戏服，化好妆，只等鸣锣开唱。
坐在我身旁的老人，一看也是个老戏骨，一提起嗡琴戏就有说不完的话。他回忆，上世纪80年代，每到农闲时分，村里的戏班子就会活跃起来，经常外出唱戏。那时候，班子里也就20来个人，一场戏唱下来，挣的钱全都拿去添置唱戏用的行头了，没一个人拿过工资。当时哪想过，今天能唱出这么大的门道！
“您老唱个什么角儿呢？”我问。
“我呀，嗓门不好、唱不了角，主要是操持后台，鼓呀锣呀琴呀唢呐呀，样样都会。”
“这么厉害！都说鼓是戏的魂，打鼓有啥讲究吗？”
“打鼓的学问可大了，敲锣打鼓的都要听大鼓点子，不能各搞各的。大操打花样、小操打节奏。不能搞混的。”正说着，老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你慢慢看，我得到后台去瞧瞧！”
我听见在老人的指点下，大鼓猛敲三下鼓边儿，全场一下子肃静下来，整个山村好像突然被冻住了。1秒、2秒……10秒，老人手一挥，一声惊雷破空而来，大鼓小鼓、大钹小镣，如急雨，如冰雹，砸向耳膜；紧接着，一声唢呐，如闪电，将夜幕撕开一条裂缝，嗡琴声，如清泉，从那裂缝里汩汩地倾泻而出……
一个小孩儿在紧锣密鼓中翻着跟头，风车般从后台滚出来，全场一片欢呼。我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好！”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钟林生老人的曾孙子吗？
（选自《人民日报》）
14．下列对文中“嗡琴戏”的描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琴音悠扬，唱腔质朴，具有浓厚的地方文化特色。
B．已被列入国家级非遗名录，成为梅池村的文化符号。
C．以竹筒、蛇皮、箭竹、马尾等材料制作乐器，琴音独特。
D．传承方式完全依赖家族内部代代相传，拒绝外人学习。
15．文章开头详细描写钟林生老人“下腰、踢腿、甩袖”等动作，有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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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请从修辞角度简要分析文中画线句的表达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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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结合全文，请简要概括钟林生老人的形象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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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文章结尾写钟林生老人的曾孙子“翻着跟头”出场，这样写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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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教育网 www.21cnjy.com 精品试卷·第 2 页 （共 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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