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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语文——
经典名著领读(二)
共抗疫情
停校不停课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领读
第一章情节概要
十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神父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艰辛痛苦、贫穷,并且十分憎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不久,哥哥阿尔焦姆为他在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尔离开了食堂。
前情回顾
保尔的初恋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第三章
冬妮亚站在敞开的窗户前,闷闷不乐地望着熟悉而亲切的花园,望着花园四周那些挺拔的、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白杨。
这里什么都没有变样:依然是一排排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树莓,依然是按几何图形布局的小径,两旁种着妈妈喜爱的蝴蝶花。花园里的一切都是那样干净利落。处处都显示出一个学究式的林学家的匠心。但是这些干净的、图案似的小径却使冬妮亚感到乏味。
冬妮亚拿了一本没有读完的小说,打开通外廊的门,下了台阶,走进花园。她又推开油漆的小栅栏门,缓步朝车站水塔旁边的池塘走去。
她走过一座小桥,上了大路。这条路很像公园里的林荫道。右边是池塘,池塘周围长着垂柳和茂密的柳丛。左边是一片树林。
她刚想朝池塘附近的旧采石场走去,忽然看见下面池塘岸边扬起一根钓竿,于是就停住了脚步。
男女主人公相遇了。。。。。。
她从一棵弯曲的柳树上面探过身去,用手拨开柳丛的枝条,看到下面有一个晒得黝黑的男孩子。他光着脚,裤腿一直卷到大腿上,身旁放着一只盛蚯蚓的锈铁罐子。那少年正在聚精会神地钓鱼,没有发觉冬妮亚在注视他。
“这儿难道能钓着鱼吗?”
保尔生气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看见一个陌生的姑娘站在那里,手扶着柳树,身子探向水面。她穿着领子上有蓝条的白色水兵服和浅灰色短裙。一双带花边的短袜紧紧裹住晒黑了的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棕色的便鞋。栗色的头发梳成一条粗大的辫子。
拿钓竿的手轻轻颤动了一下,鹅毛鱼漂点了点头,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波纹。
背后随即响起了她那焦急的声音:“咬钩了,瞧,咬钩了……”
保尔慌了手脚,急忙拉起钓竿。钩上的蚯蚓打着转转,蹦出水面,带起一朵水花。
保尔情知钓下错了地方,他头也不回,低声埋怨起背后的姑娘来:“你瞎嚷嚷什么,把鱼都吓跑了。”
他立刻听到上面传来几句连嘲笑带挖苦的答话:“单是您这副模样,也早就把鱼吓跑了。再说,大白天能钓着鱼吗?瞧您这个渔夫,多能干!”
保尔竭力保持礼貌,可是对方未免太过分了。他站起身来,把帽子扯到前额上——这向来是他生气的表示——尽量挑选最客气的字眼,说:“小姐,您还是靠边呆着去,好不好?”
冬妮亚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说:“难道我妨碍您吗?”
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嘲笑的味道,而是一种友好与和解的口吻了。保尔本来想对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姐”发作一通,现在却被解除了武装。
“也没什么,您要是愿意看,就看好了,我并不是舍不得地
方给您坐。”
富家子弟眼中的冬妮娅
水塔旁边的小桥上,有两个年轻人正朝这边走来,他们都是文科学校七年级学生。一个是机车库主任苏哈里科工程师的儿子。他是个愚蠢而又爱惹是生非的家伙,今年十七岁,浅黄头发,一脸雀斑,同学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麻子舒拉。
他手里拿着一副上好的钓竿,神气活现地叼着一支香烟。和他并排走着的是维克托,一个身材匀称的娇气十足的青年。
苏哈里科侧过身子,朝维克托挤眉弄眼地说:“这个姑娘像葡萄干一样香甜,别有风味。这样的,本地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我担保她是个浪——漫——女——郎。她在基辅上学,读六年级。现在是到父亲这儿来消夏的。她父亲是本地的林务官。她跟我妹妹莉莎很熟。我给她写过一封情书,你知道,满篇都是动人的词句。我说我发狂地爱着她。战栗地期待着她的回信。
结果如何?
富家子弟的真实面目
苏哈里科有点狼狈,说:“你知道,还不是装腔作势,摆臭架子……说什么别糟蹋信纸了。不过,这种事情开头总是这一套。干这一行,我可是个老手。你知道,我才不愿意没完没了地跟在屁股后面献殷勤。晚上到工棚那儿去,花上三个卢布,就能弄到一个让你见了流口水的美人,比这要好多了。而且人家一点也不扭扭捏捏。你认得铁路上的那个工头瓦利卡·季洪诺夫吗?我们俩就去过。”
维克托轻蔑地皱起眉头,说:“舒拉,你还干这种下流勾当?”
舒拉·苏哈里科咬了咬纸烟,吐了一口唾沫,讥笑地说:“你倒像个一尘不染的正人君子,其实你干的事,我们全知道。”
维克托打断他的话,问:“那么,你能把她介绍给我吗?”
“当然可以,趁她还没走,咱们快点去。昨天早上,她自己也在这儿钓鱼来着。”
苏哈里科取出嘴里的纸烟,挺有派头地鞠了一躬。
“您好,图曼诺娃小姐。怎么,您在钓鱼吗?”
“不,我在看别人钓鱼。”冬妮亚回答。
苏哈里科急忙拉着维克托的手,说:“你们两位还不认识吧?这位是我的朋友维克托·列辛斯基。”
维克托不自然地把手伸给冬妮亚。
“今天您怎么没钓鱼呢?”苏哈里科竭力想引起话头来。
“我没带钓竿。”冬妮亚回答。
“我马上再去拿一副来。”苏哈里科连忙说。“请您先用我的钓吧,我这就去拿。”
他履行了对维克托许下的诺言,介绍他跟冬妮亚认识之后,现在要设法走开,好让他们俩在一起。
穷小子与富小子们
“不,咱们这样会打搅别人的,这儿已经有人在钓鱼了。”冬妮亚说。
“打搅谁?”苏哈里科问。“啊,是这个小子吗?”他这时才看见坐在柳丛前面的保尔。“好办,我马上叫这小子滚蛋!”
冬妮亚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他,他已经走下坡去,到了正在钓鱼的保尔跟前。
“赶紧给我把钓竿收起来,滚蛋。”苏哈里科对保尔喊。他看见保尔还在稳稳当当地坐着钓鱼,又喊:“听见没有,快点,快点!”
保尔抬起头,毫不示弱地白了苏哈里科一眼。
“你小点声,龇牙咧嘴地嚷嚷什么?”
“什——什——么?”苏哈里科动了肝火。“你这穷光蛋,竟敢回嘴。给我滚开!”说着,狠劲朝盛蚯蚓的铁罐子踢了一脚。铁罐子在空中翻了几翻,扑通一声掉进水里,激起的水星溅到冬妮亚的脸上。
“苏哈里科,您怎么不害臊啊!”她喊了一声。
保尔会反击吗???
保尔的反击
保尔胸口挨了这一下,忍无可忍了。
“啊,你真动手?好吧,瞧我的!”说着,把手稍稍一扬,照苏哈里科的脸狠狠打了一拳。紧接着,没容他还手,一把紧紧抓住他的学生装,猛劲一拉,把他拖到了水里。
苏哈里科站在没膝深的水中,锃亮的皮鞋和裤子全都湿了。他拼命想挣脱保尔那铁钳般的手。保尔把他拖下水以后,就跳上岸来。
狂怒的苏哈里科跟着朝保尔扑过来,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撕碎。
保尔上岸以后,迅速转过身来,面对着扑过来的苏哈里科。这时他想起了拳击要领:“左腿支住全身,右腿运劲、微屈,不单用手臂,而且要用全身力气,从下往上,打对手的下巴。”他按照要领狠劲打了一下……
只听得两排牙齿喀哒一声撞在一起。苏哈里科感到下巴一阵剧烈疼痛,舌头也咬破了,他尖叫一声,双手在空中乱舞了几下,整个身子向后一仰,扑通一声,笨重地倒在水里。
冬妮亚在岸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打得好,打得好!”她拍着手喊。“真有两下子!”
保尔抓住钓竿,使劲一拽,拉断了挂住的钓丝,跑到大路上去了。
临走的时候,他听到维克托对冬妮亚说:“这家伙是个头号流氓,叫保尔·柯察金。”
再次相遇
冬妮亚聚精会神地读着维克托借给她的那本书,没有注意到有人爬过草地和松林之间的岩石。只是当那人无意踩落的石子掉到她书上的时候,她才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见保尔·柯察金站在她的眼前。这意想不到的相遇使保尔感到惊奇,也有些难为情,他想走开。
“您怎么老是站着?可以坐到这儿来。”冬妮亚指着一块石头说。“请您告诉我,您叫什么名字?”
“保夫卡·柯察金。”
“我叫冬妮亚。您看,咱们这不就认识了吗?”
保尔不好意思地揉着手里的帽子。
“您叫保夫卡吗?”冬妮亚打破了沉默。“为什么叫保夫卡呢?这不好听,还是叫保尔好。我以后就叫您保尔。您常到这儿……”她本来想说“来游泳吗”,但是不愿意让对方知道她方才看见他游泳了,就改口说:“……来散步吗?”
“不,不常来,有空的时候才来。”保尔回答。
“那么您在什么地方工作呢?”冬妮亚追问。
“在发电厂烧锅炉。”
保尔一下子变了脸色。
“啊,维克托,这个坏蛋,寄生虫。那天让他滑过去了,他得谢天谢地。我听见他说我的坏话了,不过我怕弄脏了手,才没揍他。”
“您为什么要这样骂人呢,保尔?这可不好。”冬妮亚打断了他的话。
保尔十分不痛快,心里想:“真见鬼,我干吗要跟这么个怪物闲扯呢?瞧那副神气,指手画脚的,一会儿是‘保夫卡’不好听,一会儿又是‘不要骂人’。”
“您怎么对维克托那么大的火气?”冬妮亚问。
“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公子哥儿,没有灵魂的家伙,我看到这种人,手就发痒。仗着他有钱,以为什么事都可以干,就横行霸道。他钱多又怎么样?呸!我才不买这个帐呢。只要他碰我一下,我就要他的好看。这种人就得用拳头教训。”保尔愤愤地说。
赛跑中的友谊
“赛跑?您能跟我比?”
“那就比比看吧。咱们先从这儿走出去。”
保尔跳过石头,又伸手帮冬妮亚跳了过去。他们一起来到林中一条通向车站的又宽又平的路上。
冬妮亚在路中央站好。
“现在开始跑:一、二、三!您追吧!”冬妮亚像旋风一样向前冲去。她那双皮鞋的后跟飞快地闪动着,蓝色外衣随风飘舞。
保尔在后面紧紧追赶。
“两步就能撵上。”他心里想。他在那飘动着的蓝外衣后面飞奔着,可是一直跑到路的尽头,离车站已经不远了,才追上她。他猛冲过去,双手紧紧抓住冬妮亚的肩膀。
“捉住了,小鸟给捉住了!”他快活地叫喊着,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手,怪疼的。”冬妮亚想挣脱他的手。
“过去谁也没有追上过我。”她说着,掰开了保尔的双手。
保尔眼中的冬妮娅
“刚好她也有一对蓝眼睛。”保尔想起了她。“她有点特殊,跟别的有钱人家的女孩子不一样,”他想。“而且跑起来跟魔鬼一样快。”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模模糊糊的感情,已经偷偷地钻进这个年轻锅炉工的生活里。这种感情是那样新鲜,又是那样不可理解地激动人心。它使这个具有反抗性格的顽皮少年心神不宁了。
在贫困和饥饿中长大的保尔,对待他眼中的富人,总是怀有敌意。他对自己现在产生的这种感情,也不能没有戒备和疑虑。他知道冬妮亚和石匠的女儿加莉娜不一样,加莉娜是朴实的,可以理解的,是自己人;冬妮亚则不同,他对她并不那么信任。只要这个漂亮的、受过教育的姑娘敢于嘲笑或者轻视他这个锅炉工,他随时准备给予坚决的反击。
冬妮娅眼中的保尔
冬妮亚同保尔分手之后,朝家里走去。她回忆着刚才同那个黑眼睛少年见面的情景,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次相遇竟使她很高兴。
“他多么热情,多么倔强啊!他根本不像我原先想的那样粗野。至少,他完全不像那些流口水的中学生……”
他是另外一种人,来自另一个社会,这种人冬妮亚还从来没有接近过。
“可以叫他听话的,”她想。“这样的友谊一定挺有意思。”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制造“相遇
“您到底来了。”她高兴地说。“这么长的时间,您跑到哪儿去了?我又到湖边去过,我把书忘在那儿了。我想您一定会来的。请进,到我们花园里来吧。”
保尔摇了摇头,说:“我不进去。”
“为什么?”她惊异地扬起眉毛。
“您父亲说不定要发脾气的。您也得为我挨骂。他会问您,干吗把这个傻小子领进来。”
“您尽瞎说,保尔。”冬妮亚生气了。“快点进来吧。我爸爸决不会说什么的,等一下您就知道了。进来吧。”
她跑去开了园门,保尔犹豫不决地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
阶级的门槛
“您想看看我们的图书室吗?”冬妮亚问他,说着就拉起他的手。
“这可不行,我不到屋里去。”保尔断然拒绝了。
“您为什么这样固执呢?也许是害怕?”
保尔看了看自己那两只光着的脚,实在不干净。他挠挠后脑勺,说:“您母亲、父亲不会把我撵出来吧?”
“您别瞎说好不好?不然我可真要生气了。”冬妮亚发起脾气来。
“那好吧,不过列辛斯基家是不让我们这样的人进屋的,有话就在厨房里讲。有一回,我有事到他们家,涅莉就没让我进屋。大概是怕我弄脏地毯吧,鬼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保尔说着,笑了起来。
“走吧,走吧。”冬妮亚抓住他的肩膀,友爱地把他推上阳台。
一个不大的梳妆台旁边立着一面小巧的镜子。冬妮亚把保尔拉到镜子跟前,笑着说:“为什么您的头发要弄得像野人一样呢?您从来不理不梳吧?”
“长得长了,剪掉就是,还叫我怎么办呢?”保尔不好意思地辩解说。
冬妮亚笑着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很快就把他那乱蓬蓬的头发梳顺当了。
“这才像个样子,”她打量着保尔说。“头发应当理得漂亮一些,不然您就会像个野人。”
冬妮亚用挑剔的目光看了看保尔那件退了色的、灰不灰黄不黄的衬衫和破了的裤子,但是没有再说什么。
保尔觉察到了冬妮亚的目光,他为自己的穿戴感到不自在。(伏笔)
保尔会怎么做???
保尔的努力
他白天在锯木厂做工,晚上再到发电厂去。
过了十天,保尔领回了工钱。他把钱交给母亲的时候,不好意思地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请求说:“妈,给我买件布衬衫吧,蓝的,就像去年穿的那件一样,你还记得吗?用一半工钱就够了。往后我再去挣,你别担心。
你看,我身上这件太旧了。”保尔这样解释着,好像很过意不去似的。
“是啊,保夫鲁沙,是得买了。我今天去买布,明天就给你做上。可不是,你连一件新衬衫都没有。”她疼爱地瞧着儿子说。
保尔在理发馆门口站住了。他摸了摸衣袋里的一个卢布,走了进去。
理发师是个机灵的小伙子,看见有人进来,就习惯地朝椅子点了点头,说:“请坐。”
保尔坐到一张宽大舒适的椅子上,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那副慌张不安的面孔。
“理分头吗?”理发师问。
“是的。啊,不。我是说,这么大致剪一剪就行。你们管这个叫什么来着?”保尔说不明白,只好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明白了。”理发师笑了。
焕然一新的保尔
他穿着一身新衣服,蓝衬衫,黑裤子,皮靴也擦得亮亮的。再有,冬妮亚一眼就看到,他理了发,头发不再是乱蓬蓬的了。一句话,这个黑黝黝的小火夫已经完全变了样。
冬妮亚本想说几句表示惊讶的话,但是看到他已经有些发窘,不愿意再让他难堪,就装出一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的样子,只是责备他说:“您不觉得不好意思吗?怎么没来找我去钓鱼呢?您就是这样守信用的吗?”
“这些天我一直在锯木厂干活,脱不开身。”
他没好意思说,为了买这件衬衫和这条裤子,这些天干活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但是冬妮亚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她对保尔的恼怒顷刻烟消云散了。
无话不谈的两个人
保尔已经把冬妮亚当作自己的好朋友,把那件最大的秘密——从德国中尉那里偷了一支手枪的事,也告诉了她。他还约她过几天一起到树林深处去放枪。
“你要当心,别把我的秘密泄漏了。”保尔不知不觉把“您”改成了“你”。
“我决不把你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冬妮亚庄严地保证说。
未完待续。。。。。。
第三章情节概要(部分)
保尔在湖边钓鱼时,结识了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她没有像别的富家子女一样嘲弄和侮辱保尔,保尔和富家子弟舒拉打了一架,冬妮娅的了反而觉得很有趣,两人很快认识了。
冬妮娅还邀请保尔去她家,保尔认识到了冬妮娅的母亲,并且觉得自己的形象也要改一下,打扮一新的保尔让冬妮娅很惊喜。
读书是最朴素的学习
写作是最奢侈的书橱
多难兴邦
天佑中华
众志成城
共克时艰